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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其带着亲子鉴定书回家,忧心于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时,看到余谓在操人。
余谓审美偏向白瘦不幼,喜欢刚成年的身材纤细却有力量感的男孩。
他在沙发上插那个小情人,囊袋排在人家挺翘的屁股上发出噼啪的响,搅打出细沫的润滑油从交合处流出来。
余其喉结滚动,咽了一下,下意识拿自己和那个男孩对比,然后被这个想法惊到。
他捏了捏亲子鉴定书,转身,上楼……到底做下了决定。
余谓养了他十八年,父子关系生疏,但养恩在。
他得回报。
而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就算余谓对他不亲密,从来冷着脸,他还是渴望与他接近的,就像一般的父子那样。
可他们并不是亲父子。
那么,就如余谓和他的情人那样,也未尝不可。
余其想得有点野,但他一代入那个场面,就渴望得更野。
等余谓打发了小情儿上楼,看到的就是余其跪在书房门口的模样。
少年垂眸跪得笔直,眼尾绯红,不知道是哭过,还是想哭。
哪怕他刚刚餍足过,也觉得这一幕意外地撩动人心。
但——
这是你儿子,余谓心说。
“你跪在这里做什么,家里何时有了这样的规矩?”
然后他就看到了亲子鉴定书,遗传信息对比显示,余其是一个叫“许知畏”的人的儿子。
与他余谓没有血缘关系。
“许知畏。”
余谓轻声念出这个名字,目光渐渐发冷,继而阴寒。
他轻轻地踢了踢少年的胫骨,问:“你知道这是谁么?”
余其跪了太久,有些跪不住,稳了稳身形,仰头说道:“我知道,我高考之后遇到他,他说我是他的亲生儿子。当年,他杀了您的妻子,趁乱用我替换掉了您的孩子。”
他的唇瓣失血,颤了颤,才接着说:“您的亲生孩子……被他掐死了。”
走廊中一时寂静。
“那可不止。”余谓冷笑一声,“那是个叛徒,又杀了我的爱人,我找了他半辈子,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他姿态阴冷极了,余其一抖,说:“他死了,就在昨天,肝癌晚期,做完亲子鉴定就跳了河。”
余谓提起他的衣领,低头问:“你说,他送我这么个儿子,慰藉了我十八年,他死了,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余其抖如筛糠。
*
可余谓到底没对余其怎么样,而是把他关了起来,再做了一次亲子鉴定,并且,在河里打捞起了许知畏。
许知畏的尸体是真的。
余其是许知畏的孩子,也是真的。
余其早就知道结果不会改变,在余谓去调查的几天里,他已经在心里权衡计较过。
他要勾引余谓。
如果余谓要赶他走,那么做不了儿子,就做情人。
如果余谓想把他当做许知畏来报复,那么他会说服他,留下他的性命慢慢折磨,不要杀了他。
总之,当余谓叫余其到书房的时候,他推开门深吸一口气,先站在门口脱去了衣裤,赤裸着跪趴在地上。
余谓疑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咽一下,狗一样爬过去,腰肢扭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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