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得何霁月情绪都有些不连贯了。
好在是那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倒也恢复得很快。
“行了,说说吧,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安排时间去接你!”何霁月调整好情绪之后,问道。
“大概还要几天吧。”
秦可欣脸色有些无奈,她现在也不能给出一个准确的回答:“具体的情况要看我爸安排的那位总经理什么时候过来,我得把集团的事务跟他交接好了之后,才能放心回来。”
总不能为了回来,什么都不管不顾吧。
“没事,反正现在医院也没有建好,你不用太急。”
何霁月也清楚这些,倒没有多急,还能放宽心安慰她:“到时候你要回来之前,提早跟我联系一下,我好安排时间去接你。”
“知道啦~大忙人。”
得。
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了。
见她这样,何霁月也就没再多啰嗦,跟她聊起曾经校园里的回忆。
交谈间,她没发现的是,就跟在后面不紧不远的两人,脸色变得极为精彩,像是发现什么大秘密一样。
“我就知道,何霁月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行走在人行道内侧阴影里的周如萱,盯着何霁月的背影,眼里精光爆绽。
相隔不远,那通电话里的内容,她也是模糊的听见了一些,什么“你想我没”“我想抱着你睡”之类的,简直肉麻。
虽然不知道何霁月在跟谁联系,但除了跟情人调情之外,还能跟谁像是这样讲话?
“说不定是江书砚呢?”
就跟着旁边的田苟,眼底很是晦涩,像是有些无法接受一样,迫切地想要辩驳这一点。
他最讨厌的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也是因此而走上亡命之徒这条道路的,怎能接受自己看中的女人也是这样的人?
“江书砚?”
周如萱斜睨他一眼,一脸“你怎么会有这样想法”的样子,不屑撇嘴:“你觉得就以江书砚那高冷的性格,能说出这些肉麻的话来?”
以她多年来对江书砚的了解,他要是能说出这些话来,要么就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要么就是有人整容成他的模样,取而代之了。
反正绝不可能是本人就是了。
田苟:“……”
他竟无力反驳。
“那现在怎么办?我去解决了她?”
由爱生恨不过是瞬间,田苟现在已经在想着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解决掉她了。
就这心狠手辣的样,周如萱都不由有些侧目:“你不想要她了?”
“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罢了。”
田苟眼神微暗,声音里都透着一股不屑:“还不值得入我的眼!”
周如萱:“……”
这逼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呢。
还不值得入你的眼,人家能不能看上你都是一个问题。
当然,周如萱也没有傻到把这些说出来,眼睛一眯,心里也在盘算着该如何利用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