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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白酩晚上就再也不去训练了,我当时还旁观了他和班长的对话,他吹牛说就算不训练他也可以拿第一,从他在床上的表现来看还真的说不准,但我想起那天晚上还是保持沉默没有说话。
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白酩的手背手指上都是伤,我有点儿害怕,想也没想的抱住他,就像小时候骗他给我买糖那样,他果然抱起了我,我被他抱进了浴室里,那里面放了个我们买的小浴缸,我不得不抱着腿坐在里面,他一边放着水,眼睛却跟着红了,那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看他哭,委屈又难过,像是被人抢了玩具,我大概懂他的心情,毕竟男人被别人绿了都不好受,他擦了擦眼泪就开始给我洗澡,白知钰射的太深了,白酩的手指在里面抠挖了半天也没弄干净,我想让他就这样算了,可他执着的弄着,把我弄的也很难受,“哥,你操我吧,用你的精液把他的洗掉好不好,你这样我好难受。”
白酩红着眼睛看我,像是默许了我的说法,跨进来叠在了我的身后,他让我趴在墙上跪着,毫不犹豫的后入进来,我忘了白知钰在我后颈上留下的痕迹,那晚白酩都在啃咬着,我觉得他可能想把我字面意义上的吃掉。他反复的确认我是被白知钰强迫的,我和白知钰第一次也确实是被他强迫的,只能一声声的答应他。
第二天我就发起了烧,大概是因为在浴室里折腾的时间太长了,我迷迷糊糊的半夜感觉冷,早上就烧的起不来,白酩紧张的照顾着我,像是昨晚对我凶狠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我们俩谁都没再提过,只不过白酩对我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了,就算是上厕所他也要跟着我,运动会的前两天他不得不跟着去训练,我收拾好书本想要回寝室,却被白酩拎着领子带去了操场,傍晚的晚霞很好看,但过不了多一会天就黑了下来,我无聊的坐在一边给白酩拿着衣服,他怕我冷,跑了一圈直奔过来把衣服给我披上。
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就是你做了坏事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我以为寝室里和白知钰那次就已经算得上是巧合了,没想到还有更巧合的在等着我。
白酩以为他自己是正牌然后捉了白知钰的奸,大概是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被别人捉奸在床,不,是捉奸在墙。
我们就这么平静的过到了高二,那个女人从消失那一段时间之后再回来,就每天待在家里,大概是看着我和白酩没有什么异常之后又消失了一段时间,我和白酩都有猜测,大概是他找了男人,在家里太无聊了吧,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大家都有需求,就算是她再结婚,我们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同。
就这样高二的寒假时,我和白酩在过年前拿着我们爸给的钱出去旅行了一趟,回来的时候竟然还有一天就过年了,那个女人不知道去了哪,大概她过年的时候也不想看见我坏了心情,一直到过完年她都没回来,我们两个在家里一直胡混着,过着黑白颠倒的生活,也就忘了过完年之后还有个元宵节,也同样忘了我们还有一个舅舅,他的手里有我们家的钥匙。
昏暗的室内闷的人几乎快要窒息,我醒了的时候感觉有点儿热,白酩的手臂横在我的腰上,他的那根玩意儿插在我的大腿根,我们房间的窗帘遮光不是很好,还是能透出外面的光来,但就这个亮度来看,我觉得外面大概是阴天,阴天不适合起床,所以我转了个身拱进了白酩的怀里,胳膊也舒服的搂住他的腰。
他大概也差不多醒了,闭着眼睛笑,嗓子里那种哑哑的笑声是我最喜欢的,我忍不住抬头亲了他的喉结,不出所料的看到他喉结上下滑动。他就这样闭着眼睛开始摸我,上下摸着我的后脊,在后腰那里流连,我记得他有一次从后面进来的时候说我又两个小小的腰窝,大概他很喜欢吧,就像我嘴角的两个梨涡,他总是喜欢我对他笑,但我又不是个傻子天天开心。
白酩喜欢直来直去,尤其是在我身上,他的手没在腰上停多久就抓住了我的屁股肉,我总觉得自己的屁股越来越大了,白酩每次都说屁股翘是因为我太骚了,我觉得他又在放屁,他屁股也很有型,就是用力的时候硬邦邦的,每次他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总会手贱摸上去,而他就会更狠的干进来。
他的手从我的两瓣屁股穿过,手指直接摸进了我前面的穴里,他每次都能用两根手指把我搅的发情,他的手指在里面抽插的频率还算正常,大概是刚睡醒手指头也没什么力气,在他面前我没有任何的羞耻心,只要舒服了,什么我都会直接说出来让他做,“把你的精液弄出来,我肚子胀死了,一会儿你再射进来,我他妈就要炸了。”
“快点儿,插深一点,啊,好舒服,嗯,别弄了,快点儿插进来,太细了不舒服。”
白酩骂了句骚货就凑过来亲我,手指抽出来直接抓住了我一条腿,他那根鸡巴被我叫的更硬了,龟头就这流出来的淫水前后来回的蹭,然后毫不费力的一杆进洞,他插的很深,直接操开了我的宫口,龟头将将卡在我的宫口,深入浅出的耸动着跨,我被他掐着腿根有点儿累,趁他不注意把腿搭在了他的腰上,这样就可以不用费力的享受性爱,他晨勃没坚持多久就射了
', ' ')(',但我还没有完全尽兴,虽然穴里酥酥麻麻的很舒服,但他射的太多有点儿滑,我只能费力的夹紧了血肉,不让他的鸡巴掉出去,“松点儿,刚射过,哪有那么快硬。”
我不服气的又夹了夹穴,觉得自己在练那个什么阴道球,我努力的撩拨他,他竟然还笑,他是个傻子吗,不知道越笑越软的道理吗?我不耐烦的想要推开他,他却反过来抱紧了我的屁股,刚刚滑出来的那根半软的玩意儿又强塞回来,我无语的看着他,他也收起了笑看向我,有时候我们就是这么奇怪,莫名其妙的对视就会亲到一起,我被亲的很舒服,不由自主的就会摸摸他,我摸着他的锁骨,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的胸肌,一直向下摸到了我们相连的下体,我忍不住摸了他那两个饱满的蛋,在手里掂了掂那个手感,不过这样撩拨一下他那根鸡巴就又开始硬了,我很满意他的反应,也挺着奶子去蹭他的胸口,我的奶子因为经常被玩肿,平常上学的时候都会提前贴上创可贴来遮挡我两个凸起来的奶尖,白酩那天盯着我揭创可贴很久,然后用舌头给我的奶头做了按摩。
就在我还磨磨蹭蹭的乱想着,被他一用力拉了起来,大概是刚才那个姿势不够过瘾,他特别喜欢我主动骑乘,当然我也喜欢,如果说最喜欢的体位的话骑乘可以排第二,他把我抱在墙上干可以排第一,我前后摇着腰越坐越深,身体里住着一个填不满的淫兽,不管怎么操只要做爱我就喜欢。就这样我耗光了力气软绵绵的趴在我哥身上,那根被我玩硬了的鸡巴还直愣愣的杵在我的阴道和子宫里,我哥叹了气然后一用力就抱着我的屁股起来了,这样活动一下,我身体里那根的感觉就更明显了,我咬着嘴唇忍不住哼唧,我哥把我抵在墙上,用了我最喜欢的姿势干我,我高兴的就要摇起尾巴,但可惜我没有,我只能拍了拍我哥让他把我往上点,然后把奶子送到他嘴边,我的两条腿的腿弯卡在他的胳膊上,大开着下半身让他尽情享用,“哥,全插进来,就在我子宫里干,哈,别出来嘛,啊,好爽,哥好厉害,嗯……我奶子好痒,你说我会不会流奶啊,我,啊,我那天看了一种药,可以让,男的出奶,哥,哥喜欢吗?”
“喜欢,小骚货流出的奶肯定好吃,但不准吃那种药,我有办法干的你出奶,嗯?听话。”白酩说的都是废话,他当我被操的时候没有智商吗还是脑子被干没了,我还没听过哪个人类能性交弄出奶的,除了怀孕的,可我又怀不了。
“嗯,好,哥别停啊……”我敷衍的回答他,果然他很满意,他在我身上哼哧哼哧的蛮力干着的时候,我们的门被打开了,而门口站着的正是我们那个二十多岁年少有为的舅舅,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们,目光投向我们光着连载一起的屁股,很凶的皱起眉,而这时候白酩刚好射了,精液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白色的水洼,舅舅的脸色更坏了,他声音很冷的命令道:“收拾好自己,然后给我出来。”
白酩大概也是害怕的吧,就算舅舅只比我们大几岁,但他也算是长辈,我们也不能这么早就摊牌,但他还是先把我收拾干净穿好衣服了,他自己简单的擦了擦就把我护在身后出去。
那天我们的舅舅说话很不客气,和他平时那种精英的气质混合在一起,让人感觉特别锋利,我看着他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然后装可怜博同情,让他不得不放过我们,我们保证不会再这样,作为交换他也同意了暂时不会告诉那个女人。
在他走后我就把想出的办法告诉了白酩,他大概觉得我疯了,但他眼里的阴沉和偏执我都能猜到,我本来就不属于任何人。
那之后白酩大概也默许了我的想法,我网购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在白酩的笔记本上调试好之后,为了能一次成功,我买了一套女装,当然还有女士内衣,不过我买的更像是情趣内衣,白酩这些天总是看着我发呆,我们把一切都准备好之后,我打了舅舅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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