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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听说爷爷周宸要回阳关抗击匈奴,他一时少年意气报名从军。却不知他爹与他的小娘亲找他找疯了。
穆星楠换上一身男装,来到军营参军报名的棚子处,两名身材魁梧的军官正拿着册子点名。他听到有人点名“周家长子,周天,在否?”连忙应了声。
“是的!我在这里!周天在哪儿?”穆星楠声音软糯,乍一听像是“周天,在呢”。
肤白肉嫩的穆星楠走进一群粗汉当中,本来就显眼得很。抓丁的士兵眼前一亮,他们不管少年如何抗拒,硬拽着这良家小公子进了营帐。
两名厌倦给粗汉验身的长官,看见一名奶羔子般的娇娇儿被人拽进帐子里。他们伸出四只粗黑的大手,团团围住雪肤嫩肌的小公子,竟摸出了一对嫩生生的可爱乳儿。
穆星楠的雪白儒衫被扯开,露出两对椒乳,奶头圆润鼓翘,双丘雪白绵软,捏住娇小玉茎往上一提,底下竟露出一道嫩粉淫穴,叫帐子外听到动静探头的几名汉子看直了眼。
“嚯!竟然不是小娘子,是个来找操的淫浪双儿!”两名长官干脆就在帐子里奸污起了这细皮嫩肉的小双儿。
“求……军爷……放过小星吧……啊……啊小星是来找人的……不是故意……要欺瞒大人的……”少年泪眼朦胧地说。
长官们的黝黑大手搓揉着少年的雪肤嫩乳,外泄的春光挡了个水泄不通,外面伸着脑袋偷看的汉子纷纷不平地喊道:
“快给我们看看这嫩皮小娘子的乳儿穴儿!”
“听说是个来参军找操的双儿呢!定是个千操万操的淫荡身子。”
“嘿嘿,今天不用去醉红楼找姑娘了,就在军营操这小双儿的两个风流淫穴,爽上一爽。”
外面军痞的粗言鄙语,叫穆星楠害怕,他伸出小白手想拉过衣衫遮住乳儿,却被长官用脱下的腰带束缚住两手,绑在背后。
两名长官掏出粗大的鸡巴,双双顶入穆星楠的花穴与后穴,两大个鸡巴架着娇小双儿,令美人的双腿凌空,两人再一前一后往外走。
前面的黝黑长官贪恋穆星楠的娇嫩紧穴,虽然这般年纪的双儿,大都给家里人破了身子,但穆星楠的花穴紧如处子,夹得黝黑长官欲仙欲死,没一会儿就泄了身,叫另一名高壮长官好生嘲笑。
“哟,张黑子,你可是把一身力气都给醉红楼的小娘了吧?”高壮年长的长官去光顾过不少小馆双儿,知晓双性人的身子是什么滋味,不像这张黑子只出的起钱找次二等的小娘子泻火,营里来了双性军妓也大都轮不到他。
“回李大人,小的今日酒喝多了,要是改日再战,一定让这小双儿迈不动腿走不动路。”
“双性人也不需要迈得动腿,老夫难道就连怀抱娇儿的力气都没了吗?”较年长的李姓长官说。
张黑子的官职比李姓长官要矮上一头,只能闷声受了对方的气。
黝黑长官气急败坏地捉住穆星楠的肩膀,不许穆星楠低头遮住脸,要这双儿露着一对淫乳儿,赤裸裸地到营外被人扛着走一圈,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另一名高壮长官看穆星楠个子娇小,于是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抬起嘤嘤哭叫的白嫩双儿,将那双性人的玉茎、粉穴都展露于众目睽睽之下。
后面长官一边行走着把住穆星楠两只玉腿,一边用粗驴屌顶弄穆星楠的玉臀。白浪翻滚,红肉绽开,那花穴里的白精一股股从花穴抖出,流了一地。
闻到风声的闲汉,也排在征兵处等候,撸起鸡巴要好好操上一操这风情万种的淫浪美人。只是双性美人的后穴旱道,一直被营里地位最高的长官占着,让人不禁遐想另一处风流穴是什么滋味。
多亏这淫乱双儿叫声响亮,征兵处捉来了不少壮丁。
之后,穆星楠被盖章为假冒身份从军的双儿,按照军法充为军妓。
银城古书有云,阴阳同体者,为娼为妓。银城哪户人家出了个双儿,若是被人发现了,必定要送到妓院里去。正经人家也不会娶这种天生性淫的阴阳人为正妻。只有军营、青楼这种地方才能收下此等淫娃荡妇。
穆星楠来到双性军妓验身检查的大帐里,几名坦胸露乳的双儿正被排成长队的士兵挨个灌精,那一排排双性人的乳儿颤动、墨发飞舞,好似一副活春宫图。
穆星楠躲在帐子的角落,双手抱着赤身裸体的身子,悄悄看着四周。只见一名叉开腿的双性人面前,站着一个最像大夫军医的人。一群粗汉当中,就数随军大夫长相最白净,衣衫最整洁。
军医忙着给上一个新来的双儿军妓验穴,拿着玉势翻看戳弄双性人的穴道,无暇搭理穆星楠。
一个人高马大的军汉把粗似驴活儿的鸡巴,顶在穆星楠的后丘上。用少年细嫩的屁股瓣儿,研磨着硕大的驴活儿。那根炙热的烧火棍,把穆星楠的娇臀硬生生磨出一道红痕。
“军爷……啊……用小星……小星……用小星前面的骚穴……后面吃不下……”
那汉子笑道:“老李说这里有个后穴销魂不已的双儿,你这
', ' ')('小屁股蛋儿连李慕的那老鸡巴吃得下去,我周宸的宝刀怎么就吃不下了?”
穆星楠回头难以置信地问:“……是爹爹吗?”
“哎,乖儿媳,我好不容易把周天那混小子撵回去,你怎么就进军营里来了?”周宸两只大手揉捏儿媳的椒乳,儿媳日日让那些军中粗汉捏,奶儿都磨大上一圈了。
“哟哟,可怜的小东西,让爹爹亲亲乖儿媳的奶豆。”周宸含了穆星楠双乳,少年虽然未到弱冠,胸膛的两团鼓起已是盈盈圆圆,好似西域的奶豆腐凝成的娇嫩奶儿。真是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然而穆星楠既然入了军营,想脱身也是件难事,直到周宸想出法子送儿媳出营之前。穆星楠还是得遵循军中戒律,日日受士兵灌精到肚撑为止。
周宸写了信告诉儿子,说他让儿媳带着孙子,替自己回老家祭祖扫墓去了,不想让周严清担心爱妻幼子的安危。
穆星楠得知周天的下落,悬着的心放下来一大半。至于自己想出军营也容易,变成狐身就能桃之夭夭,就是怕牵连到周家。
而公公气得火冒三丈,若是周天在周宸眼前,他非得要这小子挨上几十军棍不可。
“哼,这混小子逞什么英雄,他练家传刀法的一半都没学完,就敢瞒了他爹妈来从军!”周宸恨得牙痒痒,他拼死拼活就是为了后代安逸度日。而周严清去做了捕快,周天还想走他的老路,看他老周答应不答应!
公公撩帘子离开了营帐,而白净大夫神态自若,丝毫没有因为帐子里来了将军就乱了阵脚。
“坐下,把奶儿露出来。”大夫要穆星楠放下捂住奶儿的手,冷漠的表情不带任何情欲,穆星楠只得捧起有牙印舔痕的椒乳给大夫看。
军医用银筷夹了那嫩嫩乳尖,测了测奶头受到刺激后变硬的大小,在宣纸上写下“初见如红豆,胀大如枣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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