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我第一次这么遗憾,遗憾自己的嗓子为什么不晚一些坏。
叫出来的时候会扫兴吗?
他会喜欢吗?
我该怎么叫才能显得没那么呕哑嘲哳,才能给他的第一次留下最好的印象?
我觉得这些不应该是我一个大男人胡思乱想的事情,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地惋惜都分手炮了,还是没能给他最好的。
但很快,这些东西就不再是我能考虑的,因为花洒突然被韩席打开,密集的水流兜头而下,埋在我体内硕大的性器又涨了一整圈,我被他边亲边托臀压在了墙上,我也搂住他的脖子,回吻了过去。
一时间,昔日克制的感情如同天雷勾地火,哪怕头顶的凉水倾泻而下,也浇不灭那种对彼此身体的渴望。
韩席不管不顾地就在我的身体里冲撞起来,撞得我嘴里吐出的音节支离破碎,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后穴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凶物,开始热情地迎接,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着最原始的激情和欲望,最开始的疼痛过后,快感开始一波接一波地从我的尾骨往上延伸,我根本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只能肆意地喘息和叫唤,而我的这一系列表现,反而激发空气中某种暴戾的东西,让这性爱的频率,变得更加的快速与猛烈。
渐渐的,我的双腿着不了地,身体悬空地挂在韩席身上,全身的支点仿佛就是我俩连接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前所未有的爽。
大概是浴室太滑,到底不方便,于是我又被韩席边走边操地带回了房间的大床上,双腿被架起来,性器和囊带一下又一下撞击在我不久前被打得薄红一片的臀肉上,牵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房间刹时响起一阵啪啪的水声。
没一会儿,韩席的性器从我的体内抽出,我不明所以,刚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韩席正借助着窗外的亮度,小心细致地查看和扒拉着我后穴的洞口,直到确定我那里没有受伤后,才又一股脑地朝我那里捅了进去。
这番动作,所带给我的羞耻感简直是前所未有。
我忙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只在韩席操干的过程中,时不时抬起自己的腰,就算是后入也尽量撅高自己的屁股,好让他可以最大程度地做到尽兴。
这世上,恐怕再有不会有人能让我这么毫无保留地付出了。
以后也不会有了。
三天后。
我从来不知道平日里克己复礼的人欲望可以如此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在屋子里呆了三天,除了吃饭喝水外,几乎脚不沾地,随后就是无休止的疯狂做爱。
韩席在脱离官场、换下西装后可以说就是另一副模样。
我和他已经在一起快一年了,才发现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他。
这几天在酒店房间里,我可能随时随都会被他摁在床上、洗手间浴缸里、落地窗前、沙发上,有时候甚至连前戏都不需要,因为和上一次的间隔时间短,就着之前的润滑就能直接捅进去然后继续操弄。
我可能刚开始还会小挣扎一下,到后来,干脆就不动了,任由他在我身上释放他泻不完的欲火。
这样一连好几天,我的后穴早就麻木了
其实他的每一次被侵入,我还是会感到淡淡的痛楚,但因为是他,所以我可以心甘情愿地撅着臀,感受着滚烫硕大的异物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摩擦。
我的性器也会在快感中朝外吐着清液,有时候因为后穴没水了,性器的摩擦越来越干,我难受得只能喘气,在痛并快乐着中,由着自己的性器射在床单上,而身后的人像是没有节制,通常要大力地冲撞几十上百下,才会堪堪放过我。
好不容易获得睡觉的机会,在黑暗里,因为后穴的不舒服,我在睡不着的时候会动用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力气轻轻搂住他,让他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与我霸道强势的动作不同的是我小声呢喃的耳语,在黑暗中一句一句地唤着他的名字——
“韩席,韩席,韩席,韩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像是梦魇,像是告别,像是好像再多念几遍,这个人就能彻底地属于我。
最后名字叫多了就像数羊一样,我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感觉到自己皮肤被人摩擦,睁开眼睛,入目就是韩席的脸正对着我,手指按在我肩膀子弹的疤痕上,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这不是他这几天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刚开始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等到如今想开口的时候,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话在他面前,真的还有信服力吗?
即使和韩席已经进行了最亲密的行为,可沉默仍然是我们之间不可避免的沟通障碍。
不是我不愿意去说的。
欺骗这种东西,它有了第一次,在所有人的潜意识里就一定会有第二次;
就像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一样。
我和他只要在一起,就意味着以后每一天,韩席都可能将在怀疑和内耗中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会在我说的每一句话里挑剔着我可能说谎的细节,会担惊受怕,会心有顾虑,会一刻不停地怀疑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又在欺骗他。
不止这些,往后可能我说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日常,都可能会让他煎熬痛苦,会质疑我的真实性,质疑生活的真实性。
可以说,曾经他有多爱我和多信任我,以后他就会有多怀疑我,我和他可能一辈子都抛不下这种一方猜忌另一方却无能为力的生活。
可这样的日子,我真的能接受吗?
韩席在看着我的时候,在听我说话的时候,他会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地去潜意识地自主判断,判断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即便他想去给我机会,即便他想再次信任我,可当初被欺骗带给他的伤害太大太大,大到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大到他十年怕井绳的心理矛盾将永远存在。
这会成为我和他之间这辈子都无法愈合的伤疤。
而洞悉到这一点的我,像是被人狠狠地扼住了脖子。
可能有人会说,连受害者都不计较的事情,我一个欺骗者,有什么资格不去重新接纳。
这一点,或许对那种没有丝毫感情,只纯粹利用的人而言,会因为韩席的原谅喜极而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我做不到。
那不过只是饮鸩止渴罢了。
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时时刻刻生活在痛苦里,做不到未来我们可能因为一件什么事,牵扯到之前的欺骗,两两相对无言时,我受不了那种沉默和自我难堪,受不了破窗效应,受不了我永远都在他面前因为做错了事而抬不起头的氛围。
还是那句话,是我自作自受。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