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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互相交换了体液之后,就再无隔阂,愈发亲密了,田田整天黏人的小糖球似的粘在赵老疤身边,来不来就要亲亲要抱抱。
村子是以种植水田为主的。
天气越发热了,田里的杂草就疯一般的长,赵老疤抽个时间要去田里除草,田田说什么也要跟着去。
他自从来到这里,就没怎么出去过,大家都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孩儿颇为好奇,可是赵老疤把人捂得严严实实,也见不到。
赵老疤给田田穿上衣服裤子,还给他罩了顶草帽,“要是出去会被别人看,也不怕?”
田田腻呼呼的搂着他的腰,奶声奶气,“有疤疤在,不怕。”
赵老疤失笑,牵着他的手带上工具就出门了,村里人其实都不太敢和赵老疤说话,主要是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真的太凶了,大家都传这些年他在外面是去当打手了,杀人放火那种,所以看到他都有点发怵。
不过小地方哪有什么新闻,田田以前一直生活在隔壁村,还是有人见过的,大家自然也知道了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赵老疤家,于是路上遇到人也没有被过分关注,大多数都是赵老疤同对方点点头就过了。
田田好奇的东张西望,一大片一大片的稻谷绿油油的延伸到天的那边去,看不到头,风一吹,哗啦啦的像一层绿色的波浪翻滚荡开,田田也不由的喜笑颜开。
赵老疤拉着他走过窄窄的田埂路,上面有很多杂草和小花,踩在脚下毯子似的,到了赵老疤种的水田,赵老疤让田田坐在旁边的树荫下,将从家里带来的水和吃食放在他旁边,轻声道:“我去除草,你在这儿吃东西等我好不好?”
要是这时旁边有人听到他温柔得能拧出水的声音,肯定会大跌眼镜,说好的穷凶极恶呢!
田田乖乖的点头。
赵老疤起身往田里走,还不放心的转头过来叮嘱,“不能乱跑,要去哪先喊我。”
田田有点不耐烦的点头,“知道了,疤疤,你快去吧。”
赵老疤失笑,这小家伙居然还嫌弃起他来了,不由得反省,自己啥时候变得这么婆妈惹人烦了?结果想半天也没想明白,反而总结出小傻子这是欠收拾了,居然敢嫌弃他。
赵老疤顶着日头下水拔草去了,田田在树下看着他劳作,吃吃喝喝,又摘了好些小花编花环玩,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大半天。
赵老疤还剩最后一小块没拔完,就听见田田急急的叫他。
“疤疤,疤疤。”
“怎么了?”赵老疤抬起头来看他,只见田田捂着小腹,满脸焦急,却不说话。
赵老疤赶紧走过去,取下手套去摸他的额头,“田田,哪里不舒服?”
田田支支吾吾,瞅了瞅四周,只有远处有几个老农也在除草,他才扭扭捏捏的凑近赵老疤的耳朵,“疤疤,我想尿尿。”
赵老疤霎时松了一口气,“想尿就在…”片刻后,他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因为昨天他惩罚了田田把小鸡巴绑起来了,还没解开,他给忘记了。
田田憋得小脸涨红,双腿绞在一块,“疤疤,我真的想尿尿。”
赵老疤一把抄起人往林子后面跑,一直跑到树木遮掩的丛林后面,田田赶紧脱下裤子,这裤子也是赵老疤的,“哧溜”一下落到了脚后跟,露出两条修长的细长腿,腿间的小肉棒臊眉搭眼,上面缠着的红布条还规规矩矩的绑着,田田这回却不敢自己去解,因为赵老疤说,小鸡巴的事得由他做主,他期期艾艾的看着赵老疤,“疤疤,快解开,憋不住了。”
他赤裸着下身挺着一根红艳艳的小鸡巴往赵老疤的手里凑,赵老疤不由得就有些心驰神往,刚一直浸在水里的手有点凉,握住小鸡巴,像打量一件未拆的礼物。
“嗯…疤疤,好涨”田田真的憋得不行了。
赵老疤也怕真的憋坏了孩子,不敢再耽搁,赶紧帮他解开了,田田小鸡巴得到刑释,赶紧转过身去淅淅沥沥的开始放水。
赵老疤从后面附上来,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冰凉的大手又握住被勒得青红交错的小肉棒。
“唔…”田田一个激灵,差点被他打断了尿不出出来,恼羞成怒,“你干什么呀!”
赵老疤握着小肉棒,“快尿,帮你把着,免得你又到处乱尿,把裤子尿湿了怎么办?”
田田恼怒的呀了一声,小肉棒被赵老疤握着,断断续续的尿出淡黄色的尿液,但是也肉眼可见的微微变硬了。
“呵…”赵老疤轻笑,“田田又发骚了?”
他的气息吹拂在田田的耳朵里,酥得田田腿软,往后靠进他的胸膛里,含糊不清的唔了一声。
“田田想要我在这里肏你吗?用大鸡巴肏进小骚洞里,把小鸡巴操到射精。”湿漉漉的舌头卷着田田的耳垂吮吸。
田田几乎同时一股无名火从被舔的耳廓处四散蔓延,灼烧得他口干舌燥,两股战战,浑身无力,光被赵老疤这么一通语言调戏,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骚动难耐了,花穴里开始蠕动分泌黏水,田田嘴里不经意泄露出娇
', ' ')('媚的呻吟,“唔哈…”
赵老疤双手握着小鸡巴揉了揉,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到,“想要大鸡巴吗?田田。”
小鸡巴给出诚挚的回答,站军姿似的立正得高高的,花穴自发的收缩,甚至被挤得“咕滋”的一声响。
田田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赵老疤从后面环住他,低头亲吻他的颈窝侧脸,大手把小鸡巴撸直了,又分出一只往下去摸咕咕作响的小花穴。
“嗯啊…疤疤…要…”田田被情欲蒸腾得诱人粉嫩。
“要什么?告诉我,田田。”赵老疤指腹在花唇外面刮了刮,就是不深入。
“要…啊嗯…要…”田田遵循内心深处的本能,“要大鸡巴肏进来…小骚穴…好痒…啊…疤疤…”
赵老疤被田田软糯的哀求也刺激的崩不住了,鸡巴在裤裆里绷得硬疼,而且是在野外,实在是又刺激时间又紧,也不再逗人了,将田田转过来压在旁边的大树上,拉开裤链放出巨棒,压抑着声音对田田说,“田田,站着干你好不好?”
田田穴湿得一塌糊涂,一双眼睛水汪晶亮,红唇粉颊,痴痴的看着赵老疤,搂住他的脖子,急急的点头。
赵老疤抬起来田田的一条腿挂在手弯上,将身下的湿哒哒的小穴斜斜的露出来,就欺身上去,往前送腰,大鸡巴准确无误的肏开花唇,干进软绵绵的阴道里去。
“嗯啊…好大…啊…疤疤…”田田比赵老疤矮,这样的姿势令他不由的踮起脚尖,才能容纳赵老昂扬上翘的鸡巴,大龟头一如既往的硬实凶猛,将小穴撞得水汪汪的,哭泣似的淌水不止。
“舒服吗?田田。”赵老疤衔着田田的嘴唇,后腰继续发力,力图将整根粗棒子都肏进小穴里去。
“嗯啊…啊…舒…舒服…啊…疤疤…的鸡巴…淫穴…舒服…”田田语无伦次,发骚的淫肉终于被比它更硬更烫的巨刃镇压,示好的吸附住狰狞的肉棒,一柔一刚,缓慢的摩擦交融,却能达到某种奇异的平衡。
“田田的小屄也很舒服,骚肉吸得鸡巴好爽。”赵老疤也向田田反馈自己的感觉。
两物无处契合的溶接在一起,田田被持续侵犯捅入,腿根阵阵颤抖,腿弯都打着抖,单腿就快站不稳了,勉强借助大树靠着撑稳身体,膝盖不住的哆嗦。
大肉棒楔子似的毫不迟疑的一寸寸钉进湿痒难堪阴道里,挤出“咕叽咕叽——”的淫水搅拌声,响彻整片树林。
“啊啊嗯…疤疤…顶到了…”田田腰肢骤然一扭,小腹剧烈的震动,大肉棒已经深插进了阴道深处,龟头撞击在娇软的花心上,田田大叫一声。
“嘘…小声点,会被别人听见的。”赵老疤提醒道,却没有故意去捂田田的嘴,他就坏心眼的想听田田压抑着想叫不敢叫,看他被逼到无可奈可的奔溃模样。
大鸡巴摸到了宫口,开始慢条斯理的往那出顶,抽出来一小节,又大力的肏进去,将那小块地方肏得凹陷进去,阵阵酥麻伙同令人无法抗拒的快感将脆弱得田田冲击得四分五裂。
“啊啊啊…”他只能无助的颤抖着身体,拉长脖子浪叫。
“小声点,一会儿把别人引来,我可不管,我就当着大家的面干你,把你的小屄干烂给别人看。”赵老疤恶劣的威胁着,身下却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捅进被操得烂红的小花口,挤出一波拉长长丝的透明阴液。
“不…额啊…”田田眼里含泪,浑身被操得直冒汗,勉强将声音放小了,颤巍巍的哭吟,“不要…不能给别人看…啊…
”
“小骚货这么浪,故意叫这么大声不是就是要人来看吗…”赵老疤故意乱七八糟的解释。
“不…呜呜…不是的…”田田哭得眼圈通红,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不断的重复,“不能…的…呜呜…不能给别人看…”
赵老疤龟头在宫颈口碾压一圈,将淫肉磨得颤抖收缩,嘴上不饶人的调戏纯真的乖宝宝,“那要给谁看?”
田田哭唧唧的搂着他的脖子,泪眼朦胧,哭到抽噎,脑袋也不灵光,乖乖跳进赵老疤的圈套,“给…疤疤…嗝…只给疤疤…呜…看…”
赵老疤嘴角上扬,差点没绷住,用激烈的肏弄掩盖内心的狂喜,像条不知疲倦的老公狗,公狗腰耸得又快又有力,“噗嗤噗嗤”的往被凿开一个小口的宫颈口狂干。
经络结扎的硬挺柱身将阴道磨得火辣辣的,说不清是疼还是爽快,阴道壁又水又软,接纳肉茎的摩擦,还要软软的回应过去,裹挟着粗暴的肉棒去干自己深处的敏感的小花心。
宫颈口被几乎没有停顿的疾速狂肏,再也坚持不住,丢盔弃甲的打开大门,让着勇猛异常的器具攻进最后的密地中去。
“啊啊…唔…”大鸡巴势如破竹的横穿开宫颈,冲进娇嫩的子宫中去,田田再也忍不住,短促的叫了半声,低头一口咬住赵老疤的肩膀,将后面的声音全部化作呜咽憋在喉咙里,只有眼泪哗啦啦的流个不停,子宫被侵入的快感令他浑身抽搐,大脑一片空白。
“田田…”赵老疤也爽得差点没压住声音,低喘一声
', ' ')(',“田田的小子宫也只有疤疤能肏,知道吗?”
田田唔唔的咬紧牙齿,胡乱的点头。
赵老疤顿了片刻,等花穴从被破开的痉挛中放松一点,才继续插在子宫里抽动起来,大龟头整个捅进宫腔之中,窄小的宫颈被粗壮的茎身完全撑开,撑得几乎钝痛,宫颈不停的分泌宫颈液来润滑,龟头在子宫中磨了一会儿,不满足的四处打转起来,又烫又硬的龟头宛若一颗子弹,撞击在宫壁上,子宫粘膜被迫也分泌润滑的宫液,大龟头插在里面越来越顺畅,伴随着宫颈的配合,居然能毫无障碍的肏起子宫来,中间没有任何阻力。
子宫比阴道更加软滑,比宫颈更有弹性,宫壁被龟头顶弄得这边凸一块,那边凹一块,灭顶的快感从小小的宫腔处麻痹了田田的半边身体,他几乎感受不到手脚的存在,全身上下,唯独只剩下这与赵老疤交合的小性器,战栗到令人发狂的欢愉。
不知道是不是坏境的原因,田田表现得很是激动,身体的反应激烈,两人的契合度前所未有的好,往常赵老疤的鸡巴根部是肏不进去的,今天在田田的闷哼声和大敞的宫口中,居然连根部都全部插了进去,花唇直接贴在他黝黑茂盛的阴毛上,甚至还有小部分黑毛被带进了肏得大开的阴道口中,将那本来被摩擦得艳红的穴口扎得鲜血一般的烂红。
整根插入后,龟头尽可能深的捅进宫腔,小子宫真的要被捅穿了一般,本就没有多大的空间,容下大半截肉茎,能让鸡巴斡旋的地方已经很有限了,偏偏大龟头还不客气的在里面冲撞翻搅,田田抖得快要散架一般,脚趾都绷直了,唔唔唔的闷哼不已,抓着赵老疤后背的小手指节都抓白了。
赵老疤被缩紧的子宫壁紧紧绞住,宫肉吸力非凡,他额角青筋暴起,艰难的在小子宫里挺动几下,就迫于子宫的强大吸力,缴械投降了,大汩又浓又烫的精液突突喷射在宫壁上,烫着宫肉一阵激颤,也同时高潮了,兜头浇过来一大波温热的宫液,两股水流相撞,在宫腔里打着漩涡的混合在一起。
“嗯啊啊啊…”田田终是忍不住刺激,从紧闭的齿缝中挤出破碎的呻吟,浑身宛若水里捞出来似的,都是汗水,单腿根本站不住了,摔在赵老疤怀里,被赵老疤把着腿根内射子宫。
等两股液体终于在宫腔中融合平静下来,小子宫已经被撑得鼓鼓的了,隔着皮肤都能看到田田小腹的凸起,赵老疤意犹未尽的慢慢往外抽鸡巴,却不完全抽出来,而是将龟头顶在宫颈口,堵住这腔浊液往外流,直到宫颈恢复紧致闭合起来,将一大包液体都封在宫腔里,赵老疤才抽出油光水滑的鸡巴。
鸡巴同花穴分离时,发出“啵——”的令人脸红的声响,阴道口被肏成一个圆圆的肉洞,哗啦啦的往外淌透明的阴液,而他射进去的白色精液愣是一滴都没流出来。
“乖田田,吃精液吃得真棒。”赵老疤喜滋滋的抱着软绵绵的田田表扬。
然后快速的帮他穿好衣服,两人在这里荒唐半天,天还大亮着,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赵老疤带着田田匆匆离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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