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能得到父亲的一句承诺,对我来说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梦寐以求。
“如果你能把它给盘活,不管你用多久的时间,也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它恢复正常运营秩序资金,那家公司就归你了。”
骤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还一身疲软地瘫在我父亲的床上难以置信。
事情的起因,是父亲因为一些事情而忙得焦头烂额,我作为尽职尽责的抚慰者,不过是尽到了自己在床上应该尽到的责任和义务,便在一切都结束后,竟迎来了我人生中的不可多得的第一个转折点。
一时间,我的大脑险些承受不住这个消息所带给我的冲击。
愿望即将实现的高度兴奋将我的理智埋没,也让我失去了应该有的冷静与清醒,不仅没有察觉到事情的任何不对,还一度沉浸在不久后我若是盘活公司,就能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的虚假胜利中。
很快,我从这种虚幻的自我麻痹中奋力回到现实。
因为承诺实在来得猝不及防,身体上原本的疲乏麻木早已被冲得一干二净。
我忍不住朝父亲再三确定,“爸爸说话算数?”
“只要我能帮你把那个公司盘活,您就把它彻底交给我,是这样吗?”
不多时,我听到父亲淡淡地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一秒,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喜讯的我,直接就从床上蹦起来抱了我父亲一个满怀。
“爸爸最好了!”
我开心得几近手舞足蹈,脸上嘴角的弧度就没有下去过,如果不是怕自己太过不矜持的话,我想,我可能早就叫出声来,用比以前叫床浪叫还要兴奋的声音,把我此刻好不容易获得机会的畅快全然不管不顾地发泄出来。
父亲大概也被我这一突如其来的激动给冒犯到,三两下把我从他身上不耐烦地拔下来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自知自己现在这副张牙舞爪的嘴脸不太讨喜,瞬间就切换成了比较得心应手的小鸟依人的模样,在尽量放低自己姿态的同时,也没忘记表现得更加听话乖顺一点,跪坐在床头,不一会儿就用嘴咬开了父亲裤子的拉链,将那早已释放过的胯间巨物,又虔诚地含在了嘴里。
房间内没一会儿就响起了淫靡的吸吮声。
或许是实在太过高兴,又或许是一直压在心头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的石头终于没了,我这一次吞吐性器的行为,比以往的哪一次都来得游刃有余。
不但熟练地掌握了力道和技巧,更是在如何取悦方面,得到了难以言喻的进步和提高。
甚至在吞咽得最深入的时候,我还会不自觉地遐想,但凡上一次吃沈俞舟鸡巴时我能有现在一半的投入,那人都得在我手里被玩个精尽人亡。
可惜十九岁为自己人生终于迎来第一次机会的年纪实在是太过年轻。
我心性不足,尚且做不到宠辱不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以至于被自以为唾手可及的胜利蒙蔽了眼,没有抬头看到父亲被我达到目的后,异常热情的种种举动包裹下所散发的、鄙夷不屑的神色。
当然,父亲也永远不会知道,那晚我主动低下头,抛却功利因素以外,眼底也曾泛起过死灰复燃的孺慕和发自内心的憧憬。
......
之后,我全身心投入进去。
只是在我接触到一些皮毛,学到了一些东西后,我才隐隐约约感受到自己要接盘的烂摊子现状有多么的风雨飘渺。
但我十分珍惜这一次的机会,甚至把它当做对我的一种历练。
就这样,我依靠着之前攀附的人际圈,到处虚心请教乃至拉投资做生意,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那一阵时间,我可以说是累得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
我原本就没有多少知识经验,更没什么做生意或力挽狂澜的天赋能力,但好在我足够年轻,肯学习也肯吃苦,再加上我没有多少自尊体面要顾忌,所以哪怕是到处求人的脏活累活也不在话下。
甚至在某一段试错的过程中,我对成功的追求达到了一种走火入魔的地步,一天下来连轴转不说,还能为了应酬将脸都给笑烂的,几乎没有我哄不好的甲方。
可即便有好几次我喝酒喝到进医院洗胃了,我也得趁着我父亲睡觉前赶回来,继续强颜欢笑地雌伏在其身下,供他肆无忌惮地发泄心中的欲望,好谋得什么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番种种下来,虽然在刚开始的时候有了那么一点作用,但仍旧是蜉蝣撼树般收效甚微,再这么继续下去,恐怕只能等到破产失败的那天。
意识到这点的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睡不着觉。
不能再坐以待毙的,在用尽我自己的人脉后,我很快将矛头指向了几个我并不太熟的商业新贵和老牌势力。
至于我该如何去接近并认识这些人,自然就只能靠沈俞舟来给我牵线搭桥。
事不宜迟,在上一次和沈俞舟不欢而散后的第五个月,我来到了他的学校。
在我找到他的宿舍楼后,我站在楼下,给他发去信息,但他并没有回我。
我耐心有限,但也起了一些玩的心思。
毕竟埋头苦干了这么久,累死累活,既然好不容易来到了沈俞舟这里,自是要好好解压调戏一番再走。
我一向对沈俞舟有一种超乎绝伦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