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看傅宁洲已拉过安全带系上,就要开车,赶紧上前拍车窗。
“等等,我也跟你们块过去。”她着急道。
傅宁洲没看她,但已经按下中控锁。
锁着的车门“啪嗒”声解了锁,林珊珊赶紧拉开车门上了车,人还没坐稳,车子便疾驰而去。
“你现在报警,马上!。”傅宁洲冷静吩咐,“就说工地休息时间违规开工,扰民,让警察过去处理。”
“好。”
傅宁洲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向边,腾出手搭在方向盘上,脚下的油门在点点压下去。
窗外的路景“咻”声呼啸而过。
林珊珊不由看向傅宁洲的侧脸。
傅宁洲的侧脸绷得很紧,前所未有的紧绷,张俊脸也又冷又沉。
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背上青筋根根浮起,手隐约有些颤。
车里黑,林珊珊看不太真切。
但她还是有些被傅宁洲的反应吓到,不由看向他紧绷的俊脸,着急问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会有人要装信号屏蔽器,漾漾会有危险吗?”
傅宁洲没应她,但手掌已经紧紧抓住了方向盘。
手背浮起的青筋在路灯下隐隐跳动。47七z.
瞳瞳不知道是不是也被车里的紧绷气氛吓到,小手已经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了林珊珊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了她的肉里。
“干妈。”她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在静谧的车厢里低低响起,“我要妈妈。”
林珊珊赶紧抱紧她轻声安抚:“瞳瞳乖,我们会儿就会见到妈妈。”
傅宁洲从车里的后视镜朝瞳瞳看了眼。
小丫头脸上依然挂满眼泪和忐忑,完全没有被林珊珊安抚到。
就和他样,颗心高高悬着落不到实处。
傅宁洲万万没想到,傅武均会突然横插脚进来。
没有他在背后作保,不会有人敢冒险开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