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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枯叶飘零,孑然一身。
南秋站立在玉阁一处小楼中,浅浅笑了笑。
夜晚,这里的烛火总是透亮通彻的,笼着漫天旖旎的春光,映出美人巧笑盼兮的脸庞。
南秋点了一支香,香气缭绕上升,便随手脱了外裳。
进来的人脸色不善,沉郁阴翳,穿着倒是利落,一身劲装,瞧着像是个当兵的。
南秋迎上去,笑语盈盈。“大人,您来了。”
男人没有说话,直勾勾的盯着他。
眼神可怖,让南秋冒寒意的同时,不由得思考自己是不是得罪过他。
但是这个阴冷模样的,南秋拼命想,却始终想不出来。
“你就是南秋?”
“是的,大人尊姓,南秋可曾见过大人?”
“不曾。”
男人很冷淡,一个姓也没有告知。南秋没有多在意,见得人多了,什么性格的都有,只是像这样的,确实不多。
“那大人,让南秋服侍您吧,”
说罢,南秋的手指勾在了男人的腰带上,轻轻一挑,腰带顺势而落,衣襟敞开。
南秋欲更解一步,男人冷漠的推开了他,“你自己的,脱干净。”
南秋一愣,随即笑了,解自己的衣衫时,眼睛描摹着男人,眉目都含笑,媚惑妖娆,如同皎皎明月,恰到好处的柔和又美丽。
可惜,男人并不买账。
褪尽一层薄薄的衣衫,露出一副纤纤玉体,只是白皙的胴体上,布着一些乌紫的痕迹,那是怎么留下的,答案不言而喻。
男人眸光微眯,冷声道,“你平时是怎么伺候的,就都来一套。”
“是的,大人。”
南秋乖巧的跪了下来,双膝与肩同宽,腿中的玩意儿也乖顺伏在了地上。他膝行了两步,来到男人的胯下,将男人的裤腰带解开,把男人硕大的性器掏了出来。
探出舌尖舔舐,含进嘴中吞吐……
这个过程,简直再熟悉不过了。
南秋技巧非常好,动作熟稔的把男人的阴茎照顾得十分周到,哪怕他尽根吞入的时候嘴都塞得满满当当,刺得喉咙生疼,但他还是忍着,收缩双颊去裹覆那根阴茎。
“你们做婊子的,都是这么骚,还是,只有你这么骚?”
南秋说不了话,因为男人压住了他的后脑,死死的把他扣在了他的胯骨间,鼻子都抵在了浓密的耻毛上,无法呼吸。
男人重力的挺了挺胯,低吼一声,将浓烈的精水都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南秋仰面张着嘴,因为呼吸不畅,吞咽不及被精水呛到了。
男人冷眼看着他被呛得面红耳赤,嘲讽道,“就这个本事?”
南秋缓了缓,笑着说,“南秋让大人失兴了,大人随意用。”
男人骤然抬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别叫自己南秋。”
南秋被他这一掌打懵了,不明所以。
“大人?”
男人眼神狠厉,南秋实在不明白他的这份火气从何而来,但也只能认命,俯首暗暗咬牙。
男人问道,“接着呢?”
“大人想玩什么都可以。”南秋抬头时,脸上已经带着笑,“这房中器物都是可以用的。”
男人打量了整间屋子,走过去摸了一下鞭子,又翻弄了一下玉势,最后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拿。
“你都用过?”
虽然不知道男人问这话的意思,但南秋还是乖乖回答道,“都用过的,”
“给钱就可以操你,谁都可以?”
“嗯,可以。”
他这幅低眉顺眼,惹人爱怜的模样,却让男子更为生气,他把人直接提起来,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屁股翘高点!自己把逼掰开!”
南秋依言用力扒开臀缝,指尖都发白。
男人眼神阴郁,抄起桌子上的酒壶,细长的壶嘴直接戳进了鲜艳的穴口。
南秋呜咽了一声,手指都在颤抖,男人不管不顾的往小穴里面灌酒。
冰凉的酒水源源不断的往里面涌,南秋感觉到那些酒都凉到了肚子,凉进了心间。
“灌…灌不进去了…大人……啊~”
“夹好了,敢漏出来我今天就操死你。”
南秋扯起嘴角笑了笑,“操我吧…大人……”
他这似是撒娇似是呓语,软绵绵的语气让男人照着他的屁股甩了他一巴掌,力道很重,南秋甚至都夹不住那些酒水。
“别那么骚,你就这么欠操?”
南秋闭了嘴。他实在摸不透这位的脾气,只能任由着他来。
男人生生把那一整壶的酒都灌了进去,南秋小腹涨起,有如怀胎三月的妇人。
“我要操你了。”
男人把南秋推下去,南秋托着小腹,被男人从后面压住了,直接按着腰,留着酒水的滋润将硕大的性器捅了进去。
小穴里面的汁水丰沛,
', ' ')('每退出再撞进去的时候,就能听到清晰的水声激荡,
南秋小声呻吟着,男人操得很猛,像是要把浑身的力气都撞进去,南秋的身体就像一个羽毛般被送上去又抓回来,来来回回的,破碎不堪。
肚子里面的酒水挣扎着想寻一个出口,后面被抵着出不去,前面的阴茎蠢蠢欲动。
男人看出来他的挣扎,还恶劣的给他揉着小腹,在他耳边威胁,“憋好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漏出来。”
“是。”
南秋怕凉,但此时,大汗涔涔。
男人一手按着南秋的肩膀,一手抓着南秋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生猛,南秋感觉自己要被撞散架了,男人才总算射了出来,精水混在了酒水里,又被南秋小心的全数收在里面。
“你就是天生做婊子的吧?”
南秋伏在地上喘息,笑了笑说,“是的。”
男人又莫名暴躁了,蓦然扼住了南秋的脖颈,“南秋。”
南秋仰面,艰难的看他,
男人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你不是问我姓什么吗?”
南秋脸色绯红,快喘不过气来,眼睛里都冒出血丝。
男人手还在一步步收紧,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姓南。”
脑子里的神经线轰然崩塌,所有的记忆碎片如同凌厉的刀锋呼啸而过,将他反反复复的碾压,不,是凌迟。
南秋眼泪瞬间倾覆。
哪怕被人肆意侮辱,被人轮着奸淫,用尽各种淫具,像母狗一般任打任骂,被操到失禁、浑身没一块好地方,也能有个笑脸的南秋。
在此刻,哭了。
眼泪汹涌,模糊了视线。
男人松了手,南秋缓了良久,认真的看着他,哑声道,“你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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