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晚瓷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是自己太污想歪了,还是陆宴迟这话说得就有问题,在反应过来后,她干脆利落的道:“不可以。”
陆宴迟眼底的失望清晰可见,拉长着声音‘哦’了一声:“我这都已经进来了,现在再出去,那些人还是会乱嚼舌根,外面走道上太冷了,我等开锁公司的人来了再走行不行?”
“你现在出去,别人不会多想。”
三分钟,连脱个衣服都不够,哪个神人会往那方面想。
陆宴迟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背,男人手指冰凉,被他碰过的地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外面太冷了。”
现在还不到十一月,晚上温度最低都有八九度以上,就算冷,也没到冻人的地步。
沈晚瓷郎心似铁,瞥了他一眼后转身就往客厅里走:“沙发上有薄毯,你可以裹着站到安全通道那儿去,没风,不冷。”
陆宴迟跟进去,一眼就瞧见了茶几上摆着的相框。
那是江雅竹放在老宅书房里的,没想到会在这里。
沈晚瓷走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回头就看见陆宴迟正拿起那个相框在看,她阻止道:“你给我放下,别碰。”
陆宴迟抬头,“薄总?”
“……”沈晚瓷看着被陆宴迟拿着的相框,里面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衫及长裤,面容冷峻,高不可攀,和陆宴迟的气场截然不同。
她在心里哼了一声,狗东西,看你装。
“恩,就是我那个死鬼前夫,长得人模狗样偏偏命不长。”她一脸沮丧,每个字每个音都沉重不已。
陆宴迟皱了皱眉,不太高兴的道:“薄总他应该有名字吧。”
一口一个死鬼前夫,他的名字难道不比死鬼前夫好听?
他将相框放下,装作不经意的问:“薄总都失踪四个月了,沈小姐还愿意给他生孩子,应该很爱薄总吧。”
沈晚瓷直觉他问这话没安什么好心:“所以呢?”
陆宴迟走到她面前,暗哑的声音居高临下的响起:“我知道你肯定很难过,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不介意当替身,让沈小姐暂时舒缓一下相思之苦。”
灯光下,女人的皮肤被照得暖意融融,白皙细腻的泛着光,那层浅浅的绒毛也被镀上了一层暖光,让人忍不住想摸,想看看手感是不是如自己预想中的那般qq弹弹的。
这个念头刚从心底升起,陆宴迟的手就已经贴上了沈晚瓷的脸。
和记忆中的一样,柔软、嫩滑、暖暖的……
原本想着贴一贴就松开,哪怕是这一点点亲近,但应该也能供自己回味很久,给他危险重重的前路一点甜味,可真触碰到了才发现,不碰还好,还能克制,一碰到她娇软的肌肤,那些过去的旖旎画面就不受控制的从脑海深处冒了出来,堆积在心底被压抑的思念瞬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
他是这样的,沈晚瓷也是这样的。
两人真正敞开心扉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除了他的‘失踪’,没发生过什么太过惊心动魄的事,生活平淡而日常,但如今回忆起那些才发现,曾发生过的点点滴滴,他都印象深刻,哪怕只是毫无意义上的斗嘴。
趁着沈晚瓷没反应过来,陆宴迟低下头,唇瓣磨蹭过她的脸颊,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间,“晚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