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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世界被一通来自家庭群的语音电话打断了——林家父母和段家父母不知道秘密达成了什么协议,非得让林瑾段辰二人回家一趟。
两人无奈,当天在景区民宿住了一晚,次日吃完早餐后就直接去往就近机场乘上了返回本家住处的飞机。
林瑾晚上被折腾狠了,这会儿困得要命,到地儿了林瑾还没有醒,段辰不舍得叫,直接将人儿抱着下了飞机,惹得人群频频侧目。
出机场口接到林母的电话,说司机在A口右拐一百米处等他们,人应该已经到了。林瑾迷迷糊糊搂着段辰的脖颈蹭了蹭,大约是被外边儿刺眼的阳光给照着了眼睛,总算醒了过来。
“哥……唔?”
林瑾扫了一眼周围,登时直起了身子,这是机场口!?哥把他抱着下了飞机?啊……天哪。
林瑾后知后觉红了脸,埋在段辰肩窝不敢出声了。好在靠近A口处的人流较少,林瑾埋了会儿肩膀被段辰轻轻拍了拍屁股,也不至于敢怒不敢言,他贴近段辰耳畔埋怨地轻哼道:“哥……”
又委屈巴巴的:“你坏。”
段辰无言笑了笑,他瞧见了自家司机常开的那辆大切诺基,司机也显然瞧见了他,不等段辰再走近些,司机大叔已然训练有素地出了驾驶位将后座车门打开,贴着车门站好一手护住车拱一手打出请的手势,恭恭敬敬叫了声少爷。
段辰点头致意,抱着林瑾上车。
司机毕恭毕敬地将车门关上,回到驾驶位,又提醒后头两位系好安全带,方才将车开了出去。
林小少爷还是困,迷迷糊糊靠在段辰的臂弯里又睡着了。好在快到目的地的时候醒了过来,也就不至于出现对上四位大人而不知所措的局面。
“爸妈,叔叔阿姨好。”
林瑾被段辰牵着手下来,见到四位长辈等在大院门口,忙甜甜笑着叫了一声。
“诶——快进来快进来等你们许久了,昨晚没睡好啊小瑾?眼圈有点儿重。”
段母热情地过去圈上林瑾的肩膀,林瑾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段母立即斜了一眼自家儿子。
段辰笑了笑,也挨个儿向长辈们问了声好。
方才牵着林瑾往大院里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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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上用了午餐,吃饱喝足佣人收拾起碗筷,众人移步到客厅,段辰携林瑾坐到一侧沙发上,两人心中都有些疑虑,心想四位长辈到底有什么重要事儿非得让他们两个回趟家。
“小辰啊,”林母先开口,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妇人叫段辰,话说得语重心长:“我家小瑾往后就拜托你啦。”
“妈……”
林瑾霎时间羞红了脸。
段辰握住林瑾的手,朝林母保证:“阿姨放心。”
话音刚落,林父起身去公文包里拿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递到段辰面前。
并开口道:“这些东西小辰你收下。”
文件袋厚厚重重,段辰微有迟疑,段母捂嘴笑了:“傻孩子,快接下,你会喜欢的。”
林瑾面露疑惑,四位大人却又开启了新话题。段辰林瑾也才明白原来四位长辈叫他们回来是要征求有关结婚和置办婚房的意愿。
按照两位妈妈的意思,异性婚礼该有的一样不能少。段父则表示房子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并当场把原配钥匙给了林瑾。
这场以终生大事为主题的谈话结束在下午两点钟,婚礼举行地点敲定在U国,时间则初步筹划于两人大二暑假。
谈话结束,林瑾整个人儿已经羞到锁骨以上全泛红,讲话都有些讲不利索。
最后被段辰当着四位长辈的面半搂半抱地进了三楼自个儿的卧室。
“哥哥……”林瑾只觉得很是有些不真实,怎么会这么快就商议结婚的事了呢,“我……我在做梦吗?”
段辰反手锁好门,弯身将人儿抱到身上。
低头狠狠亲了一口。
“红了。”指腹摩擦水嫩的唇瓣,段辰眸子里的情绪不言而喻,是燃烧的浓烈情欲。
林瑾将手穿过段辰腋下环上男人宽厚的脊背,将手里装着新房钥匙的红包丢到后边儿的床上,开始撒娇:“哥你弄疼我了……”
“有吗?”
段辰松了一手好笑地挑起林瑾的下颚,语气温柔得不像话:“那就说明不是梦了。”
林瑾脸红得更厉害了,小声嘀咕:“就、就有。”
说完还不怕死地撩拨起来,抽出一只手勾上段辰的脖颈,用包含情欲的眼神看段辰,同时张开小嘴去含男人粗长有力的手指,小孩儿吸乳似地吮吸起来。
“又撩我?嗯?”
段辰眯了眯眸子,反客为主,在林瑾嘴里肆意搅弄翻转起来,对上段辰,林瑾很快败下阵来,张开嘴乖巧地让人玩弄,直至嘴角淌出好些湿哒哒的口水段辰才将手指抽出来。
“唔嗯……哈,啊哈……”
林瑾轻微喘息,脸颊红霞遍布。
段辰不给人停歇,扣住
', ' ')('林瑾的后脑勺便开始了缠绵悱恻的亲吻。
刚舌直驱而入不可阻挡,霸道强制地撬开贝齿抵入怀中人敏感的上颚,光天化日之下吸吮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段辰的气势一下子开得太足,两人鼻息相抵,温热的呼吸互相打在脸上。
林瑾被吻得不住呜呜哼叫,推动男人想让人别这么“凶”,可舌头被段辰搅得完全脱离不得。
被亲得晕乎乎的林瑾瘫软无力,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压到身后的柔软大床上,段辰高大的身躯将白日里耀眼光芒遮了个尽。
段辰伸手去解林瑾的裤带,被林瑾捉住手。
“哈啊,呜……哥,等,等等……”
“等什么?”段辰疑惑。
林瑾红着眼睛:“窗帘……窗帘没拉……”
床正对面就是一扇落地窗,下午两点,正是一天当中最晒的时候,阳光刺眼得很。
但段辰不以为意,毕竟军区大院的安全性还是相当高的。不至于被谁偷拍了去。
便没停下手上的动作。
而是安慰道:“乖,这里很安全。”
“别怕。”
谁知林瑾却相当抗拒,闻言竟是蹭着要起身,嘴里嚷嚷着不,不是的,眼泪大颗大颗掉出来。
段辰登时慌了:“怎么哭了?哪儿不舒服吗?”
“没……”林瑾的嗓子哑了,声音抽噎着,听起来可怜坏了。
段辰自是不信,心疼地将人儿抱回怀里,暗暗自责,轻声安抚着哄了好一会儿,林瑾方才止住哭声,重新环住他的身体。
“哥的错。”段辰轻轻拍抚着林瑾的后背,给人儿顺气,“不难过了宝宝,不难过了。”
“哥……”
哭过一阵的林瑾,声音细细绵绵,分明极小却给段辰一种撕心裂肺的悲痛感。
段辰将人儿抱得紧了,忽然想起什么事。
那些事太久远了,但当年的情况惨烈,让人无法不记忆深刻。
也是那之后,林瑾变得安静沉默。
段辰想对了,林瑾开始慢慢地开口:“那天也是这样,太阳好大,那个人把我绑在窗户边儿……哥,我好怕啊。”
段辰心脏狠狠一缩,这些尘封的记忆,重如磐石。长辈们不曾提过,伤疤永远在林瑾心里。
这是林瑾第一次向他提起这些事。
“他脱我的衣服……裤子,他摸我。”
“警卫员开枪打死了他,血溅在我脸上……他倒在我面前……死之前还在骂我……怪物。”
“我好怕……哥,我害怕……”
那一年林瑾十三。
前任管家年纪过高退休,谁也没想到看起来慈眉善目的新管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趁着林家父母外出,管家借着辅导少爷学习休息的由头给林瑾端茶倒水问东问西,进来时锁了门,水里加了使人丧力的药。
林瑾的身子特殊,当时年纪又小,简直被吓坏了。好在段家的警卫员按时巡防,嫉恶如仇,将那伪君子一枪毙命。
林瑾也就是在那时,才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他变了性子,再不敢肆意和陌生人谈什么真心。
尸体被处理干净,段父亲自来处理的。
段母给吓得失了魂的林瑾围上薄毯,派来的军医给林瑾打了针镇定剂,人才安静地闭上眼睛。
段辰当时正在外地上拳击班,不在院里。
事情就这样被草草揭了过去。
林瑾断断续续将事情说了个全,段辰听得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又疼又涩又恼又气。
那时候的小瑾才多大。
畜生。
畜生不如。
他心疼得无以复加,恨自己当时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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