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那样有屁用!”宋卉杰愤怒的打断顾枭“像他们那样能为兄弟们报仇吗?!能把你从忠信会救出来吗?!他们都把你,把三联社忘光了!”
“那为什么你不忘?!”顾枭狠狠看了宋卉杰一眼,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拳头握得紧紧的,就差没揍上去。
这个泰山崩于眼前都不会动容的男子,此刻满眼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和气愤“你觉得就凭你的本事还能怎么样?!你这次绑常远,你觉得常玉秦会放过你吗?!会放过三联社还活着的那些人吗?”
“我顾枭为什么要去给他做狗?还不是为了能保住活着的兄弟们!我早就说过,我决不让你们干黑社会!其他人都过得好好的了,最对不起我的人就是你!”
宋卉杰坐在地上,默默承受着顾枭暴风骤雨般的怒气,眼圈不自觉的红起来,他抬起头,伸手去拽住顾枭的袖子“别人能忘记,我不能忘,因为我爱你…”顾枭瞬间就再说不出话来,他不也爱他吗?如果不是爱,怎么会有这样的焦虑和痛心,他最看不得的,就是他过得不好。
“算了,你快把常远放了吧。”顾枭似乎也没了力气,顺着墙慢慢坐下来“大不了我再去给常玉秦下跪。”
“枭哥,对不起…”宋卉杰哭着爬到顾枭身边,把脸埋进男人敞开的衣襟中,去回忆属于他的的味道“这么多年,我太想你了,没了你,我不知道我该干什么,也不知道我该去哪里。”
顾枭低下头,有些无奈,又有些有气地看着这个在他胸前又舔又咬的男人,忍不住动了动“你干什么呢?”
宋卉杰抬起头,泪还没干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枭哥,好久没有了,我想再尝尝你的味道。”顾枭别开脸,无可奈何的轻笑。
宋卉杰看得呆呆的,这笑容一如十年前那样,耀眼得让人忍不住的沉醉。他急急忙忙的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去蒙顾枭的眼睛,在他脑后不松不紧的打了个结。
“一定要蒙眼吗?”顾枭的笑容又轻又美,宋卉杰点点头“当然,以前不一直是这样吗?”
眼睛蒙好后,宋卉杰拉着顾枭站起来,往侧边一个小房走过去,一路还不时去咬顾枭的耳垂。
小房里有一张床,不宽也不窄,垫子和床单都是崭新的。顾枭一躺上去,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早有预谋要在这上面吃了自己了。
宋卉杰近乎膜拜般的脱去顾枭的衣服,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身躯一如十年前一般呈现在自己面前,任由享用。
唯一不同的是,这躯体已不再是曾经那样的光洁饱满,有数不去的伤痕或深或浅的留在各处,连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也没有手下留情。十年来,到底他一个人默默无声承受了多少伤害。
“枭哥…”宋卉杰忍住眼泪,虔诚的俯下身去拥吻眼前温热的身躯,很快就得到了细微而颤抖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