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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摧树木,严霜结庭兰。
易黎在嫩青馆里徘徊,这些日子冷,入馆的人少了,但是易黎的生意倒是没断过,他生得漂亮,称得上一绝的美人儿,尽管性子傲了些,但还是有人很吃那一套。
只不过此时他显得兴致缺缺,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捧着一杯茶动也不想动。
然而有人敲响了门,下一瞬就直接推门进来了,易黎抬眼去看,是个穿着蓝色直?锦衣的男子,披了一件褐色大氅,腰间配了一柄长剑。
易黎估摸着来人是个官差,漫不经心的问道,“大人有何事?”
男人跨步直接坐在了易黎的身边,“来这儿你觉得有什么事?”
易黎给他倒了杯热茶,不动声色。
男人面色不善,“早就听闻你无趣得很,今日得见还真想好好领教。”
易黎道,“大人,我确实无趣,大人不如去寻个讨欢心的,不算辜负一夜春光。”
男人看着他,悠然开口,“但是,我倒觉得将高岭之花折下来更有意思。”
“五百两,这个价你应该无法拒绝。”
确实,易黎自知,便起身欲关门,男人喊住了他,
“一个婊子怕被人看?”
易黎眉目低垂,淡淡道,“我担心大人冷。”
男人走过去,“我不冷,如果你不怕冷的话,我们可以直接在外面表演活春宫。”
“我冷。”
“所以我允许你在房间,这已经是恩赐了。”
易黎顿首,在男人强硬的目光中,脱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男人审视着他的胴体,露出满意的神情,“性子无趣,但是这幅皮囊倒是万里挑一的。”
男人说道,“跪下,把骚逼挺出来。”
易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转过身,面向门外,屈起膝盖跪了下来。
男人用脚踢了踢他的屁股,“抬高点!”
鞋上沾了雪,是冰凉的,落在屁股上也是冰凉的。
“自己把逼扒开。”
易黎眼睫开开合合,伸手探到自己的身后,十指扒开了臀缝,藏在里面的小穴便悄然绽放。
是很好看的那种红,连褶皱都不怎么明显,穴口都是嫩滑的。
男人看得眼神都暗了,身下那物蹭的冒火。“骚货,果然是做这一行的,”
男人蹲下来,却嫌弃一般不愿意用手碰,他想了想,把自己的佩剑取了下来,剑柄直直的捅了进去。
易黎吃痛,身子往前趔趄,男人把他抵了回来,“才吃一半,你们玉阁的小倌儿这么不经事?”
易黎不能再躲,只能生生受着,那剑柄上雕有花纹,突突起起的磨着柔软的穴肉。
直到把整个剑柄吞没了,男人才放过了他,重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骚货,夹好。”
寒风刺骨,阵阵铺陈,很多人看易黎这边门开着,都围了过来,易黎可是出名的冷美人,这下子他们可有的乐了。
男人把易黎又转了个方向,让他给自己口。
易黎只得后边儿顶着长剑,一边忍受着辱骂调戏,一边给男人口侍。
他口侍的功夫还算不错,但是男人的动作很粗暴,按着易黎的脑袋次次都要往喉咙里顶,易黎整张脸都埋在了他坚硬浓密的阴毛上,喘不过气来。
“哎哟,原来冷美人也就这样啊,还不是个骚货。”
“贱得很,看到没,那张小嘴多会吸。”
旁边一个人淫笑着问,“你说的哪张嘴啊?”
“两个嘴都会吸,看到没,后面那张都流一地的水了哈哈哈。”
易黎面色绯红,男人死死顶着他,射的精水都来不及吞咽直接灌了进去。
易黎条件反射的呕吐起来,趴在了地上。
透骨寒风飘荡,易黎颤颤抖着,身上起了一层的小疙瘩,男人大概是觉得那群人聒噪,于是把门给关了,把易黎提到了床榻上,
扯出了剑柄,水淋淋的一片,他骂道,“骚货,把我的剑都弄脏了,”
易黎闭嘴不语,男人压着他的腰身,
“趴好了母狗。”
男人把自己的东西捅了进去,往里干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压在了易黎身上,易黎咬牙,手攥紧了锦被。
那个肉洞像是专门用来盛放男人欲望的容器,“噗呲噗呲”的水声阵阵,直至后来越来越响亮,易黎被撞得腰腿酸软,跪都跪不住,男人把他提了回来,“妈的,屁股给我翘好了!”
男人干得猛烈,丝毫没有顾及身下人。
痛到难忍时,易黎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飘到了外面,风雪裹挟着他,带着所有的执念爱恨,落入茫茫大雪中。
结束战斗后,易黎便一头栽倒在床榻上,堪堪能睁着眸子,留一分清明。
男人擦了剑,把钱扔给他便走了。好一会儿,易黎才下榻,脚步虚浮的想唤小厮打热水来。
只不过没想到,打开门,是林子觅。
', ' ')('易黎一丝不挂,漠然的看他,林子觅眼神闪躲,“我……路过。”
“来看我到底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林子觅耳朵都红了,着急解释,“没,不是的,我……我刚听别人说…你……”
声音越来越小,易黎能听明白,他冷着脸问,“所以你来干什么?”
林子觅答不上来。
易黎不着痕迹的叹气,“走吧,别脏了你的眼睛。”
“不是的,我…”
易黎打断了他的话,“我真的挺冷的,你让开吧,我洗一下就要睡了。”
林子觅嘴唇嗫嚅,最后还是退开了。
厚重的冰雪风霜之下,所有的心绪都被禁锢了,怎么也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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