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得一塌糊涂啊,嗯?看起来像你自己流的。”白空轻快地点评,嘴里吐出恶劣要求,“小清屁股再抬高点吧,想要鸡巴就自己把骚穴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像是吃准了陶毅清就好这一口,肆无忌惮地用下流话挑逗眼前青涩的躯体。羞耻感让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小洞收缩起来,润滑的液体将每一缕皱褶都染得湿润不堪,陶毅清把脸埋进了弟弟的胸膛里,自己的双手伸到后面,扒开了两瓣臀肉。
“白哥快进来吧,我欠操忍不住了。”声音被压在胸肌里,闷闷的。蒋望远抱着自家哥哥的脑袋顺毛——为了这个姿势,哥哥的鸡巴暂时从他屁股里拔了出来,他现在后边儿也简直泛着痒,迫不及待地想要他哥的东西进来捅一捅。
白空两只手搭到陶毅清肩上,把他上半个身子都扳了起来,然后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本来扒着臀瓣的手指一个激灵放了下来,陶毅清撑着床铺,在那根青筋凸起的东西撞进最深处的时候泄出一声闷哼。
实在是……
爽得诡异。
白空那根硕大的阴茎将他填满,碾过前列腺的力度却偶尔轻描淡写下一刻凶猛如兽,快感电花般炸响,酥麻得简直过了载。他甚至都没注意到蒋望远在自己身下费力地翻了个身,摆动着腰肢扭着头试图吃下他被操得晃荡的鸡巴。
“太…快了……嗯……”陶毅清的喘息断断续续,又被揽住了腰——这下他懂了为什么要白空扶着他的阴茎送进蒋望远体内了。他的腰已经被操得软得压根提不起劲,前后都湿淋淋地,被把尿似的塞进穴口,又顺着身后的力度撞进弟弟的身体。在快感下酥软了每一根骨头和本来紧实的肌肉。
这多少是有点古怪了,但他此刻不打算想那么多,只是任由自己成为被白空手指和鸡巴支配的一滩肉、骨头和被快感支配的神经丛。小远在他的身下晃动着躯体喘息,一只手撸动着前端,低低地喊着要他再快一点。陶毅清心想他快不了,此时撞进小远体内的不是他,是裹着一个他的白空。
相比先前操蒋望远的大开大合,近乎粗暴,此时的白空动作反而慢下来,只是力度不减,慢悠悠地让快感逐渐沁透双子的骨髓。双子哥哥那青涩的肠道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湿润地裹住他,还不够,还不够,他看到颤抖的大腿下四只参差的脚踝,两边各有一圈红黑相间的色彩,衬得本来分明的踝骨更为性感,随着撞击的节奏松垮垮地滑动着。
模糊的胀痛感,眼前闪过漫山遍野黄昏下血红色的花,又晃动着渐渐清晰为眼前不断绷紧又放松的少年人的肌肉,汗水在脊背的沟壑里情色地下流。麝香的气息里他感到燃烧在下腹的饥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弄坏他们,吞吃他们。
双子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身后的异常,来自穴内或前端的快感让他们的大脑沉溺于呻吟和彼此相贴的皮肉,直到白空的撞击猝然凶猛,陶毅清一声猝不及防的喘息闷在喉口,匍倒在弟弟身上,肉体的拍打声里没两下就颤抖着弓起身子。
“等…等……啊!”
哥哥的阴茎跳动着射进体内,背上是胸肌温热的触感,蒋望远在猛增的力度里毫无防备地被顶进床铺,龟头与布料摩擦着射湿了褥子。但是这并不是结束,他扭头时正好看到白空近乎粗鲁地把陶毅清掀到一边,掐住了他的胯骨。
“喂我还……唔!”
他是被硬生生捞起来的,白空顶进去,蜿蜒的青筋隔着皮肉蹭过他仍湿软的内壁。不应期让一切变得难熬,蒋望远几乎是瞬间鼻子一酸,眼眶红了,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唔…哈啊…放开……”
白空一只手就能按住他。但顿了一会儿,那面无表情的男人又转向了陶毅清。不开玩笑,他简直像拎小鸡崽一样拎起一个一米八几锻炼良好的男大学生,正面按在床铺上,操进去。
陶毅清本能地呻吟了一声,大腿肌肉疯狂地大颤,整个人像是什么失灵的电动玩具一样发抖。他能看到自己疲软的阴茎垂在胯下,带着前一个人的水渍被操得左右晃动,可怜极了。
等到他也受不了乞求地叫出来的时候,白空再次将目标锁定在一旁喘着粗气目瞪口呆的蒋望远,冰凉的手指伸过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仿佛前一晚的复刻,只是操与被操的人交换了身份。到后面双子也适应了突然变了风格的性爱,借着兄弟被操的时刻休息调整,主动抚摸挨操的对方的乳头阴茎,等到自己被操的时候又成为那个被兄弟抚摸着的承受者。白空仿佛不知疲倦,也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粗暴地掐弄,扇打臀肉,下流的侮辱,被男人游刃有余地悉数奉还。他们狼狈不堪,被操得满脸泪水腺液糊在一起,偏生又爽得神智不清。
双子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后,眼见着那跳动着的阴茎里流出的只有稀薄的精水,白空才懒懒地松开了手,任由自己仍硬着的阴茎从双子某一个的穴里拔出,带出“啵”的轻微一声响。
双子两兄弟的腿都大开着,短时间内压根合不拢,臀缝间的小肉洞明明都被操得松软了,却没有多少白浊流出。两具健美修长的青年躯体互相依靠着蜷缩在被他们的汗液精水浸湿的床铺上,皮肉紧贴,带着红痕指印的大腿交叠,疲软下来的阴茎蹭在一起,一模一样的面容上是相似的失神迷离。
白空随意地把鸡巴塞回裤子里,在他们旁边一屁股坐下来,等着他们缓神。
于是双子终于从快感过载的恍惚中回过神来,听到的白空第一句话就是:
“抱歉,激动了。”
男人连领口都没乱上丝毫,非常冷静地说:“你们下次可以放开了操回来,别客气,我受得住。”
双子:“……”
行行行,是我们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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