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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大人。”
亚利脱下身上的祭袍,亲吻床上少年雪肤冰肌的玉体。
少年像是完美精致的人偶,身体纤细仿佛一捏就碎,高大的黑发主教亲吻他宛如亲吻主,以一种膜拜朝圣的狂热,淹没了圆形大床上的“母亲”——年纪与他相差无几,甚至看上去比他更年少的双性人。
他的双手抚摸少年的肩胛骨,那形状美丽得仿佛能背生羽翼从他怀里逃走。正是因为丢失过一次少年,亚利才拥得更紧更用力。
少年后肩上有一枚金色的羽翼纹身,上面铭刻着311的花体字。少年并非胎生而是人造的产物,亚利却深信少年是神的产物。对方是他的救赎、是他的罪孽,神的天使——拉斐尔。
亚利握住胸前的缠绕蛇的十字架抵在唇边,与各种禁欲教派不同,亚利所属的“神降派”坚信只有与天使交合才能博得神的欢心。
活体交易市场上的双性人造天使,也大多被搜罗到“神降派”,为主孕育子嗣,为人消弥罪恶。
“亚利……”少年呼唤着他的名字,亚利欣喜地回道:“菲尔。”
“……雷……在哪里……”少年的蓝眸绝望而忧伤地凝视他,亚利的面孔一下子冷下来。
“别提那个杂种。”
黑发青年狠厉而阴鸷地说。
“他……是你的弟弟……”
“我的弟弟们早就都死了。”青年冷漠地从床上起身,他走到窗前,窗外一场狂欢弥撒正在上演。无数名天使与教众纠缠交媾,雪肤金发的美丽少年当中,有个深色皮肤的黑发少年,同时承受着三名壮汉的侵犯。
少年的身体匀称有力,像是平原上急驰的小豹子,蜜色的肌肤泛起情欲的潮红,他的黑发淋了汗水与精液一撮撮凝结,永远带着愤怒与不甘的金色眼睛,此刻失神迷离。
天使们直到感主应召受孕为止,都会作为神妓一直参加神降派的弥撒。
而禁锢在床上的洛菲,不知道咫尺之外自己心心念念的罗雷遭遇了什么。亚利手掌碰着玻璃窗,平复下心情后,回头带着温柔而平和的微笑回答:“我不是说雷伊去学校就读了吗?他读的学校可比我以前读的圣伊法神学院要强得多。”
亚利拨动洛菲右足上的金色锁链,低下头握住小巧精致的赤足,宛如蛇伸出蛇信舔舐天使的脚踝骨。
洛菲的双足白皙得几乎透明,能看见脚背上青蓝的静脉,他轻咬含吮如艺术品的玉足。另一只手拨开对方腿间的花瓣,那湿润香甜的淫穴早就汁水丰裕,将亚利的手指染得晶莹发光。
亚利将十字架插入花穴,银色的双蛇十字象征交媾与生育,他手指一推,银十字埋入穴中,只剩下一串银链露在外面。
少年不知对方在自己体内放入了什么,被锁链吊起的合不拢的双腿扭动着,吞下十字架的肉穴微微翕动,像是要排出分娩。
亚利让十字架在母亲体内待了几分钟,扯着链子拔出,一串淫水撒在他的脸上,他却不以为然地抹去脸上的淫水,双手压住洛菲的大腿内侧。
“再给我生个弟弟好不好?母亲大人。”
亚利双指分开玫瑰般的肉瓣,里面晶莹如贝肉,是通往极乐、孕育生命的通道。他与母亲的无数次交媾中,只有这次不是仅仅为了贪欢而是为了生育。
洛菲承受着亚利的挺入,对方长得文卷秀气,是名论外观无比称职的圣职者,而胯下的男根也无比符合“神降派”的圣职者要求。
硕大的龟头顶入饱满湿润的膣肉,淫穴吞入大半根以后,其余的没入子宫。亚利顶撞着孕育子嗣的暖房,一种回归母体的感动充盈亚利空虚阴冷的内心。
“……啊……要坏掉了……子宫……肏进来了……”
少年叫喊着唾泪横流,蓝眸水光莹莹,亚利低头咬住母亲的耳朵低语:“再叫大声点,您的孩子听不到。”
“呜呜……子宫……坏了……”
“洛菲,说,你想怀上我的孩子。”
亚利幽深的眼眸微敛,而少年唯独在这个时候对他的话没有反应。对于打心底把他当做想要养育保护的孩子的母亲,一时间接受不了这种思维上的乱伦十分正常。
“那个杂碎可以,我就不行吗?”
亚利想起现在还关在牢里的罗雷的父亲罗简,愤恨得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他插入掰开对方的嫩穴,击打少年的宫壁,人造天使都是极佳的受孕体质,穴道褶皱重重叠叠,刮擦留下雄性的精液以繁衍下一代。
然而人造天使的生育系统是雌性生育,无论产下什么孩子都会是天使。他的弟弟罗雷可以叫混血人造天使,假如罗雷是皇室贵族当中常有的金发,他肯定没法和洛菲藏身在地下城里那么久。
他在完全感觉不到生育过的肉穴里抽插,洛菲的由金锁链捆绑的四肢“咔咔”作响,洛菲身下的圆形床铺晕开一圈汗液爱液混合的湿痕。
他大开大合地抽插,交欢的爱液黏在继母与继子之间愈发粘稠得拉丝。这种汁水当神降
', ' ')('派受洗的圣水可以卖出高价,但亚利无心去想,只想把精液多多地灌入母亲的肚子,让少年清晰认识到他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自己的母狗。
“……母亲大人……”但当猛烈撞击下少年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咽咽时。他还是渴求地呼唤着母亲,头颅埋入洛菲的胸脯,仿佛这样才能得到安宁。
他像幼时四处躲藏,忍饥挨饿的时候一般,吮吸着继母的乳头,但对方小小的双乳还未注入激素到泌乳的时候,只能空空地让人像咬着奶嘴模仿吸吮。
“亚利……”少年低下头,用下巴磨蹭着青年的黑发,代替双手,抚摸安抚这位身居高位也惶惶不安的亚历山大主教。
亚利依恋地与对方交颈相拥,精致秀美的少年与文雅清秀的青年交叠一起,仿佛由同一块岩石雕刻永不分开的塑像。
外面的罗雷正在教众的包围下,一根根狰狞的男根插入他的口腔、后穴、花穴,罗雷英俊的面庞因一名教徒拉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晃动头颅,而微微扭曲。
“啊……太爽了……神妻的穴好紧……神妻大人,接受我的罪孽。”
信徒一边耸动健硕的腰肢一边手画下神降派的双蛇手势,祈祷神明会因为他与神妻交欢,将罪孽彻底展露给神明而宽恕于他。
另一名教徒握住罗雷的后腰,插入能通往极乐世界的神穴,罗雷的肉褶遗传了母亲,吸力弹性十足,何况罗雷体内天使血统刚刚成熟,正是穴美汁多的好时候。
“……雷……要死了……爸爸……救我……”
心智上还是未成熟少年的罗雷哭泣着,对他而言唯一能救他的只有爸爸罗简。
亚利哥哥总是当着洛菲的面温柔,背地里欺负他。这回罗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洛菲因为想带着他逃跑,被亚历山大关起来。他没有能庇护他的对象,除了承受狂风暴雨似的欢爱别无选择。
“父亲吗……”亚利哄了母亲入睡,过来看自己名义上的“弟弟”,发现罗雷即便干到晕厥过去,也在喃喃着“爸爸”。
亚利露出讽刺的微笑,在罗雷心里父亲是他的庇护所,而对于亚利,父亲是笼罩他一生的阴霾,他永远的梦魇。
他即便继承家产后,居住在父亲生活过的宅邸,没有洛菲的陪伴便无法安然入睡。
正如十年前,洛菲与他相拥而眠、相依为命的每个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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