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往她脸上哐哐两拳。
但我不敢。
她现在正捏着我的脖子呢,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指甲的锋利。
这要是她哪根筋搭错,手上用点力,我就完蛋了。
我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你猜?”白娘娘咯咯一笑,主动松开手,将我紧紧抱住。
我感觉一阵胸闷气短,好像被一条蛇缠住,心里郁闷无比。
转念一想,反正她也伤不到我,今晚就任她折腾算了。
调整好心态,我脖子扭了扭,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睛,发现白娘娘已经不见了。
我也不在意,掀开被子打算起床。
手刚摸到被子上,我突然一愣。
盖在我身上的,根本不是被子,而是那张被我扔在门口的巨大蛇蜕。
想着昨晚我竟然盖着这玩意儿睡了一晚上,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难怪昨晚我会被冻醒,原来不全是那个疯女人的原因,就这东西,能有什么保暖的作用?
这一定是白娘娘故意的!
我胡乱的将蛇蜕卷成一团,拉着脸走出房间,打算将这东西直接烧了。
可一只脚刚跨过门槛,我后背一凉,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似乎有人在身后冷冷盯着我,只要我敢这么做,一定会遭殃。
我猛地回头,窗外连个人影都没有。
但我确定,刚才那不是错觉,一定是哪个女人在盯着我。
想了想,我退回房间,把蛇蜕塞进了柜子里。
算了,跟一个疯娘儿们计较,只会是我吃亏。
吃过早饭,爷爷又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不用说,他又去给我挑媳妇儿了。
我也不拦他,自顾自的掏出剥皮术的册子看了起来。
白娘娘很看不起剥皮术,这让我也气馁过。
可转念一想,这剥皮术再次,至少也是种自保的手段。
再说了,要是我会剥皮术,昨晚面对那些孤魂野鬼,也不用吓成那样,最后只能求着人家帮忙,自己啥都做不到。
而且,那个疯女人本来就对我不怀好意,兴许她这么说,只是不想我学本事。
所以,我又恢复了学习的热情。
就是祖师爷不同意收我入门这件事有点难办,祖师爷一天不点头,我哪怕把剥皮术的册子翻来覆去看一百遍也没用。
因为这件事,我心里对祖师爷是有埋怨的,甚至这份埋怨还超过邪祖师。
虽然求邪祖师帮忙,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致使爷爷现在变成了残疾。可当年祖师爷要是愿意帮忙,爷爷也不用转求邪祖师。
想到这,我起身朝祖屋走去。
来到祖屋,我推开门,这一瞬间,我浑身一颤,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祖屋里烟雾缭绕,供奉祖师牌位的案桌上,三柱清香在香炉里燃烧。
自打邪祖师显灵帮忙后,爷爷对邪祖师愈发恭敬,清香烛火日夜供奉不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