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汀鸿这次来离城,嘴上说的是想故渊了。其实也是带着别的目的,离国将与轩辕开战了,而且离冷荆还要御驾亲征,离城兵防正是脆弱的时候,这么个好时机,他当然要回来瞅瞅。
只是没想到,一回来就撞上了沈狄。
他只好光明正大的去见了一趟皇上,然后被重重监视起来,动不了什么手脚。
动不了他也就不急着动,刚好窝在了玉阁,与玉儿缠绵。
离汀鸿这人就是随性,能去争的他都会去争一争,遇到坎儿那就停一停,在他看来,什么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一个潇洒就完了。
他揽着玉儿泡在了沐浴池,薄薄的水汽上升缭绕,云里雾里的,无端添了几分旖旎。
离汀鸿掐着玉儿的杨柳细腰,心猿意马,脑袋缱绻的蹭在玉儿的耳边,胯间的庞然大物已然硬成了火热的柱子抵在了他的臀缝中。
离汀鸿说,“把腿分开,骚逼挺出来。”
玉儿眉目清淡,依言张开了双腿,压下腰身抬高了屁股。
离汀鸿就着水流,在穴口磨蹭了两下,轻而易举就的往里面捅,一寸寸的直达最深处。
玉儿往前倾身,闷哼了一声,离汀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问道,“你好像不怎么叫床了。”
“王爷想听,玉儿也可以叫的。”
离汀鸿哽了一瞬,以前不都是他极力的讨好吗,他明白自己喜欢什么,他就无所不用其极的去讨好诱惑,呻吟媚叫,淫词浪语,扭腰摆胯,跪地为犬……
离汀鸿越想便越觉得不对劲,他呼吸粗重,在玉儿体内悍然操干着他。
“小渊,喊出来。”
玉儿视线落在水面上,空茫茫的,声音不听指使。
离汀鸿抽出一截硬挺的性器,一个强悍的挺深又将它往小穴深处里凿,还扣住了玉儿腰身往里带,让那东西更加深入,玉儿嘴边忍不住的泄出呻吟。
“对,叫出来,骚货。”
玉儿想开口,一堆的骚话悬在嘴边张嘴的时候却又悄无声息的溜掉了,这让他很失措,他承受着离汀鸿越来越猛烈的侵犯,小穴里面不住的痉挛,臀肉乱舞,身体也跟着颤抖。
池水雾气还在缭绕升腾,缠绕着黑夜,编织成一团让人难以呼吸的细网。
“噗呲噗呲”的水声激烈而清晰,玉儿能察觉到,王爷的欲望失控了。
很罕见,他会有这种失控的时候。
离汀鸿情不自禁的,侧首抵在玉儿的耳边,在他修长洁白的颈窝中落下灼热的吻,这个吻落下的很莫名其妙,但是随后,吻越来越密集,在他的耳垂,在脖颈,在锁骨……
他抽出性器,将玉儿翻了个面,想亲吻他的唇,
玉儿偏了头,离汀鸿的神智也清明了一些。
离汀鸿与他紧拥着,低头看了一眼,问他
“为什么你都没什么反应?”
玉儿说,“它的兴致淡了。”
离汀鸿眸色转暗了,“为什么兴致淡了。”
玉儿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能沉默。
离汀鸿扳起他的下巴,强硬的问道,“告诉我原因。”
玉儿迫不得已与他对上目光,离汀鸿再次重复了一遍,“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方故渊对您没有欲望了,”
离汀鸿心跳停滞了,随后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道,“你是不是傻了?”
玉儿表情很平静,离汀鸿盯着他,眼尾的那颗朱砂痣殷红如血藏尽了媚色。
他不是在说假话。
离汀鸿眼神变得凶狠,“你再说一次。”
玉儿眸光很淡,“王爷,我不爱你了。”
“爱是无端开始的,也是无端结束的,不过一切也并不是无端的。”
“我爱了您七年,一年比一年绝望,在玉阁苦守,被您送人,千人骑万人操,三次上台公罚……”玉儿缓了一下,去看离汀鸿,他向来风流随意的眼睛里,居然有了怒火。
“王爷,其实我不是怪您,是我自愿爱你的,尽管知道结局,仍然固执的一次次飞蛾扑火。但是在彻底燃烧之前,我忽然想离开了。”
离汀鸿眯了眯眼睛,一把擒住了玉儿的脖子,大力的收紧。
“你凭什么?”
脖颈被掐紧,玉儿没办法开口,只能听离汀鸿说,“小渊,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我养了你七年,特意为你来玉阁,我多喜欢你啊,都答应让你出玉阁了,你居然有脸说不爱了?”
他的手劲越来越大,空气稀薄,玉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窒息的边缘挣扎,逼出了一行行的眼泪。
离汀鸿是真的生气,气到想要了他的命。
一条狗,不跟主人了,那为何还要养他,杀了就是了。
七年。
主人都没腻,狗说腻了。
离汀鸿想笑,然而心里仿佛有一把钝刀捅了进去,磨得生疼。
', ' ')('他终于还是松了手。
还是早春,夜间寒凉,沐浴池搅动了满池的寂凉。
“小渊,”离汀鸿拉住了他胸上的乳环,那里还有他的名字,“小渊,你是我的。”
玉儿大口呼吸,还没从窒息的黑暗中抽离,又被乳头上的刺痛给痛得失神。
“我是您的,卖身契还在您那里。”
“可是,你的心不在。”
玉儿苦涩的笑了,“王爷,故渊心早该碎了。”
“不该!”
“妓子不该有真心的,被人操就好了,求什么真情实意,王爷,您也是这样,万花丛中过,如果要谈真心,那也太累了。”
离汀鸿咬牙说,“我已经很久没找别人了。”
玉儿感到疲累,很累。
“王爷还有兴致吗?如果您需要的话,玉儿可以吃药的,或者,您动鞭子也行。”
离汀鸿死死的盯着他,“方故渊,你真是好样的。”
“你是欠打了吧?”
离汀鸿拉他从浴池里起来,衣服也没穿,直接推着进了屋子。
离汀鸿说,“鞭打没意思了,血淋淋的,操起来黏糊,脏死了没劲。”
“换一个玩法,自己挂上去。”
玉儿四肢展开挂在了木架上,离汀鸿端了烛台过来,细长的烛火在踊跃的跳动,玉儿知道,他要玩什么了。
“用蜡烛给你做一件血色衣裳,如何?”
玉儿浅浅一笑,“任凭王爷喜好。”
还是这么乖巧温顺,恍若在外面的话都是假的,离汀鸿也勾起了一抹笑。
然后就将蜡油直接泼到了玉儿身上,炙热的温度碰上泛凉的肌肤,瞬间的炸裂感让玉儿身子战栗。
雪白如玉的皮肤被泼了一层艳红,滚烫的蜡油从胸膛往下流淌,然后在小腹那里冷却凝固。
离汀鸿又换了一盏,这次并没有很粗暴,他靠近玉儿,慢慢的将烛台倾倒,从乳头上往下倒,这个过程很漫长,那粉嫩的乳头颤颤巍巍的挺立,被烫得抖嗦。
玉儿手指抓着木架,额间冒了汗。
这盏蜡油滴完了,离汀鸿又给他来了一盏,覆在了乳头上,小腹上,大腿内侧上,甚至,性器上。
烛火在燃烧,不断融化出蜡油,然后这些蜡油像画山水画一般被离汀鸿泼在了玉儿的身躯上,
灼热的烫意一层层的侵蚀,胯下的那根性器团在一起,被蜡油紧紧包裹着,得不到喘息。
“跪下来,撅屁股。”
玉儿松手,尽力克制住自己想喊痛的呜咽,跪趴在地上,翘高了臀。
臀缝打开,穴口翕张,可怜兮兮的瑟缩着。
果不其然,一股浓稠滚烫的蜡油直接往穴口里面灌去,玉儿瞬间支撑不住身体,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却被离汀鸿一手按住,“谁让你动了!”
然后又是一股,往那里倾倒。很烫,最脆弱的穴肉被烫得更加艳红了,玉儿腿都是软的,脚背崩直,脚趾蜷缩着。
他浑身都被蜡油浇灌了,从外到内。
确实像是一身血色鲜衣。
离汀鸿看他,“小渊,你真的很好看。”
玉儿痴痴的笑了,视线透过离汀鸿的眼睛,飘忽到了别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