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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怀此言一出,李承威眸光瞬间便沉了下来——他早该知道的,“屈服”这两个字从来都不在岚怀的字典里。
这还是落入李承威手中这么久以来,岚怀第一次提到“死”。拳交究竟有多痛,李承威不得而知,可在经历了这样极限的痛苦之后,他宁愿求死也不愿放弃心中那点可笑的大爱,他坚守信仰的坚韧心性不由得让李承威生出一丝敬佩,可那点微不足道的敬佩转瞬便被更为强烈的挫败感所吞噬。
李承威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存不甘,除却真心实意地想捉到冉遗鱼,替王弟摆脱梦魇这一个目的之外,似乎还有着更深一层的渴望,也许他只是想打破岚怀这副不知死活的无畏样子;也许只是因为他作为一个上位者、一个胜利方,却屡次被这个已然成为阶下囚的失败者所击败,因此而生出的好胜心;又或许他只是单纯的想要从他那双看似永远冷情傲然的唇中得到一点对自己三观认同的回应。
望着岚怀那张被汗水与泪水湿透的绝美面容,深埋于岚怀体内的拳头缓缓地张开再收紧,像是有些犹豫似的。
岚怀随着李承威手中的动作发出微弱而痛苦的呻吟,他眉间深深地拧着一个川字,翕动的双唇虽脆弱地呻吟着,可那唇角仍是含着倔强,面上除却痛苦之外并无畏惧与惊恐,似乎在经历了方才那场最为可怕的拳交之后,非但没了惧怕,而且那神情竟比之前更加坚毅。
李承威面色越来越阴沉,他心中隐隐生出了一种预感,疼痛并不能使岚怀屈服,死亡也并不能成为恐吓他手段,而那份质子协议又实实在在地断绝了一切可以用来威胁他的筹码。
现在的岚怀是真的,刀枪不入了。
可是,话虽如此,但终归各为其主,纵然李承威已隐隐能够预感到结局,可拷问还是会继续进行,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也会去尝试。
既然疼痛和恐惧无法使你屈服,那便换一种方式好了。
手掌再度收紧成拳,李承威缓缓地转动手腕,在湿热的肠道内搜寻着那一处最为敏感的腺体,片刻后,手中的躯体突然像触电般生出一阵颤栗,李承威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始用所有凸起的骨节在那妙处来来回回地碾磨。
窄小的甬道被粗大的拳头撑开到极限,每一块骨节的碾压都清晰可辨,湿滑的内壁违背了主人的意愿,热情地包裹着入侵者,不知廉耻地吮吸蠕动,随着李承威手腕的转动,肠道深处分泌出了更多黏腻的液体方便被更加过分地玩弄。
媚药加剧了身体的敏感程度,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竟将痛觉都暂时压制,李承威才刚弄了没几下,岚怀因剧痛而疲软下去的分身便再度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被强行逗弄起来的欲望渐渐升温,一片浑噩中,岚怀早已混沌的思维也逐渐随之清明,似乎是终于察觉到了体内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瘙痒和异常,差点便要溢出唇缝的甜腻呻吟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没能听到想象中的动人声音,李承威似有不满,他将握紧的拳头松开,五指并拢成直径略小但长度明显要长出很多的椎体状,手腕翻转朝上,先缓缓地拔出一截,再用上狠劲重重地捅入。
“噗呲”一声,整个手掌连带一截小臂又再度冲撞进岚怀体内,岚怀被捅得一个摇晃,差点干呕出声,跪伏在地上的身躯猛地向前滑出一小段,又立刻被李承威掐着腰身拖了回来。
不给丝毫喘息的余地,李承威掐着岚怀腰身,一下接着一下的凶狠撞击便紧随其后,指甲刮擦过柔嫩内壁的剧痛与敏感点被反复磋磨的激烈快感糅杂在一起,脆弱的肠道里像是燃烧着一场烈火,岚怀被捅得浑身都在颤抖,本就空空如也的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纵然死咬着下唇可仍旧抑制不住痛苦的喘息声从喉咙深处溢出。
也许是穴口和肠道都已经被捅开了关系,手掌和小臂的进出渐渐不再如开始艰难,李承威见他快要受不了了,便放轻了力道,又开始着重抚慰起敏感的腺体,甚至腾出了另一只手握住岚怀再次萎靡下去的分身帮助他尽快勃起,等到岚怀的喘息声不再那样痛苦时便又下了狠手去捅。
反复几次之后,岚怀的意识又逐渐涣散,他再也没有力气去压抑自己,只能像条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狗一样瘫软着身子,遂了施暴者的意愿发出或饱含痛苦或充满欢愉的微弱呻吟。
又被这样折磨了几轮之后,岚怀突然不动了,随后,他的身子生出一阵剧烈的抽搐,那半死不活的呻吟声也忽然拔高变调,李承威只觉得原本紧密包裹着自己手掌和小臂的肠道像是抽筋一样突然疯狂地开始痉挛收缩,紧接着,一股热流如泄了闸的洪水般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全都浇在了他的手指上。
李承威微微挑眉,似乎是十分意外,他赶紧将手拔了出来,“啵”地一声轻响中,已被捅成了一个艳红肉洞的穴口像是没了阻塞的喷泉,一股接着一股地向外喷涌出稀薄细长的透明水柱,李承威躲避不及,衣襟瞬间便湿了一片。
鲛人体质特异,因其生于水长于水,体内的水分含量比人族要多上许多,故而无论男性鲛人还是女性在交欢时都会从体内各
', ' ')('处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以作润滑之用,李承威也曾听闻过有人用尽了办法想要试试男性鲛人的后穴能不能像女性一样潮吹,可最多也只做到流水不止,却从未开发出过面前的这般奇景。
后穴潮吹,岚怀确实是个极品。
只见那喷薄的水柱好一会才渐弱了势头,慢慢变成了细小的溪流,从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潺潺而下,一直淌了好几秒才终于停下。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清甜香气,周围的地面湿了一片,全都是李承威从岚怀体内逼出来的潮水,其中还混杂着星星点点的白浊,是岚怀方才在经历潮吹时终于忍不住射了。
闻见那股清香,李承威惊奇不已,因为从未有人见过男性鲛人潮吹,是以也就没人知道,原来他们潮吹之后的体液竟然带着香味。
只是这潮吹的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些,弄不好还会出人命,想到这里,李承威又不免有些惋惜,以后再想看见只怕是难了。
岚怀趴伏在那滩由自己制造出的清香液体中,已然彻底没了反应,真的像是被玩坏掉了一样,黯淡涣散的眸子只留下细细的一线,除了身子仍旧在条件反射般地轻微抽搐之外,连呼吸都微不可闻了。
李承威一边将被弄脏的睡袍脱了,一边垂眸看着面前被玩得乱七八糟的人,伸出手来拍了拍岚怀汗湿的脸颊,可这回他却连睫毛都不再颤动了,于是李承威只好转向他的下体处,用脚尖来回拨弄了两下他半硬的分身,又在那上面狠狠地踩了一脚,这才终于用疼痛唤回了岚怀的一丝神思。
“呃啊……”岚怀从喉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随即便感觉到头皮处传来一阵痛楚,他的脸被迫高高扬起,模糊的视线中,李承威的面容不甚清晰。
李承威本想再说些羞辱他的污言秽语,可见到他这副凄惨的模样,那些话却突然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沉下一口气,李承威还是放弃了再行羞辱的念头,直入主题地继续拷问:“想说了么?岚怀。”
又是这句话,真是无聊至极。刚睁开的眼睛再度闭上,岚怀已然没有力气再去和他多费唇舌,甚至连冲动求死的话都不再说。
“岚怀,我说过了,只要你一刻不说,折磨便一刻不停,你别以为你熬过了刚才那些,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岚怀仍闭着眼,对于李承威的恐吓置若罔闻,现在,除了抓紧时间休息去对抗下一轮的折磨和羞辱之外,岚怀已然什么都不愿意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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