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3.
江之遥想要叫人给他解开绳子,却发现不管怎么呼唤都没有人应答,心道应该是那狗皇帝下了命令,江之遥无奈,挣扎过后却发现动弹不得,只能疲惫地闭上眼睛休息。
另一边,太医一天来了两趟养心殿,心中暗暗叫苦。
真是两个祖宗!
“陛下伤处每日换一次药,不要碰水,还需要小心养着。”
太医毕恭毕敬地为仇无救上药包扎,事了才背着药箱告退。
仇无救面色阴沉地看着包扎的白色绷带,一脚掀翻了桌案。
“不识好歹的东西!朕倒要看看他几时才肯低头!”
周围宫侍见帝王盛怒,纷纷跪了下去,将头埋得更低。
“都滚出去!”
看着周围如同鹌鹑般瑟瑟发抖的宫侍们,仇无救越发愤怒烦躁起来,心里却道要是江之遥也能这样,说不定能少吃些苦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若是真的这样容易调教,江之遥便也不是江之遥了。
仇无救回到龙床边,却看到江之遥早就睡着了,顿时又怒火中烧。
好大的胆子,趁着他包扎的功夫就睡着了!他还疼着呢,这厮却如此没心没肺。
“江之遥!起来!”仇无救怒喝。
江之遥却没有转醒,而是在睡梦中蹙紧了眉,双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
“喂,装什么死!给朕起来!”仇无救不耐烦,皱起眉头弯腰拍了拍江之遥的脸,却发现他仍然一动不动,一摸才发现额头早已滚烫。
于是太医今天第三次出现在了养心殿,不知道的还以为仇无救大限将至了。
“陛……陛下,这位公子本就身体虚弱,又染了风寒,还被……额,总之他现在的身子实在不宜行房事啊。”
太医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汇报。
天知道他还没回到太医院就又被宫人叫回去了,两个祖宗怎么折腾成这样。
“给朕治好他。”他命令太医,又吩咐宫人道,“将他带去冷秋殿看好,没有朕的允许,不准踏出殿中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江之遥就这样被囚禁起来了,他还染着风寒,身体十分沉重,意识也时而昏昏沉沉的,只感觉那狗皇帝许久未来找自己了,倒是让他清净了不少,这样也好让他安静修养,想想对策,如何逃出宫去。
其实虽说他是楚国太子,却也不过是临时上任罢了。
皇帝荒淫无道,子嗣众多,自己也不过是其中一个庶子罢了,只是皇帝对皇子们疏于教导,皇子们也有些继承了皇帝昏庸的性格,后宫妃嫔们亦忙于明争暗斗,竟使得皇子们大多难登大雅之堂,没一个有用的,而他的母亲出生书香门第,平常对他严于教导,在一众草包中倒也显得可靠。
“阿遥,不管怎样,都要成为君子,端方如玉,高风亮节,做个品行正直之人。”
母亲的教导似还在耳边。
当楚国皇帝知道敌国早已大破城关,长驱直入时,既是手足无措,也是祸水东引,想推个人出去承受敌国的怒火,而这位置被踢来踢去竟落到了他身上,皇帝任命他为太子,和他的那些兄弟姐妹们试图交出他去讨好敌国。
他的父皇于治国上不是个好皇帝,于儿女来说也不是位好父亲,对于他而言也只能是无功无过,作为儿子,虽说幼年时也曾享受过父亲的怀抱,随着年岁增长,却不再经常见到父皇,父皇也很少表现出爱他,但是却也从不苛责他,一切皆按着皇子的标准。
江之遥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怀念曾经还在楚国的日子,虽并不大富大贵波澜壮阔,却也温饱知足,乐在其中。
他静静坐在床边,看着这殿里秋叶飘落。
落叶归根,他又何时能够回到故土呢。
仇无救一进门内,就看到美人坐在窗边垂眸失神,倒真有几分“缦立远视,而望幸焉”的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爱妃这是久盼朕不来,黯黯失神么?”仇无救走过去掰过江之遥的下巴,细细打量养了一阵而面色红润的脸,“半月不见,爱妃可想朕了?”
说实话,这张脸比仇无救见过的任何一张脸都好看,当然,这并不是仇无救想要征服江之遥的主要原因,更是因为江之遥骨子里的狠劲和高傲,让仇无救兴奋到战栗——一想到这样骄傲的人都会臣服于自己,会跪在地上对自己摇尾乞怜,他就忍不住得兴奋。
江之遥不理他,挣开了钳住自己的手,撇过头不看他,他淡淡道:“莫说半个月,就算陛下一辈子都不来,罪臣也不会想你。”
“哼,嘴硬,朕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低头。”说完不客气地坐到床边,指使江之遥,“过来,给朕宽衣。”
江之遥便知道,他又要做那事了,他站在原地不动,面无表情道:“你没有妃子吗,若是想泄欲何必来找我这等硬邦邦的男子,女娇娥岂不更合你心意,或许她们会更乐意服侍你,你也不必在我这受气。”
仇无救笑了笑,道:“女娇娥哪有你有趣。”
其实,他后宫还真是空无一人。
毕竟他上位不过一年,又残暴的名声在外,大多数大臣都不愿意把自己儿女送到龙潭虎穴中,对于选秀之事绝口不提,他亦不喜欢看那些娇弱的人,那颤抖恐惧的样子实在是叫人倒胃口,有一些胆大的倒是试图爬龙床,然而满是羞涩的眼下却尽是对权利的渴望,作呕的姿态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妃。
他当场就叫人把爬床的杀了,久而久之就不再有人敢这么做了。
而他常年征战,或是算计谋害他的兄弟姊妹们,欲望也并不高,一月几次,自己解决了便是,何必让其他人给他找不痛快。
至于江之遥,他是个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也并不特殊,肏他也不过是一种征服他的手段罢了,同他通过战争征服一个又一个国家没什么不同。
他看到江之遥那张脸的那一刻,就觉得这人就应该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叫他全身心依赖自己,做个飞不起来的金丝雀。
不过这些他都无需同江之遥多解释。
一个玩物罢了。
“过来,不要让朕再说一遍,你知道后果的。”他双手撑在床上,大敞着双腿。
江之遥站在原地愣怔了片刻,就在仇无救即将失去耐心的那一刻动身了。
他抬手解开了仇无救的外袍,顿时暗色的外衫散落在床榻上。
“等等,先把你自己脱了。”
仇无救突然抓住江之遥的手腕。
“你!”得寸进尺。
“怎么,不乐意?那朕给你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之遥抿了抿唇,冷声道:“不必了,我自己来。”
说着就站在床边,背过身去一点一点解开衣裳。
仇无救好整以暇地看着美人的衣裳一件一件剥落,散在地上,露出线条优美流畅的肩颈和背肌,他喉头滚动,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