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上去应该是正在上大学的年纪,身上穿着夜阑服务员的工装,胸口别的工牌是临时工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她死死捂住,才没有曝光。
“不可能,我爸欠了你们的钱,你们就去找他要,我妈和他已经离婚了,我被法院判给了我妈,现在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谢初宜咬着牙,死命的挣扎。
她的右边脸已经被打肿了,嘴角也破了,但那一双眼睛却格外的亮,她看着面前的几个流氓,带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倔强和冷傲:“你们要是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
“报警?”暴躁男人甩手又给了她一巴掌,“老子让你报警,报啊,你们欠债不还,还想赖账,我才是受害者,看警察来了是保护我还是保护你,给脸不要脸
他一边说一边扇着谢初宜的巴掌,每一下都很响。
谢初宜整张脸都被扇到了一边,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那男人。
顾忱晔皱着眉:“你有没有觉得这女孩长得有点眼熟,像……”
他想了半晌,没想起来像谁,索性也懒得想了。
这种事他见过挺多,没有要多管闲事的心思,而且这也不是正巧倒霉,撞上个见色起意的流氓,而是欠了债被堵了。帮了这次,还会有下次,除非他能帮她把这钱也一并还了,不然这姑娘还会被找麻烦。
“砰
是玻璃瓶碎裂的声音,紧接着,空旷的停车场里就响起了男人杀猪似的嚎叫。
谢初宜不知何时夺过了其中一个人手上的酒瓶,直接给打她的那个男人开了瓢,她将尖锐的那头对准他:“你们去找他,是他欠你们钱,跟我没关系,你们不要再来纠缠我,否则我就跟你们鱼死网破
鲜红的血顺着男人的额头往下淌,染红了他的眼睛,他恶狠狠的盯着谢初宜,阴沉道:“你敢打我,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打了我是什么下场,本来还想找家酒店,现在看来,你他妈只配野战……”
他阴笑着对周围的小弟道:“等会儿见者有份
说完就要动手撕谢初宜的衣服,结果衣角都还没碰上,手就被抓住了。
紧接着腹部就挨了重重一脚,摔在地上后滚了几圈才停住。
薄荆舟皱眉,忘了腿上有伤了,有点痛,头也有点痛。
暴躁男:“你他妈谁……”
话还没说完,就被接到电话匆匆赶出来的保安给控制住了,一同来的还有领班。
薄荆舟:“丢去警察局
随后将目光转向领班,不怒自威:“你和今晚值班的保安,每人罚五百,去经理那里把夜阑的店规背清楚了
领班一个劲的道歉,保证以后会注意。
等人都走后,谢初宜才从角落里抖着身子走到薄荆舟面前:“谢谢您
薄荆舟看了眼她身上几乎被撕扯成碎布的衣服,脱下外套扔给他:“举手之劳
顾忱晔挑眉:“你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
他看着谢初宜,女人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了,但五官的轮廓还是能看得清,他恍然道:“我想起来她像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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