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不能自医45
伏肆走上二楼时,想起苗邈的话,又想起苏逾白半夜里发火把他赶出去的事儿,居然迟疑了一瞬。
他没有和以前一样悄无声息地潜进去,而是规规矩矩地敲了两下门。
吱呀一声,苏逾白推开门来,站门口向外望着,瞧见是他,惊讶地挑了下眉。
伏肆默默地就要进去,但是厂公撑着门堵着,里面什么情形也瞧不见。于是他止了步子,耐心地在门口等着。
“你来干嘛?”还是苏逾白先发话,“不是和苗邈在对练?”
伏肆觉得他还没有消气,遂闭了嘴,一声不吭。苏逾白打量着,发出来一道短促沉闷的笑声。
“哟,”他垂下眼睛,“还是听说你正经主子终于来了,赶着来效忠呢?”
这语气里的探究味道都浓得熏鼻子了,伏肆懵然无知地抬起头:“皇上?”
苏逾白脸颊抽动起来。
“不错,不错,不错,”他连说三个不错,“魏进忠把你们训练得很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白。”萧信衍在里面安安静静地说了一句。
伏肆听出了声音,默默凑过去,冲苏逾白胳肢窝底下的洞,往里头送了一句:“伏肆问萧大人安。”
苏逾白松开门框。
“你走吧,”他平静道,“这两天自己找地方住去,大哥来了,我和他睡。”
伏肆眼睛都瞪大了:“皇上说,不能让您去和别的人……”
“我他妈管他说什么呢。”苏逾白笑起来。
他依旧看着伏肆,突然俯下身,有力的手指扣在那银面具的边沿,摩挲了两下,一把掀掉。贴到呼吸都打在他脸上,暖暖的,语气却比腊月里的霜还冷,“你不是要打报告嘛,写啊,滚回去写啊。就说我到处放荡冶游,嫖娼狎妓,还和萧学士搞到床上去了,你看他信不信呢。”
“小白,”萧信衍在里头又叫了一声,有点无奈,“你和他说什么呢。”
“我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睛,”苏逾白目不转睛地看着伏肆,声音压低了,只有两个人能听见,“难怪要叫你来呢。虽然没什么当细作的本事,但谁叫你愿意卖屁股……就是留在身边,当个玩意儿也是好的,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