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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一叶知秋。
玉儿轻捻起落在张竹清肩头的落叶,感叹道,“入秋了啊。”
张竹清正看着一本医术,听到师父的话抬头咧嘴笑着说,“可不是嘛!仲秋节都要到了呢,”
玉儿说,“盼着仲秋节了?”
张竹清嘿嘿一笑,说,“我听白洛哥说,仲秋节玉阁有活动,很热闹,还有月饼吃,对吗?”
玉儿拍了拍他的脑袋,“不好好跟周梧学医,跟白洛瞎混什么?”
张竹清缩了一下,瘪着嘴说,“是白洛哥经常过来打扰我的,他老是跟我说一些有的没的,我都烦他了。”
玉儿笑着说,“他确实太无聊了。”
正说着,白洛提溜着一包糕点过来了,“说我坏话呢?”
他把用油纸包装的糕点扔给张竹清,“小没良心的,我每次过来都给你带吃的,都喂狗了吧?”
张竹清忙不迭的接住,讪笑着不敢回话。
白洛说,“这是盛福楼的枣泥糕,给你吃个鲜,”
“谢谢白洛哥!”
玉儿看了一眼枣泥糕,对白洛说,“你还真有闲心,怎么去盛福楼了?”
“还不是这小兔崽子,上次就是弄混了他理好的药材,一直跟我哭,我给他赔罪的。”
玉儿莞尔笑着,“那是你活该的。”
白洛扬着眉看向张竹清,张竹清拿过来一个食盘,把枣泥糕小心的放在食盘里,然后端起来送到玉儿面前,
“师父,你吃吗?”
玉儿摇头,“我不吃甜的。”
白洛没好气的说,“我买的,不先送给我尝尝吗?”
张竹清立马转过身,端着食盘就跑了。
白洛啧了一声,对玉儿说,“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玉儿耸耸肩,不置一词。
白洛说,“我们去瞧瞧易黎吧,他好像又与林子觅闹矛盾了。”
“好。”
两人正往易黎住的地方去,半途中,虞琦带着几个婢女过来了,玉儿打眼看了一下,那些婢女们很不寻常,衣裳穿戴明显是大户人家的。
果然,虞琦开口道,“安王妃请你去王府一趟。”
她说这话是对着玉儿说的,声音很冷淡,玉儿莫名就打了个寒战。
玉儿问,“有什么事吗?”
虞琦看他,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你去吧,她许诺会让你回来的,至于怎么回,那就看你了。”
玉儿低下眼帘,明白了。
倒是白洛紧锁着眉,拉着玉儿到自己的身后,跟虞琦扬声道,“琦妈妈,安王妃上次差点要了玉儿的命,这次去肯定凶多吉少啊!”
虞琦挑眉看他,漠然的说,“他既然惹上了安王,这桩事他就躲不开。玉儿自己心知肚明,他选的路,跪着爬着也得走下去。”
“不行,我跟着玉儿一起去。”
虞琦不悦,“你去干什么,你是觉得安王妃会看你的面子手下留情?还是你要等在门外收尸?”
白洛哑然,玉儿扒开白洛的手,对他说,“我没事的,就是去一趟王府而已。”
白洛担忧的看他,玉儿淡然一笑,对虞琦说,“琦妈妈,是跟着这几位姑娘去吗?”
虞琦嗯了一声,摆手让领头的一个丫头带着玉儿走了。
白洛还在原地怔着,看着玉儿渐行渐远的背影,他预感很不好,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到达王府的时候正是午时,马车行到一个侧门,木门并不宽敞,大抵是从一个荒废的小院进的,穿过几个亭阁回廊,钻入一个白玉石拱形门,来到了后院正房,大厅内的花园百花鲜艳,尤其是那几排整团的金菊,艳得晃了人眼。
玉儿跟随着那几个奴婢,就站在了花园的一个楼厅里。
领头的奴婢说,“公子稍等,我去请王妃。”
玉儿微微躬身,“麻烦姑娘了。”
等待的间隙,玉儿打量起这座王府,这是他第一次进到这里,虽然刚刚只走了一小半,但王府的奢华还是可见一斑的,规模宏大,布局讲究,象征着皇家的威严辉煌。
在这其间,玉儿最直观的感觉到自己是有多渺小,多卑微,多污秽。
苏璇霜没有让他等太久,她穿着黄色镶金边暗花纹的长袄,底下是相称的妆花马面裙,梳着整齐的发髻。
她的腹部微鼓,手搭在上面,在楼厅的主位上落座,动作端庄又优雅。
玉儿膝盖弯曲跪在地上,俯伏叩首,“玉儿拜见王妃,王妃万福。”
苏璇霜睥睨着他,冷眼看了片刻,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玉儿猛的抬头,瞳孔微缩。他看着苏璇霜平静的脸,竟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然而苏璇霜的命令再一次传来,“愣着干什么?脱衣服。”
一个女子要求一个男子脱衣。
听起来有些好笑。
玉儿直起身,手却动得艰难。
', ' ')('他是一个妓子没错,可是这还青天白日的,楼厅里的奴仆众多,许多目光投掷过来,像是要在玉儿身上穿过一个个的洞。
玉儿对上苏璇霜的目光,强硬傲气带着寒意,让他不得不低头。玉儿解开了腰间的绦条,手指轻挑,白色外衫徐徐滑落,又扯开里面的交领中衣,最后只剩下一条白色亵裤。
玉儿手指有些颤抖,苏璇霜不耐烦的说,
“继续,你平日里服侍殿下总不会是这般慢慢吞吞的吧?”
玉儿闭了闭眼,丢弃了那可怜的尊严,不再负隅抵抗。
衣衫尽褪,他回到最原始的状态,众人看他,仿若只是一只裸露的牲畜而已。
“这具身体倒是漂亮,果然是有这个资本。”苏璇霜靠在椅背上,抬手挥了一下,立马有人往地上扔了一个木制阳具。
“本宫深闺女子,从未见过男子用后庭伺候人的,今日就麻烦你让我开开眼。”
苏璇霜话语说得极轻巧,玉儿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阳具,大概是新赶制出来的,还没来得及磨砂刷油,上面十分粗糙,仅凭肉眼就可看到一些坑坑洼洼,
这大概就是一根木棍罢了。
“开始吧,你作为玉阁的头牌,应该不会让我们这些看客失望的吧?”
玉儿嘴角扬了起来,温顺的笑着说,“是的,请王妃以及各位赏眼观看。”
一个妓子而已,逃不开被人轻贱侮辱操干的,又在乎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场合。
玉儿捡起那根木棍,趴跪了下来,将臀部翘高,他调整着状态,抬眸一瞬间,媚眼如丝,他张嘴探舌,细细舔着木棍。
没办法,如果就直接这么插入的话,大概很快就能见血,所以玉儿舔得十分认真,他用嘴里的津液将木棍顶上的一截含得湿濡。
苏璇霜哼笑了一声,“一个假阳也舔得这么起劲,果然不愧是做婊子的,捅进去吧,把自己操射,”
玉儿眼睫轻颤,他有些不敢信,自书香门第出身的嫡女,说出来的话也会是这般粗鄙。
他手摸到自己的后穴,将那个木棍顶在穴口上,慢慢捻着打着圈戳了进去,只进去一个小头,玉儿咬牙,手上用劲,将整根都顶了进去。
苏璇霜的意思他明白,他没有碰自己的性器,轻轻抽出小穴里的木棍又尽数插了进去,反反复复,媚红的小穴更加鲜艳。
痛的,木头的倒刺重复剐蹭着嫩肉,玉儿却来不及感受痛苦,他找着自己的敏感点,一直往那里戳过去,变换着角度让这具身体愉悦。
性器已经抬头了,很快,伴随着淫靡的声响,他喘息着挣扎,射了出来,玉儿及时用手接住了,一股浓精被好生捧着。
他不敢弄脏王府。
正午的阳光刺着人眼,是灼痛的。
苏璇霜不屑的看他,“也就是如此而已。”
“是的,只是如此罢了。”玉儿应着,欲将木棍拿出来时,苏璇霜制止了他,“就这样塞着吧,特意为你制的。”
玉儿眉目轻敛,“谢王妃赏赐。”
他夹好了那个木棍,跪直了身体,等待着苏璇霜的命令。
苏璇霜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低头看了一眼,慢悠悠的问道,“你跟殿下有几年了?”
“两年。”
“两年了啊,听闻,你是殿下收的一条狗?”
玉儿顿首,“是的。”
“倒是有趣,”苏璇霜嘴角噙着一抹玩味,随手把桌上的一个桂花糕丢了过去,那块方正的桂花糕滚了几圈,落在一簇菊花花盆旁。
“把糕点叼过来。”
玉儿抿着唇,只滞了一瞬,他便抬着膝盖一步步往那边爬过去,一手还接着自己的精水,垂头用牙齿叼起松软的桂花糕,因为怕碎了,玉儿用唇轻轻裹住了。
他抬头望了一眼坐在高处的苏璇霜,往她那边爬去,
“跪过来,把东西吐地上。”
玉儿依言照做,淡黄色的桂花糕早已沾了尘土,此刻又落在了青石板上。苏璇霜悠然抬腿,绣着牡丹花的翘头履碾着桂花糕,松散的糕点被踩出一道道横棱。
“吃吧,赏你的,不要浪费了。”
苏璇霜语气轻挑,玉儿胸口却仿佛被压了一块千斤石,他脑袋混沌,旁边的奴仆视线皆低着看向他,众目睽睽之下,他一丝不挂,手上还捧着自己的污秽。
本就是淤泥里的人,早已没有尊严,玉儿低头正欲咬上去的时候,被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了。
“霜儿,你这是做什么!”
玉儿身体猛的一僵,他下意识的寻声望过去,只一刹那,他呼吸都滞住了,迅速低下头,让披在背上的长发垂在脸侧,把整张脸都遮挡住了。
是苏晌。
他曾经的老师。
与记忆里的样子已经不相同了,他蓄起了胡须,玉儿看不清具体的轮廓,但是那双深邃的眼睛玉儿看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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