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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游漓有意逗弄人,他故意输了第一局,脱了一层薄衫。
而周围有几个兵见状轻了敌便后续纷纷加入了游戏。
后来的几局,游漓略施术法,便让他们输得很狼狈。
此时他举着酒碗,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抓了一个弟子:“你说,他们非要同我玩……”
那弟子没有答话。
游漓才反应过来周围的气氛异常安静。
抬眼一看,畅吟正阴沉着脸站在自己面前。
那些士兵则是一副卑微神色,刚要见礼,却被畅吟摆手示意,而止了声。
游漓皱眉,哼了一声,心想,大家怕他做什么,难不成因为他同那位什么殿下关系好,所以大家都怕他?
于是他仍坐在地上,将一碗浊酒饮下,站起身,想要离开。
畅吟长舒了一口气,收敛起方才的不悦神色,弯腰将游漓扔在地上的衣衫拾起,披在他的身上,问:“怎么不去营帐中吃?”
游漓倔强的道:“我最不喜欢那些虚假客套的,同大家一起,更自在。”
此时,畅吟身后的将士张大了嘴看着游漓,这小子胆子真肥!军营之中,谁敢同这位军法严明、杀伐果决的殿下说话如此不敬?
畅吟不顾众人目光,捉住游漓的手:“游漓,怎么来了一直同我闹别扭,”而后他又用众人从未听过的调子,柔声道:“到底是为什么,你说明白,死了也愿意。”
周围听到这话的众将士瞳孔似乎都惊得震了三震,脖子抻得老长,但都不敢抬头。
这个人说话如此无礼,为何将军还对他这样柔声柔气的!
这,是什么情况?!
游漓冷声道:“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他正吃着畅吟和慕容熠的醋呢。
此时,一名副将赶到,毕恭毕敬的行礼:“殿下。”
游漓回头四顾,这四周哪有那个什么慕容熠殿下的影子?这人在叫谁?
这时畅吟摆手:“这几个人营中赌博,每人十下军棍,让他们长长教训。”
殿下?畅吟?!
游漓瞪大眼睛看畅吟身后的一众将士,每个人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色。
“殿下?”
游漓眉头微蹙,一副不解神色,在口中琢磨这两个字。
“他们为什么唤你殿下?”
那后来请命的副将喝道:“大胆!怎么敢对我们将军如此不敬?我们殿下……”
畅吟回头瞪了那人一眼,眼神像刀子一样凌厉,手下顿时吓得止了声。
游漓依旧一脸惊讶,众弟子却比他反应快得多,此时纷纷向畅吟行礼。
见礼的声音参差不齐,有问伏波侯安的,有说将军好的,有说殿下千岁的。
畅吟不得不向众人应付了一句:“不必拘礼,请起。”
只有游漓立在原地呆呆看着畅吟。
他渐渐反应过来了。
原来少年英雄会上那个武功高强的少年,是木燕国君的大公子,慕容熠。
怪不得,他有那么精致的香囊。
怪不得,他说慕容熠在十岁那年就死了,原来说的是他自己。
怪不得,他的气质、他的言行看上去同旁人那样不同。
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自己就没想到,慕容熠就是畅吟,畅吟就是慕容熠呢!
游涛这时候应该早就知道了,怎么不出来告诉我,是不是光在营帐中看美女了!
自己真是画本看多了,自然而然想到的都是俗套的情节!
他人还呆愣在原地时,众人已经听令慌慌散去。
畅吟还立在篝火旁,一脸痴痴的望着游漓。
游漓想要逃走,却被人再次紧紧握住手腕:“不许走。”
游漓被带进了另一个偏僻的营帐中。
之前那个营帐,只是慕容熠议事用的,早上游漓情况危及,又下着雨,那个营帐近一些,便将游漓抱到了那里。
即便里面无人,营帐外也有几个当值的士兵。
畅吟拉人进营帐前,便命令众人:“你们去吧,这里不用你们守着。”
士兵得令散去,他们乐不得立马飞奔去篝火下与人吃肉饮酒。
营帐里,一片漆黑,将帐外的喧嚣隔绝在外。
游漓听到了畅吟急促的呼吸声,而后,自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畅吟喘着粗气,他有些激动,但语气依旧柔和:“游漓。”
游漓强压住起伏的心潮,一字字道:“慕容熠。”
好陌生的三个字。
畅吟呼吸一滞,用手抬起游漓的头,在黑暗中看着游漓依旧闪着微光的眸子:“别这样叫我。”
游漓噘着嘴:“谁叫你走之前不同我讲清楚,我偏这样叫,慕容熠慕容熠慕容熠……”
“唔……”
这次游漓没有躲,任凭人轻咬住自己的唇瓣,而后,雨点般的吻落在游漓的额头、脸颊、脖颈上。
而后是胸口。
自己的衣襟早就被畅吟拨弄得大敞四开了。
畅吟用力含住游漓胸前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游漓强自忍耐:“畅吟,这里是军营,快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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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漓篝火旁的样子早就激起了畅吟的怒意。
想到他轻衣薄衫,含情带笑的模样被人看去,心中满是嫉妒。
于是畅吟不搭理他,松了口又去用力咬游漓的锁骨。
游漓被磋磨得失去几欲失去理智,失声呻吟了一下。
畅吟受了这声音的刺激,身子一震,随后双手扣住游漓的腰,将他带到了自己的榻上。
这床榻上满是畅吟的味道,游漓躺在上面,卸掉了之前所有的小脾气,声线变得温柔:“畅吟君,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我们说会话好不好。”
畅被这温柔的声音弄得心中凌乱,咬着游漓的脖颈:“做完,再说。”
随后将游漓腰后的玉箫抽走放在枕边,而后立马下手扯开他的衣带。
游漓一慌,身子却早已被畅吟制住。
畅吟轻声道:“我想你,很想你,游漓,我想要……”他忍不了了。
“要什么?”
游漓一脸似乎不懂,却觉得身下传来威胁。
畅吟在他的耳边急喘,咬着他的发烫的耳垂:“你多大了,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游漓恍然,在五月初四那一晚,自己因为女子的呻吟声闯入畅吟客房时,畅吟将自己压在身下,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游漓明白畅吟现在想要什么了。
他一脸羞赧,咬住畅吟的肩膀:“畅吟,你坏蛋,你那时候就是在调戏我……”
畅吟也不解释,这一个月来,他每每在睡前,便会将与游漓一起经历的情节细细回味一遍。
游漓的每句话,每个表情,自己对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回忆与他有关的细节,成了他独处时的唯一乐趣。
畅吟的声线低沉,帐外的火光混着月光映出人眼底的欲望,口中竟是哀求的语气:“游漓,别不理我,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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