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多谢居总关照,我有安总办公室的使用权,在那边做事更方便。”
居延说:“他要休养两个月,这段时间你主要向我汇报工作,把东西搬过来吧。”
我点头微笑:“好的。”
心里的狒狒:妈的。
天天在家都要看吐了,来公司还得对着你。
真想申报工伤,我也休假算了,跑滴滴还比较幸福。
居延有自己的EA贾斯帕,还非让我跟着他,现在一出去就带着我们俩,小贾在前我在后,小贾在左我在右。
在外人看来,我已经背叛安东尼,成了居延的狗腿子。
这就是居延的目的。
方便是假,分裂是真,他就是要让我在公司里不好过,知难而退。
可惜我和东子的革命友谊没他想的那么脆弱,就算被居延使唤得团团转,我每天也坚持去医院探望,向东子汇报敌情。
居延在股东和董事跟前透露安东尼“病情严重、不适合高强度工作”。
因为安东尼是在开会时发病的,那些董事也都有些担心,这几天络绎不绝的过来拜访,想看看安东尼是不是真的命不久矣。
强撑着精神把访客打发走之后,安东尼病病歪歪的躺在床上,说道:“哼,想凭这种理由打压我,门儿都没有,他自己还不是有神经病。他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呢……小莲花,他的病你知道多少?不想说也没关系,你们俩是夫妻,我不会逼你。”
我说:“他防我跟防贼似的,怎么会让我知道?你打算怎么应对?”
安东尼说:“我要收购Z,发展数据平台,用业绩把居延顶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