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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跪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以一副任人亵玩的可怜模样,纤腰绷直,两腿大开,酸软的身体微弱的颤抖着,条条鞭痕蜿蜒而下。
他胸前两点朱樱,被纤细的金针刺过,顶上了小巧的玫瑰花。红宝石的花蕊则在午后温软的阳光里任性招摇,全然不顾主人不敢言说的羞愤。而他的肌肤凝白晶莹,更胜那些艺术家们,细细打磨抛光的玉雕。
身兼教导者的侍女持着一小盅清水,立在他身前,迫使小少爷艰难的前倾身子,小口小口的抿着。因着身后半刻也不肯停歇的玉珠,他的青芽略微翘起,橡胶管搭在地板上,仍断断续续的滴着水,在他身前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有一种让人心酸的可笑。
安特吉夫人站在不远处审视了一会,见他果真驯服,方才满意的走上前来。她停在小少爷面前,蹲下身子,掐住橡胶管,使得无法自控的液体,在玉茎前段凝成一截近乎透明的悬空水柱。
小少爷霎时脸色惨白,却再不敢对这些羞辱做出什么反应,他甚至不敢停下酌饮……湖蓝色的眼睛里有潮水漫开,晶莹将落未落,在眼角晕开浅红。
催折亦是一种风情,故此安特吉夫人并不板正他的哭泣,她松开手,以丝绸的帕子拭了拭指尖,转头与侍女说话。
“做的不错,接下来换香汤吧,等晚间我来时再停水。再让我瞧瞧后面”,她向可怜的小少爷吩咐。
维利索尔初时还在怔愣,直到侍女拿鞭柄拍了拍他腿根,方才条件反射般的,迅速弯下身子,将那朵蜜花高高翘起,翘到一个合适亵玩的高度,腰肢低垂近乎弯折。
他的额头紧抵在大理石上,掩住了眼中哀意,泪水终能肆意横流。玉色的珠子半露出穴口,嗡嗡嗡的震动着,晨时还尚浅红的花朵,已转为媚俗的艳红。晶莹的水线沿着沟壑垂落,在两股间晕开一片黏腻的痕迹,冰凉而耻辱。
“穴开的如何了?”,安特吉夫人寻问侍女。
“还只能容得下三号,四号珠子一放进去,他腰便僵了,暂时还没敢上五号,只怕见血。”
安特吉夫人斟酌了一会,开口道:“见血倒是没什么的,也算添个趣儿,却不能不知情达意。你去拿些药来熬一熬他,不用太烈的,处子便该有处子的风情……”
她指节一抵,将震颤的玉珠深深推了进去,花纹擦过体内的凸起,使得小少爷一声惊泣,瞬间软了腰肢,砸在大理石地板上,颤抖的蜷起了身子,小腹瘫在水洼里,冰凉一片。
“好了,好孩子,你很听话,休息一会儿吧”,安特吉夫人温柔的拭了拭他眼角的泪水,“一会要打起精神来,你会喜欢的,等以后,也要学会自己调动情潮。”
为着这份难得的和软,小少爷不自觉的喁喁应声,却又猝然惊醒,一颗心碎裂成几瓣,是刀割不能的痛意。他剧烈的呕了起来,却只能呕出清水,一地狼藉中,神色痴癫,眼角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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