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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安然坐在肖飞的车里,肖飞一边大笑一边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
“如果,我没动他,我会怎么样?”安然眼睛直直的看向肖飞。
肖飞顿了下,耸了耸肩:“回去问你阿爸。”
安然到别墅的时候,林望南正在客厅旁边的酒柜边喝酒,他用三根手指捏着威士忌酒杯,黄色的酒液和冰块在玻璃杯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安然没理林望南,径直朝自己卧室的浴室走去,他把温都调高了些,发烫的水流喷洒在他的身上,紧绷了一晚上的肌肉开始放松下来,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手掌进入绞肉机的声音,血水肉酱和骨茬的混合物瘫在地上的形状,他吐不出来什么,呕出了青黑色的胆汁。
洗完后,他打开漱口水将嘴里的苦涩冲掉,打开洗漱间的门就看到林望南站在他面前。
安然只穿着睡裤,单薄的少年骨骼上附着着纤薄的肌肉,水珠滚动着划过细腻的皮肤。
林望南上前,把安然推倒在床上,安然像母狮一样被林望南压着,林望南的手宽大温热,薄薄的茧子滑过他的腰侧伸进他的睡裤中。
“阿爸。”安然颤栗着起了反应,他偏着头想去看林望南:“阿爸……对不起…..”
“嘘。”林望南舔了舔他后脖颈,给他一个声音,然后他的手指在安然两股之间滑动,潦草又老练。
“嗯——”安然察觉到那个温热粗糙的手掌把他的一双阴囊握住,像是把玩核桃一样搓了搓,他一个激灵情不自禁的就塌下了腰,他的前面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
林望南又随意的擦了擦他的龟头,把他的睡裤扒了下来,安然把头埋在双臂间,他赤裸着身体跪俯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任由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吧指间探入他的身体。
林望南的技巧很好,很容易就摸到了他的敏感点,安然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屁股,他的前面开始流水,滴滴答答的湿的厉害,他红着脸微微张开眼睛,看到透明粘腻的欲液从他的龟头上滴落在床单上,拉出细长的丝线。
后穴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林望南随意又娴熟的用手指玩弄他的身体,反复戳弄着安然体内的敏感点,每次的抽插都让他像过电一样颤抖,他失禁一样的呻吟起来,声音低哑又动情,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林望南调教的有了条件反射,后穴像是饥渴的小嘴,主动地配合对方的动作,不可抑制的吞吐吸吮着对方的手指。
“阿爸…..阿爸…….”安然重新闭上眼睛,抖动着身体叫着林望南,林望南抽出手指,将欲望抵在那个水润的小穴上,缓慢又坚定的推入。
“啊……”安然的脑袋狠狠压在床单上,两只手把床单攥的死紧,疼!疼死了!体内的情欲瞬间就被疼痛取代:“阿爸——阿爸…….润滑——”
这种仿若被刀割一样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再次想起了第一次被艹时的感觉,林望南操他,这是第二次没有用润滑,他挣动了一下,反手想去推林望南。
林望南跪在他身后,被他夹得不太舒服,停下动作,把手伸到前面卡住安然的双颊,扭过他的脸:“放松点,别惹我发火。”
安然突然就想被公狮用犬齿抵住咽喉的母兽,不敢反抗,僵硬任由对方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他大口喘气努力放松,一双大腿因为紧张和疼痛微微颤抖着,浑身肌肉都开始痉挛,还没等他调整好自己的身体,林望南就猛地戳了进去。
“啊——”安然疼的往前趴了下去,然后林望南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拔出顶入,每一下都深深的戳在他身体的最深处,让他像是被串在竹签上的青蛙,无力反抗也不能反抗。
这次的行为说是性爱倒不如是单方面的发泄,安然觉得自己就像是林望南的几把套子,专门用来承载他的欲望,他被干的腰酸腿软意识模糊,对方每一下深入都用龟头狠狠擦过他肠壁上的敏感点,让他不由自主的大声叫喊。
林望南抓着他的脚腕,把他转过身来,粗长的阴茎在他的体内旋转一圈,这让他颤抖的浑身哆嗦,面对着表情从容的林望南,安然突然忍不住的伸出胳膊死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整个身子贴向对方宽阔的胸膛。
阿爸的身体带着冷调的稥,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他有些失神的皱着眉,央求似的低语着:“疼……疼阿爸……..”
林望南看着这个投怀送抱的小兽,忍不住用手揉了揉他扎刺似的头发,他第一次搞留着毛寸的男孩,好勇斗狠又单纯可爱。
安然感觉到那个宽大的手掌在揉自己的脑袋,这是第一次被成年男性抚摸脑袋,他突然就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他更紧的攀在林望南的身上,被他操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强烈的快感让他使劲儿夹紧了屁股,随着对方的节奏更靠近对方,让那根几吧能进入的更深。
林望南突然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一只手把他按在床上,然后慢慢拔出性器,接着狠狠的撞了进去,这一撞爽的安然失声尖叫出来,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精液就这样喷洒在自己和林望南的小腹上,安然被
', ' ')('干的失了神,短暂的晕眩过后,他伸手去够林望南,如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林望南把安然抱起来,一边搂着他一边更为凶猛的进攻,被对方拢在怀里,安然突然张开嘴吧,嚎啕大哭起来。
林望南的手在他的后背上下抚摸着,游刃有余的继续抽插着,不知过了多久,安然才一抽一抽的放缓了哭声,紧接着耳边便是粘腻又淫荡的交合声,骚的安然蜷起了十根脚指头。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上午了,安然睁开眼睛,愣了一会儿才彻底清醒,昨晚他都做了什么…….在林望南怀里哭着被干晕过去了么?
他爬起来,腰酸腿疼,勉强洗漱完走下楼,发现林望南正在餐桌前等他。
“过来坐下。”
安然顺从的走到他身边坐下,低头叫了声阿爸。
“吃完了送你去学校,顺便和老师请个假。”林望南说。
“昨天…….”安然心里不安,抬头想要说什么。
“听话。”林望南再次说。
安然咬了咬下唇,拿起碗来唏哩呼噜把稀饭和鸡蛋吃完,这是林望南第一次和他一起吃早饭。
到了学校门口,林望南陪他往办公室走去,安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请假,只听到林望南好听的像是大提琴的声音和洛云杉说家里老人病了,想见孙子,请一周的假尽孝心。
“去和同学道个别,让你的小朋友们不许惹事,晚上老林会来接你,听到了么?”安然送林望南出校门,在校园门口,林望南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对上自己的眼睛,然后一字一句的叮嘱他。
“好的阿爸。”安然眨眨眼,林望南的手指温热粗糙又带着烟草的味道,这让他忍不住脸红,又忍不住想向大型犬一样蹭上一蹭,但他只能克制着应道。
目送林望南离开,安然刚一转头,就看到猴子、青虫和一瘸一拐的狗头在不远处瞠目结舌的盯着他。
“看什么看?!”安然突然有点狼狈,故作凶狠的吼道。
“他们说那个是联盛帮的老大!”三个人跑过来,猴子低声问道。
“然哥!这几天你都是坐这个宾利来的?我听说这是联盛帮老大专属座驾!”青虫一脸向往的看着那辆远去的车。
“老大!那个……是不是你爸爸啊?你妈烧高香了啊!年轻的时候和联盛帮老大睡过?你是不是他遗落在外面的孩子,刚认领回去?”狗头觉得自己活在小说里,晕眩的问道。
“联盛帮老大太有气势了啊!就是看着年轻点!老大是不是真的啊!如果是真的!以后能不能帮我们引荐下啊?我也想去不夜天看看…….我还没去过呢…….”猴子一脸向往的说道。
“引荐这个事情…….我可以试一试,不过我要请几天假,你们都老实点,等我请假回来再提引荐的事儿。”看到外人对林望南的议论,安然心里莫名带上一种与有荣焉的荣幸,这个活在所有人惧怕和议论中的男人,和我靠的这般近。
放学铃声响起,安然和同学们鱼贯走出校门,老林的车在路边一众轿车中十分显眼,安然钻进后座,还想着林望南要他请假的事儿,不由问道:“我阿爸让我请一周假……”
“嗯,先去不夜天。”老林难得没有和安然说笑,发动车子直接往不夜天开去。
老林的反常模样让安然有点不安,但既然对方不说,他也就没有多问。
“饭菜都在你写作业那个屋里,多吃点,水喝够。”老林推了推他,接过他手中的书包:“别拿书包了,扔车上吧,今天不用写作业了。”
“还是你了解我!反正我也不会写,我阿爸呢?”安然嘿嘿笑了声。
“吃完带你找老大去。”老林拍了拍安然肩膀,让他赶紧吃饭。
安然三两步朝那个自己的专属包间跑去,今天的饭菜不再是高级盒饭了,冷热荤素俱全,热气腾腾,光汤品就四份儿,不知道林望南那个老狐狸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管怎样,先把饭吃饱,安然也不客气,甩开膀子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阿爸了。
一边擦嘴一边推开门,老林已经等在门口了。
“走。”老林一边带路一边道:“一会儿别说话,老老实实的让干嘛就干嘛,听到了么?”
“哦。”安然点点头,一直被带到了倒数第二层,他以前听说过,不夜天是楼层越高越高级,倒数第二层应该是高级干部的地方了吧。
这一层十分安静,或许是鞋踩在地毯上自有消音效果,所以走到尽头的一扇门口时,里面的声音很清晰的传了出来。
“望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就算是不赚钱,那赌场也是联盛帮的产业!没有搞砸了不用受罚的道理!”声音沙哑又苍老。
“是啊!欢喜佛失踪的莫名其妙,你上了位,不说去找找前任老大,反而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没事人一样,实在是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心寒啊。”这应该是个年纪大的男人。
“欢喜佛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小姑娘会被拐卖,用得着你们这些老家
', ' ')('伙操心?”这是林望南的声音,安然心跳加速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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