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仇无救知道他还带着要逃跑的心思,怕是要欲哭无泪。
仇无救步子大,没过多久就回到了冷秋宫。
一进殿内就迫不及待道:“把裤子脱了,让朕看看后头。”
仇无救咬着江之遥的耳朵。
他现在愈发喜欢江之遥了,他的每一处都爱极了,恨不得天天和他黏在一起,在他身体各处打上烙印,难得体会到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庸。
江之遥偏着头将裤子脱了。
虽然同他厮混了一个多月,却仍然对这种事情感到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仇无救将他放到自己腿上坐着,一边看他的脸一边把手探到后穴,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这才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真乖。”
说罢将那被含的温热的玉势抽了出来。
“哼嗯……”
江之遥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
玉势被扔到床上,取而代之的是仇无救的手指,肉穴里湿滑粘腻,早上射进去的精水还被堵着没溢出来,仇无救一摸就摸到了。
“阿遥……”
身下的手指进进出出着,江之遥环着仇无救脖子喘气。
“不准这么叫我。”
江之遥恨恨道。
“那你叫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仇无救道。
还是有一次在床上,江之遥骂他狗皇帝他才知道这么久了他竟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于是便告诉了他。
他很喜欢江之遥在床上叫他的名字,而不是“皇上”,哦,或是狗皇帝。
江之遥闭嘴了,不肯叫他。
仇无救也习惯了他冷着脸嘴硬的模样,倒也被有一番滋味。
“哼嗯……不准插了,晚……晚上再……我受不住了。”江之遥很累,仇无救精力太旺盛了,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找他,有时候大白天也压着他要,让他欲哭无泪。
他松开仇无救,手颤抖着推他。
仇无救听他说软话,这才放过了他,将玉势重新塞回后穴。玉势已经凉了,重新回到江之遥肉穴中引得他颤抖连连,叫仇无救开心了好一会儿。
“阿遥可想去秋猎?”
江之遥在桌案前写字,仇无救在他身边磨墨。这天底下能让仇无救给研墨的人,怕是只有江之遥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之遥听到这话一顿,手上停下来问到:“你肯放我出宫去?”
仇无救笑了笑:“这说的什么话。朕当然乐意放你出宫,只不过嘛,你得全程待在朕身边。”
江之遥冷笑:“怎么,怕我跑了?”
仇无救有些心虚,面上却不显:“哪有,我这是怕你这么漂亮,被外面那些如狼似虎的人看到了觊觎你。”
江之遥瞥了他一眼:“秋猎的时间早就过了,怎么现在说这个?”
他刚说完,仿佛想到了什么。
秋猎一般都在七八月份,那个时候仇无救怕是忙着攻打楚国,没那个闲工夫办秋猎。
思及此,他突然面色突然阴沉起来,将笔摔到桌上,墨渍在纸上炸开,毁了一副刚写好的字。
仇无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知道他为何突然生气了,突然就觉得牙酸,却又觉得这题无解,他无措地看着江之遥回了内屋,对这件事感到有些头疼。
但是不管怎么样,秋猎这件事都是办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十月末,皇家猎场热闹了起来,皇帝骑着马位百官之首,身旁跟了个漂亮的少年。
江之遥冷着脸,“你就非要我跟在你身边吗。”
这算什么。
他一个亡国皇子,跟在皇帝后面,像什么样子。
仇无救凑过去和他咬耳朵:“这有什么,那群大臣才没胆子说什么,敢嚼舌根朕就杀了他们,定不叫你受了委屈。倒是阿遥你今日真是漂亮,让朕有些舍不得你露面了。”
今天江之遥穿了一身便于骑射的深红劲装,手腕束着黑色皮质护腕,脚踩黑色皂靴,绣着鎏金的刺绣,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乌黑光泽的头发被银色发冠高高束起,袍子被秋风中得簌簌作响,整个人意气风发,是在宫里从未有过鲜活生动,好像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
玉堂金马,风流如画,美如冠玉。
他还是楚国皇子时,应当就是这样鲜衣怒马吧。
仇无救愣愣地看着身旁之人。
江之遥看仇无救发呆,以为他又在想什么下流的事,皱了皱眉,不去管他,只是骑着马微微离这个淫魔远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仇无救作为皇帝,在主位上宣讲了一番,众人才四散开来。
而江之遥不愿坐到他身边,也不愿出席,则一直斜靠在远处的帐篷旁等他。
见他来了,才拿着弓箭站正了。
“走吧。”江之遥道。
“这么等不及?”
仇无救揽上他的腰,手有些不老实地往他衣襟里钻。
他早就看得心热了,皮质腰封将江之遥的腰束起,显得纤细有劲,对于仇无救而言就是最烈的春药。
江之遥一把打掉他作祟的手,皱眉道:“你总不能是因为这事才办秋猎罢。”
仇无救讪笑两声,不再去想那档子事,上了马往林子里走去。
他本想和江之遥同乘一匹马,却被他狠狠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若是在马上……
算了算了,想不得想不得。
二人行至深处,忽地看见了匹鹿。
仇无救笑道:“阿遥,你试试?”
他倒要看看江之遥射术如何。作为皇子,骑射都应当精通才是,也不知道在宫里有没有生疏了。
江之遥睨了他一眼,反手抽出一支箭,瞄准弯弓松手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叫仇无救看得直呼精彩。
咻——
利箭破空而出。
一箭毙命。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仇无救高喊。
他骑着马上前去看了看,那支箭穿透了鹿的脑袋。
倒是没想到江之遥骑射都如此厉害。
有这一鹿做开门红,二人渐入佳境,猎物逐渐都变成了些高大的动物,竟隐隐有些比试的味道。
江之遥不想输给仇无救,仇无救也不想在江之遥这落了面子。
江之遥百发百中,看准了猎物就不会放手,亦会很有耐心地等猎物露出破绽,一击毙命;仇无救则喜欢射击猎物脆弱的器官,先让其失去行动力,再慢慢失血而死。
江之遥很久没有如此畅快地射箭了,脸上久违的扬起生动的笑意,全身筋骨突然活络起来,叫他有些兴奋。
他看了眼远处正背对着他查看猎物的仇无救,突然拉起弓对准了那个方向——他瞄着仇无救的脖子。
射中那里,他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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