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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疤其实一开始不叫赵老疤,这是村里人给他起的诨号,结果叫着叫着,就没人记得他的本名了,村里人都叫他赵老疤。
赵老疤其实不老,三十多岁四十不到,正是身强体壮的年纪,远远看去身形高大,肩宽壮实,是会让村里的女人脸红心跳的模样,然而绕到前面一看,这心就差点吓得跳不起来,他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从左额角一直到嘴角的位置,几乎贯穿他的左半边脸,看起来恐怖又凶恶的模样,而且离得近了会发现,他的左脚还有些微微的跛,走起路来不太协调。
赵老疤父母早亡,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后来他长大了就出去闯荡了,没人知道赵老疤去了哪儿,这些年都干了什么,只是几年前赵老疤突然回了来,脸上疤了,腿也瘸了,住回老房子里,花钱给村里买了两块地,自己过起了日子来。
小时候住得最多的是他三外婆家,而昨天他收到三外婆过世了的消息,赶去邻村奔丧去了。
他腿瘸了,但是似乎对他没什么影响,能跟着抬棺木,上山,挖坑,最后看着那个曾经养育过他的老人慢慢掩盖在黄土之下。
回到三外婆的大儿子家,见一群人围在一起吵嚷。
大儿子说:“老妈在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她,也在我家养着,现在她死了,难不成我还一直养着啊,我家也是三四个娃儿,我养不起了。”
二女儿说:“谁知道是不是咱家种,咱爸都死多久了,哪里来的这么个野种,我不承认,反正我不养。我家还五个娃儿呢。”
三儿子说:“再怎么说,都是咱田家的人,跟着叫了咱妈这么多年妈,也叫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哥哥姐姐,这…哎…”
赵老疤终于看清他们在议论什么了,几人中间坐着一小孩儿。瘦瘦小小的一只,头发半长不短的,低着头看不清模样,手规规矩矩的摆在膝头,从脏兮兮的衣袖里露出来的一节指尖看起来小小的。
他很局促的缩着,单薄的肩膀微微发抖,似乎想把自己缩起来,本来就小,看起来更小更可怜了,指尖也随着大人们的争吵声颤起来。
赵老疤莫名的就想到当年的自己来,听着几人嘴里越来越难听的字眼,也没明白那分钟自己是怎么想的,走上去说道:“我来养。”
赵老疤看着身后跟着的小家伙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小孩儿抱着一个小破布兜,衣服破破烂烂的,布鞋脚趾头都露出来了,然而一双眼睛却是又黑又亮,圆滚滚的,像草原上的那种花斑小梅花鹿似的。
整个人瘦得厉害,看起来也小,三外婆家的大舅说他已经18了,赵老疤都不太信,看起来就十五六的模样,还没有他的肩膀高,而且这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小舅舅…
赵老疤收拾出一间偏房来,看着小孩儿还是认生的远远站着,冲他招手,“过来,以后你睡在这里。”
就自己进了灶房做晚饭去了,以前他一个人是不太讲究的,今天突然多了个人,于是还特意炒了两道菜,还用面粉揉了几个饼上锅一蒸,凉一会儿,裹上一层白糖,糯白的米糕加上亮晶晶的白糖,远远的都透着股甜甜的米香。
进来叫人出去吃饭的时候,见小孩儿还是呆呆的抱着那个布口袋站在墙角,赵老疤没有办法了,强行把他和口袋剥离,然后拽着人到堂屋的饭桌前坐下。
男孩儿轻微的挣扎着,不过没敌过赵老疤的力气,直到闻到香喷喷的饭菜,他就走不动路了,乖乖的坐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盘糖粑。
赵老疤看得好玩,问道:“想吃吗?”
男孩终于抬起头来看他了,黑亮的圆眼睛里清澈见底,他抠抠手指,好半天才鼓起勇气,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赵老疤夹起一块来,像逗小动物似的,“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给你吃?”
男孩儿还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你的名字?”赵老疤扬扬手里的糖粑,又问了一遍。
过了好半天,“田…”男孩才怯生生的开口,声音却软软的,像小孩儿似的带点儿奶音,“田田。”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他。
赵老疤把糖粑搁他碗里,“吃吧。”
田田低下头小小的咬了一口。
甜甜的,糯糯的,软软的,香香的…眼角弯了弯,看起来高兴了,赵老疤都没发现自己这才舒了口气。
田田吃完意犹未尽的舔舔嘴,然后又舔舔手。
赵老疤道:“还要就自己拿。”
田田却低下头去,小声道:“田田只能吃一个。”
“为什么?”赵老疤问他。
“田田小,不用吃那么多。”
赵老疤一口气憋在胸口,好半晌才找回声音道:“田田小所以要吃很多才能长大”然后把所有的糖粑都夹到田田碗里,“多吃才能长大。”
田田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都…都给田田吃?”
见赵老疤肯定的点头,他才敢埋下头去吃东西。
田田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而且吃这么饱,饭后他挺着圆滚滚的小
', ' ')('肚子,动都动不了,赵老疤收拾碗筷去洗,他赶紧站起来,“田田洗。”
赵老疤绕开他,道:“不用。”
田田摇头,追着他,急得团团转,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吃完饭一直是他洗碗的,不洗碗以后是没饭吃的,他必须洗的,嘴里念叨:“洗,田田洗,洗的…”
赵老疤这下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假如说一开始田田是认生,那么现在他们也算认识了,而且田田明显没有一开始对他那么戒备了,但是就田田的表现来看怎么还是这么滞塞的模样。
赵老疤转过身去打量田田,问道,“田田,你几岁了?”
田田愣愣的看着他,赵老疤问第二遍,才看到田田掰起手指头,比划了半天,最终比了个五,“十八岁。”
赵老疤终于明白了。
田田是个傻小孩儿。
怪不得那些舅舅姨妈的都不愿意养,怪不得他带田田走的时候,那些人眼睛里的意味深长。
赵老疤气得捶门。
“碰——”的一声,田田被吓了一跳,大眼睛里就盛起了眼泪。
“别哭,我没凶你。”赵老疤解释。
田田委屈的咬着嘴唇,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把脏兮兮的脸冲出两道路子来。
赵老疤手足无措,想要摸摸他,田田却向后退躲开了。
赵老疤叹口气,也不管他到底是谁了,不管傻还是聪明,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可更改,他对田田说,:“既然说要照顾你,我就不会反悔,你听话,我就一直养着你,这里就是你的家。”
却听见田田抽泣着轻轻的问:“妈妈呢?”
赵老疤顿了顿,用自己也不甚熟练的温柔声音哄着,“妈妈不和我们一起住,她住在天上,以后就我们俩一起住。”
田田歪歪头,“那你是爸爸?”他虽然傻,可是他知道大家都是个爸爸妈妈一起住的。
赵老疤哑然,要怎么向一个小傻子解释一个可以当他父亲的人却应该叫他小舅舅的事情,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我不是你爸爸,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赵老疤。”
“老爸?”田田叫了一声,这不也是爸爸吗?
“不对,是…算了,随便你叫吧。”赵老疤无奈的摇头,怕又把人弄哭。
饭后,赵老疤烧了水抓田田来给他洗个澡,田田死死的抓着衣服不让脱,哭着摇头,“不,不脱,妈妈说不能脱。”
赵老疤真的没有带孩子的经验,这一天快把他弄疯了,语气也凶了点,像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不准动,再不听话就把你丢出去,不要你了。”
田田一抖,小小的身体僵了僵,眼泪汪汪,却不敢再反抗了。
赵老疤眯眯眼,似乎找到了对待这傻小孩的办法了。
在他脱他松垮垮的内裤又遇到阻碍时,赵老疤继续威胁不要他了,田田就松手了。
然后,赵老疤看到了令人诧异的一幕。
田田的下身长了一个女人的花穴,紧挨着着小肉棒下面,取代了阴囊的位置。
那两小瓣肉花粉白粉白,肉嘟嘟的挤在一起,挤出一条小细线,看不清里面什么模样。
田田哭得眼睛通红,赤身裸体的站在赵老疤面前,赵老疤再看他有点鼓鼓的胸口时,莫名的咽了口唾沫,刚才看到那里时他还以为怕小孩儿生了什么病,现在才全明白了。
他眼神有点发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身体,这太神奇了,他控制不住的、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拨开那两片小肉瓣,田田哭着哼了一声,然后肉缝被拉大,里面的小花唇和顶端的小肉珠露出来,娇嫩得让人都不忍心用力,男女性器完美的融合在一个身体上,小阴茎秀气粉嫩,小屄娇嫩可爱。
赵老疤呼吸有点急促起来,他小心的用手指点了一下小阴珠,就见田田身体一抖,更大声的哭了起来,两条细腿抖得站都站不稳,双手去推赵老疤快凑到他腿间的大脑袋,哭唧唧的道:“呜呜…不…不能…呜呜呜…”
他的不配合令赵老疤不能完整的观察这与众不同的地方,赵老疤把他抱坐在浴捅边缘上,又威胁,“不听话就不要你,不准哭,哭也不要你了。”
田田赶紧咬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只是眼泪还是可怜巴巴的掉,身体瑟缩得更加厉害,赵老疤让他自己抓着浴桶边缘,把田田的腿拉朝两边打开,自己拉了张凳子凑到他的腿间去仔细的看。
腿张开肌肉带动外面的花唇也绽开了,里面的粉肉看得更加清晰,阴阜娇软下凹,阴珠娇嫩凸起,两片比大花唇小一半,粉更多的小花唇紧紧的扣在一起,几乎看不见中间的肉缝,肉唇润润的,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赵老疤骤然间目露贪婪,似乎变成了一头饥饿的凶兽,他用手指再次扒开合在一起的小肉片,去看小缝里面的东西,露出色泽更浅更润的小口来,娇嫩可爱得很,赵老疤鬼使神差的,不再用手去探索,而是低下头用舌头舔了一口那嫩肉密封的小洞,穴肉比舌头还要软上许多,细嫩柔滑的阴肉像蚌壳肉,被热乎乎的
', ' ')('舌头一碰,就蠕动着往里一缩。
田田闷声不响的流眼泪,瘦弱的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在赵老疤舌头还要更往里探的时候,田田已经受不了的手脚打颤,手下一松,把不住浴桶,小小的身体往后一仰,“吧嗒——”倒进水里去了,溅起漫天的水花。
被水淋了一脸的赵老疤突然清醒,看着可怜巴巴蜷成一团缩在水里发抖的傻小孩儿,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牲口。
“田田,别怕,我…”他努力掩饰声音里的沙哑,像个穿着外婆衣服的大灰狼,哄骗孩子,“我只是在和你玩,别害怕。”
田田哭得鼻尖都红红的,那种反抗不能的恐慌感还笼罩着他,他很怕,头埋在膝盖里,低声的叫着:“妈妈,妈妈…害怕…”
他才失去疼爱自己的妈妈,然后被大哥命令跟着这个长得凶凶的陌生人走,虽然这个人给他吃好吃的,但是自己和他不熟,这个人还强行的脱他的衣服裤子,还要吃掉他,他很怕,很无助。
这一天的经历已经超出了傻田田的承受范围,这下他憋着的,害怕的,难受的眼泪像开闸一般,通通倾泻出来,哭得天崩地裂。
赵老疤怎么哄也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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