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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脸蛋好红,是不是太热啦?”蒋鹤声把我抵在墙上,舔舐我的耳廓,我痒酥酥的,缩着脖子躲。
刚泄了身,我软泥似的倒在他怀里。蒋鹤声摸了摸口袋,没有纸巾。
“那我只好帮姐姐舔干净了。”
“呜……不要……”我的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乱抓,一条腿根本站不住。他的唇舌在我阴器上碾磨,淫水根本舔不干净,只会越流越多。
我渐渐迷醉在肉欲里,双眼朦胧又要爽上顶峰,小穴已经有抽搐的前兆。我捂着嘴巴急喘,腿根紧贴着蒋鹤声的头。
他舌尖一个悠长的勾弄,停了下来。突然消失的快感让我心痒难耐,我扯他的头发,催他:“别停啊……”
我的身体顺着墙壁滑下来,蒋鹤声把我抱到凳子上,给我穿裤子。
我恨恨地扯狗链子:“你报复我。”
他无辜地看着我:“狗狗累了。”
我的心还在怦怦跳,随他给我一件件穿上衣服。他笑眯眯地说:“姐姐没力气了吗?要不要我背?”
“背你大爷,狗东西。”我用力踹他一脚,拿着内衣出去。
他紧走两步跟上我,把钢圈套到我手腕,拉着我的手晃,一声声地叫我:“姐姐……姐姐……你生气了嘛?”
我噘嘴:“哼,不要你了,把你扔在桥底下做流浪狗。”
他弯腰在我肩窝上蹭:“不要嘛。”
我又拉着蒋鹤声在小吃街逛了一圈,我肚子填得好饱,他却没怎么吃,小声在我耳边说:“刚才喝姐姐的水水喝饱了。”
我脸一热,挥拳要揍他,被他一把揽进怀里,轻轻吻了一口。
我更害羞了,街上人来人往,难保不会碰见一两个熟人。
“你、你就不怕……”我欲挣脱他,反被他抱得更紧。他侧脸磨蹭我的发顶,温柔地说:“寒寒,上次你说我们‘算是谈恋爱’,我想可能是我欠你一个仪式。”
“我……”我手足无措,讲不出话来。蒋鹤声在兜里翻出个戒指,套在我无名指上。
“寒寒,我爱你,我们在一起吧。”
他深情款款地望着我,我心跳加快,羞赧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蒋鹤声,你、你搞这些……”
蒋鹤声边掀起我羽绒服的帽子,边对我说:“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不喜欢你叫我哥。”
他挡住我的脸,弯下腰,柔情蜜意地吻我。
熙熙攘攘的街头,没有认为正在接吻的是一对兄妹。
也许是他的表白,也许是他的吻技,他把我融化成一滩水,我在他怀里,完全被他主导着爱欲。
他离开我的唇,眼中已染情欲:“乖寒寒,把头靠在我肩上,不要露出漂亮的脸蛋。”
我言听计从,他蹲下熊抱住我:“我们去酒店吧。”
我们维持熊抱的姿势,在出租车上报了地址就开始旁若无人地接吻。
我有时候会想,欲望其实也是一种爱。
蒋鹤声亲吻我,抚摸我,进入我;我会因此发热、流水、呻吟。我们交换体液,交换最不为人知的放浪一面,交换由兄妹亲缘而演化出来的原始欲望。
我刷开房间的门,纠缠之中绊倒在地毯上。我胸口起伏,难以平复心绪。
“你说你爱我,是吗?”蒋鹤声湿润的嘴唇在我颈间游移,我喘着粗气求他:“哥,你再说一遍。”
他扯下我的裤子,拇指玩弄我流水的花穴:“我爱你,寒寒。”
我闭上眼睛。他这一句话就能让我高潮。
我心急如焚地把他扒干净,项圈摘下来扔到一边,我双腿缠住他,他把我抱起来,我胡乱吻他的脸,我想要他。
“我们做吧,蒋鹤声,我们做吧。”
他把我轻放在洁白的床单上,我俩赤裸相对,脉脉望着对方。我从他的头发开始看,看他的眼睛、鼻子、嘴唇,又看到他的喉结、锁骨、胸肌。我摸他的腹肌,我摸他的窄腰,我亲他的宽肩,我想要他。
他给我垫了一个枕头,捧着我的屁股,缓慢挺动。
我咬唇呻吟:“嗯啊……哥哥……”
我感觉到他粗硬的肉棒插进我身体深处,我们灵肉合一。
他一直缓缓地动,似乎不愿错过我逼穴里的每一寸肉壁,他慢慢碾磨我的G点,我一阵阵地泛起酥麻的电流,被他磨得情难自己。
他叼着我的耳垂,哄我:“寒寒,叫我的名字。”
“鹤声,我的鹤声……”
我看见他眼眶红了,他掩饰地闭上眼睛,扣住我的腰粗鲁地入侵。
“啊!听寒,我的宝贝,我要操你一辈子……听寒……”
“嗯啊啊……鹤声……我要你、我要你……给我……”
我们俩疯狂地挺送性器,他太过激动,不讲章法,在我肉壁里乱冲乱撞。我骚浪地淫叫、扭动、揪他的乳头,我看见床正上方的镜子上,映照出我俩丧心病狂操逼的身影。
我们为了
', ' ')('欲望而乱搞在一起,但这一刻,是爱点燃了欲望。
他不是哥哥,我不是妹妹,我们只是平凡的爱人。
“呃……寒寒,我要射在你里面……”
蒋鹤声强烈抽插,即将高潮时,我在颠簸中举起手看那枚戒指。
白金戒指上雕刻着一朵小玫瑰。
他没有把它戴在中指上,而是戴在了无名指。
我抱紧他,好像流泪了:“鹤声,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对不对?”
他的浓精射进我挛缩不停的肉穴里,他呢喃着:“会,我爱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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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东倒西歪地卧在床上,他侧躺,枕着胳膊看我。我喜滋滋地摆弄那枚戒指,喜欢得不得了,我发现戒圈内侧还有我名字的缩写。
“是不是很贵呀?”我难掩笑意,“破费啦,男朋友。”
蒋鹤声把脸颊凑过来索吻。
我无视他,开心地在床单上滚来滚去。
他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在我耳畔呵痒:“这么高兴啊?晚上哥把所有钱都给你。”
“嘻嘻,我最爱哥哥了。”我用舌头缠住他。
他边吻边问:“那你爱我吗?不是爱哥哥,是爱蒋鹤声。”
我支支吾吾,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就是故意不正面回答他。
蒋鹤声果然又发狂。
他把我翻过去,大手抽我臀肉:“又找操是吧?”
他粗硬的阴茎长驱直入,我舒服地长叹一声:“啊……哥哥好棒……”
蒋鹤声狠厉一挺:“叫我名字。”
“啊!蒋、蒋鹤声……”
不合他心意,又是狠狠抽插:“不是这样,是只叫两个字,就像刚才那样……”
“啊!声声……”
他气笑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道男朋友的威严是吧?”
蒋鹤声摆弄我的大腿,调整姿势,粗茎在我身体里浅浅摩擦:“我找找,上次操哪里把你操哭来着?”
我一听这话,马上就开始紧张,肉壁紧紧绞住他的鸡巴,他拍我屁股叫我放松:“看来真挺爽的,小逼念念不忘呢。”
我费力回头,希望泪汪汪的眼神能打动他:“哥哥,求求你,不要那样……寒寒不喜欢……”
“不喜欢吗?上次很快就尿了一滩。”他扶着我的腰,制止我不安的扭动挣扎,找到那个地方,狠劲一顶。
“啊!”蒋鹤声硕大的蘑菇头狠狠顶撞在我的宫口,我小腹里一阵酸麻,这又爱又恨的感觉急速冲到头顶,我眼眶立即酸了,涌出大颗眼泪。
“真、真的不行……”
“女朋友不听话怎么办?”蒋鹤声伏在我背上,一下下顶开窄小的宫口,“那就射在她的子宫里面。”
“我、我他妈……啊、啊……真的受不了……呜呜……”
“好小,好紧……”蒋鹤声畜生一样享受我的痛苦,胯下耸动不停,他把我的脸掰过去舔我的眼泪,“寒寒又哭了,好美……想欺负你,操坏你……”
我颤颤地对他说:“再、再操就真的坏、坏了……呜……好深……”
我小腹涌出一股沉沉尿意,我想憋着,不想叫这大坏蛋得逞,可他太了解我的身体了,我只是稍稍夹了下腿,他就伸手揉我的阴蒂。
“别、别……求你……鹤声……鹤声……别操了……”
蒋鹤声欢喜地亲我耳垂,暂时放了手。他捡起床上的眼镜给我戴上,我戴上有点大,松松地搭在鼻梁上。
“乖寒寒,我的小姑娘,眼镜不许操掉了哦,不然我要操你小小的那个地方。”
“呜……你他妈……畜生……”他不操弄那里了,可是酸胀的感觉未退,我还是控制不住流泪,泪水把镜片打得一片模糊。
蒋鹤声绷紧腰腹,九浅一深,沉醉在他小姑娘的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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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房前,我坐在床边生闷气,一句话也不跟蒋鹤声说。
他为了讨好我,跪在我面前,自己把项圈戴好,链子放进我手里。
“寒寒喜欢的话,一会儿你牵着我,我爬回去吧。”
我抱着胳膊,扭过脸不理他。
他抱着我的腿晃,装可怜:“呜,姐姐,不要生气了嘛,你也玩声声的,好不好?”
“不玩,你一点也不好玩,我要和别的男人玩。”
我站起来要走,他抱着我的腿不撒手,哼哼道:“怎么一生气就讲这种话呀,难道声声的心就不会疼吗?姐姐一点点也不心疼我。”
我哑然失笑:“你好绿茶哦,蒋鹤声。”
他眨动眼眸:“姐姐笑了,好甜。”
“滚开啊,”我轻轻踹他一脚,“快回家,给我做冒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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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浓情蜜意的时候,总爱叠在一起吃饭。
我捧着碗,一边吃一边仰望他的侧脸。
蒋鹤声脸部线条流畅,剑眉星目,是从父母辈到
', ' ')('同辈人都会夸奖一句长得真赏心悦目的长相。我看着他的脸就能吃十碗白米饭。
他给我碗里夹菜,挠挠我的腰:“不好好吃饭,一会儿就操哭你。”
他还敢提!我蛮横地一口咬在他喉结上,感觉那块软骨在我嘴里动了动,他笑着抚摸我的背:“好宝,哥错了,乖乖吃饭,吃完了你把我操哭,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我松开嘴,继续捧着碗犯花痴。
蒋鹤声摘下我嘴边的饭粒,放进自己嘴里:“好宝,在想什么呢?”
“想这个。”我洋洋得意地伸出手,看不够那枚戒指,“我要发个朋友圈,告诉大家,我有了一个认识了十九年的男朋友。”
他蹭了蹭我的额头,温柔地说:“那一定要在文案上写,你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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