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不能自医36
他说完之后,自己先蒙住了。
这说的是什么玩意?
解释是不能,不愿,也没必要解释的,可直接说不呢?现在说开,至于吗?
他谨慎地去余光扫视伏肆,然而伏肆也在盯着他。
直勾勾的。
这是什么眼神?苏逾白寻思,是在疑惑呢?
便在这个当口,伏肆低下头,伸出舌头,又舔了一下他的手指。然后抬头,还是那样思考的眼神,这样地去看着他。
苏逾白的唇翕动了一下。
伏肆低下头去舔。
抬头,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低头去舔。
……
看来是没必要去画蛇添足了,苏逾白想,这玩意儿是压根没听懂呢。
他一下子便轻松下来,把手指抽出来。摸了摸伏肆的脸颊,十分地柔软,捏了两下。忽然觉出意犹未尽来,说:“再来一遍。”
伏肆歪过头去:“现在?”
他脸色十分苍白。
怎么又问这个问题,搞得好像时间对他来说很重要一样。苏逾白:“废话。”
伏肆点点头,却没有立刻应承。而是转过身去,背朝着苏逾白,在床边上摸索了一会儿。
苏逾白:“别那么磨磨蹭蹭的……早死早超生……”
伏肆转回来,手里亮闪闪地捏着那把细刀,面无表情地举到苏逾白眼睛前。
苏逾白变了调子,厉声恐吓:“……你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受不了了?要反抗?按照今晚这程度,和以前做到昏迷的时候相比,也不过是毛毛雨的程度。尚且还不至于吧?
伏肆把刀叼在嘴里,右手很利索地捋起左手的衣袖。
和他曾经看到的一样,左手臂上有许多划伤的刀痕,已经成了褐色,或淡或深,密密麻麻,来回交织如渔网,瞧着十分可怖。伏肆接过刀,熟练地在腕口交叠的伤疤上,又划了一刀。
血一点点渗出来,流的不多,贫瘠乏力。伏肆唇贴上去,把它吸完了,舔了两下便止住血。
这一套下来,做得苏逾白直冒鸡皮疙瘩。仿佛什么献祭的宗教仪式。奇怪的是,伏肆的气色确实便好看了一点儿,他说:“可以了,开始吧。”
苏逾白反而没有动弹:“你刚刚在做什么?”
伏肆倒似乎很奇怪:“您不知道?”
苏逾白:“说。”
他交代:“王虫的效果,需要臣虫来缓解。而臣虫,本来就是用我们的血培育的,所以克制的药才叫血丸。”
“如果伏卫没有血丸,又在非同小可,兹事体大的任务途中,首领允许我们喝血,削弱效果,推延王虫发作的时间。”
“这样好用?”苏逾白来了兴趣,“难怪了,当时在辛夷居门口,你明明已经进了三阶段,却还能像没事人一样蹿进魏紫的房间来救我……那就是喝过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伏肆点点头。
他认真地说:“接下来的情况,我判断也应该喝下血去。”
苏逾白:“……我的鸡巴的舒服与否,应该还没有到关乎社稷的地步。”
伏肆愣了一下,道:“属下失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