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酌嗤笑,“照镜子?哈!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无耻呢?哪个女孩不照镜子?你自己施了个咒想出来罢了,找什么借口。”
孟间染冷笑,“那又怎样。”然后狠狠地往许一繁的地方砍去,许一繁躲不开一丝,手臂被砍掉了。
月酌皱着眉看着她,“你对我们施了符咒。”肯定的语气,孟间染笑了笑,“鸑鷟,黎锡而,你们看起来都想起来了呢。”
月酌笑笑,纠正道,“应该是鸑鷟,还有褒姒,是啊我们都想起来了,那又怎样呢?就算想起你了,褒姒也没有怪过我呢。”
她挑衅的看向孟间染,“而是将你,送进我的无尽狱。
显然是真的刺激了她,她高喊一句闭嘴,斧头便砍向这边,月酌也不怕只是死死的看着她,果然住了手。
孟间染的斧头猛的垂在身侧地上泥土中,让自己喘了喘气,看着她,“怪不得你这么自信,杀圣灵可是会遭天谴的。”
然后又讽刺的看着月酌,“你怎么就确定褒姒不杀死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毕竟她的性格,肯定是希望我回来帮她的吧?”
很久不说话的渊繁,笑出了声,“她们现在都在一副身骨里,不分彼此,你觉得她会舍得你孟间染还是她?”
孟间染举起斧头砍过去许一繁那边,“我就不该留住你!”只是斧头突然被什么东西绕紧了,最后碎裂了,散坠在地面上。
孟间染转过身,看到的是一个女孩子,“你是谁?”有点熟悉……
只见那女孩带着熟悉的褒姒的自信笑容,缓缓的将两手搭在一起放置在右下腹的位置上,半蹲了一下子又起来。
这是个“请安”的动作,何其熟悉,女孩启唇道,“小奴给孟君令请安了。”
孟间染听到“君令”二字,便知道这肯定是那个时期的人,看了看她手腕上的猩红的满天星,若有所思,“你是灵语。”
秦灵语笑了笑,“我是,所以我奉锡而的命令来阻止你酿成大错。”
秦灵语身后响起黎锡而的声音,“孟君令,不知你一回来便褒姒的家人弄成这样,所为何事?”
“家人?!”孟间染讽刺的看着她,看了看她的耳坠,确认了月酌和渊繁说的话是真的,她将斧头扔掉,拍了拍手,“你还是这么喜欢素白的饰品,就是跟你这妖娆的性子太不像了。”
黎锡而依旧是笑着,轻轻走进他们,月酌和许一繁便可以活动了,孟间染也是注意到了这点,奇怪的看了看她,也绕开了心中的疑惑,“褒姒,你居然将影线分给了一个下人?”
如今身穿校服,耳坠却毫无现代的气息,黎锡而回道,“这跟你没关系。”
黎锡而觉得他们出来了好久,没想到孟间染居然用符咒交换了自己和王莉,出来了。
黎锡而低头看了看腕表,渐染也快来了吧。
“孟间染,他们我可要带走的,你要是想在这里继续的话,也得问问人家啊。”黎锡而的语气很是调笑。
孟间染看了看来人,瞪大了眼睛,“你是谁?为什么……”会长得和她一模一样?!
渐染不耐烦的看了看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孟间染,“你当初可是让孟灵直接死去了,灵囚时渡出的那整整七十年的命数在哪里?”
看着震惊的人,渐染走近,“你若说出实话,我放你一次。”
不知什么时候,黎锡而他们全都走了,留下她和眼前的渐染。
孟间染咽了咽口水,看着渐染,原来自己的脸也能出现这么可怕的表情,“还在王莉家里,镜内。”
渐染转过身,不再停留,孟间染转身看着在空中漂浮的斧头,想走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瞪大了双眼,看着斧头向自己脑门砸过来!
斧头还停留在孟间染的蝶骨中,全身的骨裂开,声声回旋林荫道里,血染了泥泞。
秦灵语看了看黎锡而和月酌,好奇的看了看黎锡而,“锡而,你是怎么知道她是骨人的?”
月酌也看着她,笑了笑,“灵语,当初我能关住她,就是因为她已经是骨人了,只是没想到孟家的符咒这么强大而已。”
秦灵语表示明白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抬头看看这天,明明是小寒了,却还是秋枝秋叶落漫天。
子衿看了看那躺在地上的人,果然还是姐厉害,知道她是骨人,那王莉那孩子岂不是连着自己的身子都还在无尽狱内吗?
算了,姐说不管,那便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去。
一叶秋去易泛画,朝夕汇汇争林睱。
\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