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裔和孟间染依旧是注意着她的表情和神态动作,因为他们除了一副褒姒的骨架子,什么都看不到。
可见或许是这地方的什么东西,有意只让她一人看见,为什么呢?偏偏在这里?
鸑鷟紧紧的盯着褒姒,这举手投足之间,的的确确不是黎锡而,“紫色的眼睛,这难道又和渊繁有关系吗?”
褒姒想到那个男人便不屑的一笑,“你说他啊,这次可不是我哦……虽然……我也不记得杀过他多少次了。”
转念一想,鸑鷟往前飞去,落在树干上,她的身旁,鸑鷟抚上她的左肩,“你可别忘了你是怎么来的……”
指尖碰上褒姒肩膀的瞬间,红羽绕残丝丝亮,肩上随着疼痛与鲜血淋漓,破出一朵纯白的花。
无叶无茎而独立,羽光几围赤织花。
在褒姒的呻吟痛叫声中,花越来越大,直至将整个褒姒的血肉之身吸食殆尽,剩下骨架。
花最终是落下,落下泥地的瞬间化为许许多多满天星斗,散落一地。
刑裔这下也看见了,孟间染自然也一样,看着地上的纯白如糖的满天星斗之花,弯下腰拾起几颗。
到手上时却留不住繁星点点,化为火星子了。
孟间染不解,问落下地的月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根本看不到你所看见的。”
她不语,只是摇摇头,“其实没什么重要的。”
当然看不见,鸑鷟心里明白,这是属于鸑鷟一个人的心魔。
不属于月酌,只属于鸑鷟。
当初的那无故怀孕的宫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实鸑鷟本身也不清楚,但是为了控制住那个神奇的胎儿,只能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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