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顺毛的手法高超,也或许是我这声“猫爷”称了意,总之猫爷很满意,窝在我的怀里,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
我打开桌上的包袱,心里想着该怎么摆弄邪门祖师的牌位。
这玩意儿不能毁掉,一直放在身边,又总觉得别扭,随便扔着,又害怕不知啥时候跑到我身上。
有点让我手足无措。
可解开包袱后,我不用再纠结这些了。
邪门祖师的牌位,此刻变得破旧腐朽,像是丢在屋里任由吃灰几十年,不仅木头变得坑坑洼洼,遍布道道裂纹,就连上面的字迹也变得模糊。
我猛然起身,后退两步,差点将怀里的猫爷都扔出去。
等平静下来,我将压在邪祖师牌位上的正门祖师牌位竖起。
就这么一个动作,邪祖师牌位咔嚓一声,骤然碎开,变成一堆木屑。
我手一抖,好险没把正门祖师的牌位砸在上面。
我一手抱着猫爷,一手抱着正门祖师的牌位,思绪纷乱。
这是怎么回事?
想搅事儿的邪祖师,被正门祖师收拾了?
还是说,在我没发现的时候,邪祖师已经达成了目的,这才舍了牌位?
深吸一口气,我转身冲到正堂,在王浑气急败坏的眼神下,拿了一张他刚画好的破煞符,而后重新回到庭院。
伸手一扔,破煞符轻飘飘落到了那堆木屑上。
这说明这上面已经没有任何异常。
重新捡起破煞符,放到怀里,我满脸忧愁。
得,现在邪祖师也开始入局搞事了,事情越来越乱。
在庭院里坐了好久,我叹息一身,慢悠悠的回了屋。
黑猫和祖师爷牌位还被我抱在怀里,没有放下。
我心里不安宁,决定今晚靠它们压压惊。
将祖师爷摆在床头高处,抱着猫爷,我缓缓闭上眼睛,又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后,才沉沉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