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脚三旬,这一夜终于过去。
大晚上的,我跟白娘娘也没折腾,守着火堆,互相靠着闭目休息。
所幸昨晚没下雨,不然指不定更加难熬。
天一亮,我将靠在肩上的白娘娘扒拉开,兴冲冲的跑到一边蹲下。
眼前是一件较为完整的寿衣,边上是一堆骸骨。
这是昨晚故意留的,从骨架上生生扒下来,几乎没啥破损。
看着地上似乎普普通通的红色寿衣,我没敢伸手,在边上找了根棍子,轻轻挑开。
下一秒,我眼睛一亮。
“咦?!”
白娘娘也跑来我旁边蹲下,好奇的问:“怎么了?”
我拿出剥皮刀,在挑开的寿衣里子上轻轻一划,割下一块,挑到地上。
“这是皮。”
“什么皮?”
“人皮!”
我一脸笃定。
且不说身为剥皮匠,我家传就是干这个的。
我身上可还套着一层死人皮呢。
白娘娘也觉出事情不简单,等我把作为寿衣里子的人皮完整剥下来,她同样拿着一根木棍在剩下的材料上捅咕起来。
下一秒,她嫌弃的哼了一声,手里的棍子都丢到地上。
我凑近一看,只见寿衣之内,薄薄的一层棉花里,露出许多密密麻麻的虫子。
我扒拉两下,皱着眉头说:“这好像是......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