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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机嗡嗡的声音响起来,惊得你下身一紧,头皮都有点发麻。
你并不太想知道都用一遍的情形会是多么糟糕的体验。
脑子一抽,你已经微微前倾,小心翼翼地用鼻尖蹭了蹭冲着你耀武扬威的肉物,然后亲了一下有点翻起的、硬的发亮的冠状沟。
随后当看到近在咫尺的学弟突然绷紧的大腿肌肉和臀部肌肉时,你简直像是鬼迷心窍一般——又或者说为色所迷,心甘情愿地垂下头去亲吻刚才给你带来了无数快感的性器。
你鼻尖上沾的那点前液明明早就飞快地降温了,可是那冰凉的一点黏液,在你低头从龟头开始一寸寸亲到根部、脸完全埋到他下腹处时,却像是点燃的火线,使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感到脸红心跳。
几乎要烧起来的热度从鼻尖那一点冰凉开始飞快地蔓延全身,当你抬起脸、又乖巧又讨好地仰头看着按住了你光裸肩头却一脸震惊无措、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让你停下还是更过分的学弟时,看着他惊讶惊喜与渴望的神色,你突然觉得自己也并不是很介意做这种差不多纯粹是讨好和取悦男方而自己毫无生理快感的行为。
你的学弟已经把刚才打开了开关的仿真阳具关上了。
学姐白而柔暖的手正握着自己兴奋到吐水的性器上下套弄。她没有涂口红却还是颜色鲜妍的双唇此刻轻柔又暧昧地亲吻着自己的阳具,软嫩的两瓣嘴唇在挤压下略微变形,而自己狰狞得有些丑陋的一根鸡巴就那么直愣愣的杵在她柔软的胸上,比她巴掌大的脸还长……
想要让她完全吃进去,一直顶到喉咙完全捅穿,让她做只属于自己的性奴;想要把她灌满变成只知道求操的荡妇淫娃,最好浑身都沾满自己的精液还欲求不满地缠着自己求欢……你并不知道看起来只是微微失神的学弟此时脑海里尽是这样阴暗而狂乱的幻想,只是觉得他突然显得有点傻乎乎的样子怪可爱的。
这样想着,发现跪姿不太适合乳交的你,深呼吸一口气做了一下心理建设,然后把嘴长成O型,把他棱角分明的龟头整个纳入了你的嘴里。
用舌头扫过冠状沟时他浑身颤栗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你,而薄薄的柔软表皮以及学弟很到位的个人卫生让你发现为他口交也没有那么无趣,你甚至在发现口腔无法继续纳入下一截性器时有点遗憾。
你吸吮吞吐着嘴里的粗长肉物,柔软而粗糙的软嫩舌头亲热地剐蹭过光滑的龟头和突起的青筋,小心地不让牙磕到表面,而手则一边套弄在嘴巴外面吃不下去的长长一段,一边揉捏垂着的颜色居然有几分粉嫩的囊袋。虽然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但是自认技巧还不错的你掀起眼皮看他的眼神里是不掩饰的魅色和跃跃欲试的野,感觉到他越来越急促浊重的呼吸和接近呻吟的喘息声,你露出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放浪又诱人的笑来。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越来越多,不仅将你嘴里吃得欢快的一根都完全打湿了,甚至还顺着你的嘴角一缕缕流到了你挺翘着的乳房上。
在你学弟的视角上,你披散着半干的头发,浑身一丝不挂,淫荡、卑微而顺从地跪着主动吞吐他的鸡巴,每次都努力进得更深,而还留着他指痕、牙印的乳房顶着被他吃得发肿的乳头,蜿蜒流下的口水折射着灯光,最后消失在你即使没有穿文胸却依然挺翘的酥胸的沟壑里……这与他刚才的狂想如此相近,曾经在梦里拥吻追寻了那么久的人如今就在自己胯下,几乎是任自己为所欲为……他混乱地想自己大概还是有点喝多了的,此刻的他越来越难以自控,逐渐升腾的性快感在迅速消磨着他所剩无多的理智。
终于,当你试图吞咽下无法控制的过多的唾液时,你的学弟发出了一声让你心痒的呻吟,被你喉咙挤压吸吮所带来的快感逼得失去了最后一点斯文乖巧的样子。
“欠干的骚货。”他粗鲁地骂道,不再忍耐着因为害怕伤到你而不敢表现出的渴求,而是按着你的头狠狠动作起来,大开大合的动作不像在被口交,倒像是泄愤。
“一根假鸡巴都不够用的骚货!我让你欠操!操死你算了!再张大点!上下几张嘴全都欠干的浪货!!”
一阵干呕感。粗长的坚硬性器粗暴地顶住你的喉咙死命向里顶着,一下顶不开,你手上失了轻重的学弟双手十指都插在你半干的头发里控制着你的头部后推前按,近乎疯狂地进出着,发了狠的。
你感到一阵窒息或说被催吐的痛苦。你痛苦又惊慌地呜咽着,努力推拒着他的胯部,但是反抗在他失控的暴虐力道下被无情镇压了,他单手便捉住了你两只手腕拉高了控制住,另一只则按着你的后脑控制着不让你被弄到失去平衡,越发用力的抽送和完全把你的喉咙当做小穴的架势让你开始恐惧。
但你竟然控制不住地更湿了。或许刚才光滑的龟头试图顶开你喉咙时就来了感觉,但现在粗暴的对待竟然让你在濒死的错觉中感到了快感,你甚至能感觉到刚才被肏进阴道和子宫里的水以及没有完全弄干净的精液混合着从你逐渐湿润的肉缝里渗出来,顺着大腿淅淅沥沥地流下去。
而你的学弟尽管看
', ' ')('不到他们是怎么从你大腿上流下来的,却看到了稀稀拉拉的带着白浊的水从你跪立的、被顶得摇摇晃晃的腿下面渐渐滩开来,在浴缸底部汇成了小小一洼。
终于,他猛地一下把你死死按在自己的胯部,不再抽送而是死死顶住喉咙。你成功做到了深喉,代价是嘴角几乎被撕裂的疼痛,喘不过气来的眼前发黑耳中嗡鸣和浑身瘫软、双眼翻白的几近昏阙。
他喘了口气,后退开一步,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撸动着把剩下的一点精液晃动着射到了已经被他放开的、已经跪坐不住只能瘫软着后仰在浴缸壁上的你空白失神的脸上。
他脸上野兽一样的狰狞快感尚未消退,攥着你的头发强行让半昏迷的你仰头看他,他轻蔑地用半软下来的肉棒轻轻抽打着你的脸,留下了几道湿润的痕迹,随后把手指探到你还含着他精液的嘴里肆意玩弄着你软软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抽动,感觉到你无意识的吞咽后更是硬撬开你的嘴巴,把已经又开始变硬的鸡巴硬怼到了你嘴里。
“骚货,被操傻了?我的东西好吃吗?舔干净!”
唾液混着没有完全咽下去的精液从你嘴角流下,你茫然到乖巧地当真绕着圈舔了起来,微咸的液体不断被你的舌头从湿漉漉的肉棒上刮下来又咕咚一下咽下去。他看到你这样乖巧似乎满意极了,慢慢抽送着自己的阴茎,奖励一般地顺着你的头发,场面竟然一时有些诡异的和谐。
过了好一会儿,渐渐回神的你才有气无力地开他,然后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他呆滞了一会儿,脸上魇足的神色突然退潮一般消失了。理智回神,看着你本来白皙、春情欲色未退地脸上染上咳嗽与过度吸入空气的潮红,还有你有些痛苦地皱着眉艰难翻个身趴到浴缸壁上继续咳嗽大喘气的样子,他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刚才或许真的差点杀了你。
一瞬间他眼泪差点下来了。
他恐惧地跪在你边上想把你抱起来又不敢伸手,害怕看到你突然厌恶的眼神。
“学姐你没事吧学姐!对不起!我刚才没忍住学姐你没事儿吧不然现在去医院?学姐你还好吗?”他声音都带了哭腔。
你无力地摆摆手。“下次别这么突然好吗,”你疲惫又虚脱地笑了笑。
“唉,你别哭,我真没事儿……来,扶我一把。”看着不敢碰你的学弟,你无奈地你朝他抬了抬胳膊。
你本意是让他拉你一把,但他却小心翼翼地抱起你来,让你把胳膊搭在他脖子上,然后像抱小孩儿一样回到了主卧。把你妥帖地放平到还没有被弄成一片狼藉的被窝里盖好被子,浑身一丝不挂地跑去厨房给你倒了温水喂着你喝了半杯,然后老老实实站在你旁边,他犹犹豫豫地看着你又看一眼你的大床,显然想跟你睡一张床,但又心虚地不敢上来。
这小孩儿操你的时候满口骚话,现在倒一脸乖了。你其实并不太生气,床第之间的偶尔失控并不是多么严重的问题,这甚至于可以被当成一种情趣。但是你看了眼他的表情,预感到如果这个坎不过去,你看上的这个纯情小处男可能明天就不敢再见你了。
你在心里叹了口气。唉,舍命陪君子了。
于是你手探到自己腿间抹了一把自己刚才流出来的水,然后探出被子,动作有点粗鲁地一把攥住了你学弟即使这个情况也没完全软下去的肉物。
“真的,刚才挺爽的。”你不在意地笑了笑甚至不自觉地带了副意犹未尽的回味模样,在心里哀叹自己今夜终将留不住的节操。
“刚才不是说今晚上要把我的玩具都用一遍?去,把浴室里的东西拿过来。”松开刚才狠狠揉捏了好几下、结果不软反硬的性器,这样指使着那根逐渐恢复了精神的优等生的优等生主人,你挑衅地舔了舔嘴角破皮的细小伤口。嘶。
“来啊,今晚上睡不服你我跟你姓。”
你的学弟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骚?浪?玩得开?不知死活?色欲熏心?虽然谋算了不知多久,但本质上依然是个乖仔的你学弟,一时找不到他觉得合适的、对你的形容词。
他神色变了多次,最后咬着牙带着不明的怒气笑起来。一言不发快步进浴室将刚才他本来并没有真打算尝试的玩具和算是今夜一切情事的引子的那件最新品全部一股脑拿过来。他把东西重重放到柜子上,又甩着已经海绵体再次完全充血膨大起来的阴茎去客卧拿来了自己的领带和眼镜。
你看着把领带妥帖折好放到床头然后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擦干净眼镜戴上、瞬间恢复了斯文冷淡气质的学弟,呼吸急促起来。
…该死的,他故意的!你努力不让自己格外兴奋的状态表现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学姐。”戴上了眼镜的学弟,身上不着片缕却看起来活像风纪扣都死死扣严的性冷感。
他矜持而带点冷酷地站在床边低头看着陷在被子里因为看到他这副样子而兴奋地瞳孔都有些放大的你。
“希望学姐不要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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