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娘儿们是个傻的,我还能对她抱有期待不成?
能不张嘴刺激我,已经是大恩大德了。
她是条长虫嘛,也不能以常理要求她。
没让我多等。
我刚磨好刀,白娘娘就推了我一把,兴冲冲的说:“来了来了!”
我抬头一看,村口的路上空无一人。
可没一会儿,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由远及近。
渐渐地,就连村里人也听到了。
不少人都推开了门,抻着脑袋往外看,那一个个病若游丝的,还有心思搁这看热闹呢。
这事儿挺丢脸,真要让他们知道了,不知道该怎么笑话我。
但我没赶他们,反而冷笑一声。
待会儿他们要是还敢留在这儿看热闹,不躲被窝里去,我算他们有勇气。
此时,这些人站在自家门口,已经议论开了。
“这是谁家又死人了?”
“你耳朵聋了?这要是死了人,不得先点鞭炮?还有这调子,分明是喜调嘛。”
“那是谁家娶媳妇儿?也没听大家伙说过啊?”
“不清楚,我也没听到消息。”
“啧啧,村里都这模样了,还有人娶媳妇儿,这分明是在胡闹!”
“你可得了吧,没准人家就是打算冲喜呢。”
正说这话呢,村头的路口,开始出现人影。
那些“人”腰间系着红绸,敲锣打鼓,蹦蹦跳跳的模样,看起来喜气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