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傅宁洲对电话那头的林珊珊道谢。
“傅总客气了。”林珊珊说，语气里带了点阴阳怪气，显然对他的无理要求很生气。
“抱歉。”傅宁洲重新道了个歉，“林小姐晚上几点有空，我请你吃个饭，就当为今天的失礼赔礼道歉了。”
“道歉就不用了，傅总记得替我保密就行。”林珊珊没好气地道，“不过既然傅总这么诚心，那就晚上十点呗，我还要给客户打个电话，先挂了。”
说完就掐断了语音电话。
柯辰担心看向傅宁洲：“傅总？”
傅宁洲轻吐了口气，面容很淡：“我没事。”
柯辰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问：“傅总是想确认什么事吗？”
“没有。”傅宁洲说，“不过一些虚妄而已。”
----------------------
晚上十点，柯辰在海市的热闹街区安排了个饭局。
傅宁洲也如约见到了林珊珊。
终是没有奇迹。
看着对面走来的林珊珊，傅宁洲心境异常的平静，只是平静下还有些意兴阑珊，提不起兴致。
他没有陪坐太久，随便聊了会儿就借故先走了。
林珊珊忍不住往傅宁洲背影看了眼，试探问柯辰：“你们傅总怎么了？”
“可能心情不好吧。”柯辰也不知道，“反正今天看着有点古怪。”
林珊珊：“什么古怪？”
柯辰：“他好像不太相信在海市。”
林珊珊：“我不在海市，我能去哪儿？”
柯辰笑：“那不是。”
林珊珊也跟着笑笑，借着端起茶杯喝茶的机会，掩饰眼神里的若有所思，以及心有余悸。
-----------------------
饭局结束时已近十二点。
柯辰要送林珊珊回去，被林珊珊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