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单轻窈微乱的喘息声,真是的,非要逼着她把话说出来。
现在好了吧,自己尴尬去吧。
单轻窈低估了陆泽琛的心里素质,他拒不承认这是自己送给单轻窈的衣服,清冷的声音不轻不重的说道,“换了。”
单轻窈今天就是跟陆泽琛干上了,凭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今天就非要穿着这件衣服去。
她理了理自己胸前有些歪掉的衣服,双手环抱在胸前,更显得自己胸前的硕果傲人挺立,清了清嗓子有些沾沾自喜的说道,“陆泽琛我要是不愿意呢。”
——吱嘎
车子再一次刹在了公路旁,好巧不巧的是旁边的路灯坏了,如果不认真看,没有人会发现阴暗处还停了一辆车。
单轻窈再一次因为惯性而往前倾倒,这一次并没有这么好运,额头还是磕到了车前,虽然不是很痛,但足够她愤怒了。
“陆泽琛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你有药?”
男人清冷的声音像是蒙上一层寒霜,直冻得单轻窈手臂汗毛直立,她有些后知后觉的看向那个不断散发着冷气的男人。
全身的气焰一下子被一盆冷水浇了个干净透彻。
“有药也不治你。”她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一个多傻的决定,竟然傻傻试图去挑衅一个习惯掌控一切的男人,她这是有多想死。
是今天的阳光不够大,还是今天的事情不够刺激,她这是魔怔了还是飘了。
“那个什么,陆泽琛我,我不是故意这么说你的,口误,口误。”
单轻窈不断的往后退,直到僵直的后背碰到车门停下,避无可避才停下来,心里早已尖叫的让陆泽琛离她远一些。
借用好友的一句话,她在陆泽琛面前就是怂狗一只。
男人带着侵略性的气息不断的逼近,灼热烫人的呼吸,喷洒在她鼻尖,语气很轻的说道,“把你的话再说一遍,我刚刚没有听清。”
单轻窈鼻尖一阵麻痒,赶紧把头偏到一边,一双手隔着陆泽琛的外套,堪堪抵住了他结实的胸膛,喉咙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
尝试着转开话题,“陆泽琛你不是要去酒会吗,我们快要迟到了。”
她错了,她真的彻头彻尾的错了,她不应该跟一个盛怒之下的男人讲什么道理,那就像鸡同鸭讲,不仅没有卵用,而且很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喂喂,陆泽琛你干什么……”
嗖的一下,隔着自己跟陆泽琛的衣服被人抽了出来,她冰凉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直直的贴在男人滚烫健壮的胸肌上,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真的要惊叹,陆泽琛的身材该死的棒棒哒。
陆泽琛欺近一分,单轻窈就后退一点,尽管退无可退,她还是把头往后移了移,陆泽琛更加得寸进尺的逼近,近到隔着胸口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只要她一呼吸胸前的敏感部位就会摩擦过他的衣服,几下之后,单轻窈的耳根子都红了。
她甚至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不断的身高,胸前那个本来柔软的小豆子,一点点的在她掌心下变硬,变挺,跟一颗小石子一样膈这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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