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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境愕然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压上来的陶睿。
陶睿眼睛里闪烁着的危险的光令他头皮发麻,有种被食肉动物盯上的危机感。
“你,下去,不准上来…”方境不由自主的往后缩。
陶睿眼神暗昧,沉沉的望着他,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到,哀求似的勉强叫了声方老师。
陶睿嘴唇停留在离他一厘米不到的位置,温柔而又克制的再次叫他,方境听得耳廓发麻,差点头脑一热,就点头了。
然而他看到陶睿眼底闪动的疯狂凶猛的光时,不由的打了个寒颤,突然想起,他是要惩罚陶睿啊,怎么又被他牵着鼻子走了,方境一扭腰,打算逃跑,“你不走,好吧,我走。”
“不准。”陶睿大吼一声,双手一把拢上方境的腰肢,将他拽回来,“嘭——”的一声大力按在床上。
“嘶…痛…”方境痛呼一声,皱了皱眉,反手就要推开陶睿,“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陶睿再三恳求不得,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方境的反抗就像是马上就要离开他身边一样,陶睿眼底冒起红光,眼眶眦裂睁大,大脑就开始单线运转。
他想起来以前二丫她爸买回来一只猫,然而这只猫却不想住在二丫家,经常想往外跑,后来二丫她爸就用根绳子把猫栓了起来,从此猫就不能乱跑了。
“你滚开,放开我。”方境还在挣扎着骂道。
陶睿难得的皱起眉头,他眉骨高,这样的表情显得异常凶狠,方境心惊不已,挣扎更甚,差点被他挣脱。
“不乖的猫,要栓起来。”陶睿自言自语,翻身坐到方境身上,双腿发力夹住他不断踢动的脚,将方境扭动的双手捉住单手拉至头顶,另一只手扯过来堆在地上还没来及洗的床单,将方境结结实实的捆在在床头。
“陶睿,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方境这下真的慌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扔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肌肉条件反射的颤动。
陶睿眼睛猩红,额角青筋直冒,脑海里都是猫的事,根本听不见方境的声音,方境越挣扎,陶睿的镇压就更暴力,方境满身是汗,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更大声的呵斥陶睿。
“吵。”陶睿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飞速奔腾,他想要得到宣泄,熔岩般滚烫的欲望就要喷薄而出,方境吵得他本来就充血的大脑更加负荷过重,无法思考,于是从手边不知道摸到什么东西,团了团,直接堵住大猫的嘴巴。
“呜呜呜…”方境叫不出来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
陶睿低头看着一脸震惊夹杂着委屈的方老师,片刻后,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方老师跑不了了,睿睿把你栓在身边了。”
陶睿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手指缓缓抚摸方境的脸庞,从额头到脸颊到嘴角,一遍一遍,像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方老师,只能永远呆在睿睿身边了。”
语气低沉暧昧,似情人间的呢喃,又似霸道的宣告。
方境身体剧震,凤眼都瞪成杏仁眼了,看着陶睿略带傻气又天真的笑容,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挣扎,两人角斗似的场景终于静止下来,一时间心底的情绪有些说不清,怔怔的望着陶睿。
“方老师,鸡巴好涨,让我操操你,好不好?”陶睿热烫的掌心盖在方境滑溜溜的大腿根滑动,嘴里的话又色情又霸道。
然而此时的方境完全被他压制,根本没法表态,陶睿说完顿了两秒,接着顾自说道“方老师准的。”
方境心想,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是你不让我说话就当我默认了?!!
陶睿笑眯眯的,如果不是他眼底那种危险的红光没有散去,方境几乎以为他恢复了平常,陶睿不再抚摸他的脸颊,双手一边一只把住方境的大腿,往两边打开,直接往下一压,方境听到自己的腰似乎“咯噔”了一声,陶睿硬生生将他对折起来,双腿落在他耳际两侧,屁股蛋儿凉嗖嗖的,整个下体毫无遮掩的完全暴露在出来。
“唔…”方境闷哼一声,却发不出声音,腿根开始微微发颤,舌头被塞得发麻,勉强才要把嘴里塞着的东西吐出去,陶睿的鸡巴就迅雷不及掩耳的猛然深深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唔唔呜…”方境骤然拔高身体,炙热而粗壮的肉具宛若利刃,外凸的经络自铁块似的茎身上暴起,阴穴里的肉壁早已经被玩得烂熟,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威风凛凛的鸡巴的入侵。
方境纤薄的后腰拱成一道小桥,桥下流水淅沥,小洞口被塞得满满的,承受不住的抖得可怜至极,浑身肌肉同时甭得极紧,咬紧了嘴里的布头,颌骨崩得格外分明。
穴里水多而绵软,凶猛的野兽被温柔的包裹住,陶睿终于舒服了,享受的眯了眯眼睛,手指摩挲着方境的小腿,“方老师的小屄里好舒服。”
方境被他顶得头昏脑涨,那大家伙的充盈感恨不得直插进他的脑门里了一样,他无法思考了,只能本能的战栗着,整个身体脆弱得一捏就碎,下巴也扬得高高的,脸庞色彩瑰丽,陶睿的鸡巴微微往外拔出一些,从
', ' ')('他下面带出一波水,龟头借着往外的缓冲蓄力,再次用力的撞进阴道深处,方境身体就扬得更挺,上面的泪水被超粗的肉棒压榨出来,顺着细长凤眼流淌,上面下面遥相呼应,哗啦啦的流水不停。
“唔呜…”方境眼前一片花白,他什么也看不清,神识已经被陶睿的侵占挤出体外了,只剩下那交合之处的痛又爽更甚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方老师,方老师,方老师。”陶睿鸡巴一插进最喜欢的小屄里,就完全忍不住了,他将方境的长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卡住方境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合的狂插起来。
方境无声的尖叫着,层层汗水不仅说明此刻这具漂亮的肉体正在经历着要命的煎熬,还给他本来就白皙的皮肤上染上珍珠似的的光泽感,几乎要眯了陶睿的眼。
陶睿的动作没有因为已经插进软穴里而得到任何缓解,反而脸色更加诡谲,他眼底赤红,皮肤也红得非常不正常,鼻翼扩大,喘着粗气,大手钢箍似的,牢牢的掌控着方境,鸡巴快进快粗,力道又大又猛,恨不得要把这个勾引人的小器官操烂一般,本来就红肿的花唇已经被磨得发麻了,火辣辣的,说不清是爽还是疼。
方境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被一只巨大的手揉来揉去,他浑身无力,他的灵魂被体内横冲直撞的大鸡巴碾的糜碎,他成了空气里的一缕棉絮,却又只能紧紧依附在眼前的男人而活,他不由的勾住陶睿的肩膀,他手动不了身体动不了,他快要攀不住唯一的浮木了,就要消散在空中了。
倏然,大龟头再一次深入阴穴内里,干在了微微肿起的宫口上。
方境灵魂归位,所有神识一瞬间清醒过来,只有一种想法,逃。
他的身体剧烈的弹动起来,宫口被大龟头一撞,宛若电击似的疯狂的窜遍周身,从未有过的的危机感,害怕感,威胁感一起袭来,想起昨晚子宫被插的致命感觉,方境害怕极了,刚刚还愤怒的眼神里居然露出来一点哀求,他可怜巴巴的望着陶睿,颤抖得不成样子了。
“唔?”陶睿直接忽略他的乞求,龟头毫不犹豫的再次直击那出,感受到中间有个小凹陷,宫口韧性极强,尽管肿了,但是仍旧弹弹的回顶龟头,陶睿眼睛一亮,“方老师吸我。”
“唔唔唔…”方境被顶得摇头不止,眼角湿润得厉害,红扑扑的,嘴里的布头已经被他的口水完全浸湿了,头发也被汗湿了,整个人又破败又凄艳,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我很好欺负,我很美味,快来吃掉我吧的气息。
陶睿虽然傻,可是方老师的荷尔蒙是在太过强烈了,连陶傻子都明白了,虽然方老师穴夹得厉害,可是却是很想被鸡巴操的。
甚至他再次袭击那个小凹槽,宫颈居然配合的微微张开。
“方老师,开了!”陶睿欣喜若狂,更加集中猛力的干那个小口,鸡巴每一次只微微拔出一点点,就狠狠的撞回去,疯狂凿弄宫颈。
宫颈被干得分泌出汩汩的宫颈液,又痛又麻,又夹杂着说不清的愉悦快感,随着陶睿的急进猛攻,宫颈口慢慢再一次被迫张开,龟头前尖后钝,顶端像个凿子,在宫颈口开挖了百十来下,中午在方境一阵濒死的剧烈颤抖中,滑进宫颈道。
宫颈口细窄窄的,被大龟头强行撑开,快要被大龟头撑爆了一般,宫颈液淅淅沥沥的不停的喷出来,企图缓解过于饱胀的宫颈。
“唔…”方境眼睛上翻,一幅已经被操死了的模样,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涔涔的,
“方老师,方老师,方老师。”陶睿不停的叫着方境的,躬身用力,后背的肌肉凸起,将龟头用力挤开宫颈,猛然一滑,终于再次破开宫颈,插进宫腔里。
“啊…”方境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在剧颤之中,神经终于断裂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哗哗流,奔溃大哭。
“方老师,里面好多水,方老师,这里是哪里?”陶睿昨晚是在喝醉的情况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对方境干了什么,对他来说是第一次到达方境这么深的身体深处,原来里面这么多水吗?方老师好像水做的。
方境已经连哼哼都哼不出来了,他也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子宫,直到昨晚陶睿操开宫口,将精液射进去,那致命的快感疯狂又令人迷恋。
所以他一边试图逃避,可身体还是趋向寻乐,主动打开容纳不同于自己的器官,将两个天生就该契合在一起的器官合并摩擦出美妙的火花。
欲望的烈焰焚烧一切,焚尽理智,让两人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追逐快乐的本能。
陶睿得不到回答也不气馁,锲而不舍的耸动着公狗腰,把子宫里浑浊的液体搅得乱七八糟,还继续追问,“方老师,鸡巴操到了你的哪里?这里好舒服,好软,水好多啊,方老师,你教教我,我不知道。”
方境恨不得将耳朵也堵上,他侧过头不去看陶睿,身体在层峦叠嶂的快感中浮浮沉沉,无暇回答他。
“方老师。”陶睿得不到回答,就猛干一下,龟头干在软绵绵的宫壁上,方境就是一抖。
方境一直不回答,陶睿每叫他一声
', ' ')(',龟头就在子宫里四处乱撞,每一处宫壁都被铃口亲吻了个遍,茎身也将宫颈完全死死堵住,无论龟头在里面如何翻江倒海,愣是什么东西也流不出来。
宫液越积越多,小子宫又开始膨胀,方境从失神中也难受的扭动了起来。
陶睿方才被方境勾引的太惨了,此刻变本加厉把方境折磨得够呛。
方境生生被他操干得昏过去,陶睿还没有射,继续的在肿得几乎没眼看的花穴里反复做活塞运动。
方境撅过去一会又醒过来,是被肚子活活涨醒来的,陶睿直接插在他的子宫里射了,原本昨晚的精液和宫液就还没流出来多少,现在又再次被陶睿内射,小子宫被撑得鼓鼓的,甚至从外面都能看清楚鼓起来的位置了。
方境痛苦的哼哼唧唧,哭红了一双凤眸,示弱可怜。
陶睿见他醒来,反而一笑,“睿睿喜欢方老师醒着,醒着的方老师操着才好。”
方境差点吐血。
陶睿原本正要往外拔的阴茎,见方境醒来了,又再次插入进阴道里,开始新一轮的疯狂性爱。
方境终于体会到自己作死的后果,一整个白天,从日出开始,他被陶睿绑在床上堵住嘴巴,疯狂的操干,昏过去又被操醒,醒了又被操昏。
直到暮色四合,方境绝望的望着黑黝黝的窗户,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敢随便惩罚陶大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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