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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听过广寒说这般动人骚话,清曜斜斜勾了嘴角柔柔去吻他红肿的唇,身下却越发凶狠地抽插,仿佛要墙肏穿一般。又肏了将近几十下,清曜“嗯”地闷哼一声,觉得要射了,便准备将玉龙拔出来,不想弄脏了广寒。
可那广寒竟然死死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他一下,满眼痴痴地看着他娇羞道:“别出来嘛……在里面,寒儿想给夫君……生孩子……”
清曜脑中残存的理智瞬间被撕碎:这小东西发起骚来无人能敌!好,那就听你的。
身下又是一阵冲刺,尽数射在广寒的体内,把肚子都射鼓了些。那多余的就沿着不断翕合的小穴流到腿上,淫秽不堪。
清曜把他打横抱起,柔柔放在榻上好让他休息一下,没想到江广寒还不休止,一双含着水雾的眼睛定定看着他,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前,娇吟:“相公还没舔过我的……这里呢……”
按理来说,二人交合了一次,江光寒中的情毒应该已经解了,可他怎么还这么骚?
清曜再无可忍,这小骚货体力真旺!两手猛地扒开广寒青色锦袍,露出里面两粒红肿不堪的挺立樱桃,正与他四目相对。广寒乌发散乱,濡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前胸上,一双眼含情脉脉,看得一向冷傲的清曜都欲火难耐,恨不能再骑上他肏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曜的手很少干粗活,因而皮肤滑嫩如白玉,他难耐地抚上广寒胸前两点,不住揉搓。
手指冰凉的触感激得两点高傲硬挺,广寒含住一根食指湿漉漉地看着他:“清郎……也舔舔它嘛。”
木榻很宽,清曜哪里能忍,直接整个人趴了上去,张开嘴伸出湿滑的舌吮吸啮咬起广寒的两点,额前绺发贴在广寒肌肤上,酥麻电流传遍全身,广寒伸出手环住清曜紧致的腰,身下像条灵蛇不断扭动:“嗯……好舒服……”
“唉……”忽然,广寒幽幽叹了一声气,似乎有些伤心,“你要真是清曜就好了。”
我不就是清曜吗。清曜在心底暗暗笑了,探上头来,一只手怜惜地将广寒额前头上的乱发捋整齐,低声柔柔道:“我不是清曜,还能是谁?”
江广寒双目圆睁,大吃一惊,体内迷药此刻烟消云散,完全清醒过来:对啊,这么真实的触感,这人不就是清曜吗?
“你……你不是在灵泽岛……吗?”江广寒脑袋一片空白,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
清曜的手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心想小广寒真是太可爱了。勾着嘴角笑:“怎么,我不能来看你么?”
江广寒脑袋轰然炸开,花容失色:“那我刚才的……你都看见了?!!!”
清曜半趴在他身上犹豫片刻,宠溺地点点头。
完了完了。自己刚才本来在留意对面的动静,结果不知怎么的开始热起来,然后开始自渎,眼前出现幻觉……
原来这一切不是幻觉,而是真的!自己那骚浪的模样全被清曜给看光了!
清曜见他脸上忽然一阵潮红又一阵煞白,脑子里汹涌翻滚的样子,便觉得可爱极了,翻到一旁半躺着托着下巴好笑地看着这一切。
“你来青楼,只是想自渎?”清曜勾着嘴角问他。
广寒脑中炸了锅,怯怯道:“我,才不是!我是来抓人的。”
“来青楼抓人?”清曜不信地挑眉。
“真的!我要抓的就是对面房间的房客——”
坏事了,不知道那魏越现在怎么样了!
江广寒想起身去看看对面,可清曜一只手柔柔搂着自己,又觉得浑身燥热麻痒难耐,分身泄了两次又搭起了帐篷,小穴把之前射的精尽数流了出来,又开始觉得空虚想要更多。
一侧头看到面前的清曜袒露着胸膛,紧致的肌肉清晰分明,四处鲜红的草莓印正是自己所种,胸前两点也被自己吸得也是红肿不堪,甚是旖旎香艳。广寒不禁心跳如雷,顺着精致的锁骨向上看去,那张平时清冷孤傲的帅脸此刻正痴痴看着自己,眼中无限情意。
Tmd,这时候停下不做,那不是太亏了?
“你不去抓人?”清曜冷冷地出了声。
江广寒羞红了脸猛地闭上眼,不顾一切地说:“你先肏我,待会再去!”
清曜被他这话惊得一愣:清醒的小寒也能说出这么骚的话?
“那……”清曜的手又攀上他胸前一粒红石榴玩弄起来,“夫人想让我怎么肏你?”
广寒竟主动起了身骑到他身上,熏熏如醉地别过眼睛,声音细小如蚊:“你……你也累了,我,我自己来吧。”
清曜又是一愣,这小东西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他倒是不累,只不过从没见过广寒坐在自己身上动的样子,想想都心神荡漾。
广寒转了个身,将屁股高高撅起,忸怩道:“你,你要不……舔舔我那。”
清曜撑起来托着下巴,睥睨反问道:“你方才自渎的时候,想着谁?”
“废话……”广寒羞红了脸。
“再叫来听听。”
', ' ')('广寒心跳如雷,缓缓回过头,一双眼含着水雾,嘴中嗫嚅不清:“清曜……”
“不对。”清曜冷冷否决。
“小……小鹿”广寒知道他想让自己叫什么,但那两个字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
“不对。”
“我,我不知道!你不舔就不舔嘛,哼。”他腆不下脸,只得沉下屁股,自己去吃清曜的玉龙。
股间小穴泥泞不堪,一碰到胸肌,浓稠的津液把自己的肌肤也弄得黏黏糊糊,明明想得要命,还不愿意喊,清曜闷闷想着,只想立即把身上这小东西翻到身下好好蹂躏一番,让他知道“相公”这俩字怎么写。
“唔……”身下怒龙被湿热的嘴唇包裹住,清醒过来的江广寒似乎更知道他的敏感点,舌头灵活地在龟头游弋,又舔弄铃口和柱身,弄得清曜情欲升腾,忍不住在广寒屁股上又抽了两下,那屁股抖了两下溅出水花来,泛着水光的液体顺着清曜的乳头肢窝流到榻上,淫秽极了。
“啊!疼……”
怒龙被他的娇吟激得青筋涨起,大得广寒的小嘴都含不住,只得抽出来转过头来不住“咳咳”,一边说着:“你……太大了……”泛着光的淫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牵着银丝垂落到胸前。
清曜见他可怜委屈的模样心下酸甜极了,哪里还忍心怼他,轻轻揉捏着他浑圆白嫩的屁股,被他捏得淫光阵阵,也不顾自己一向清冷的气度伸出舌舔了起来,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广寒全身,颤得他抖动不止:“啊啊……!好舒服!”
小穴就像一张红嫩的小嘴一般迫不及待地翕合着,清曜歪过头深深舔舐,那小穴受了刺激紧紧合起来,淫液从穴口不断流下。
“别,别舔了,快插进来……”广寒忍不住像活鱼一般扭动屁股,脸羞红得像熟虾,整个人快被欲望融化成一滩水。
清曜将他转过来面对自己,一只手拈起他胸前的淫液牵出银丝来,冷冷道:“不是说怕我累,自己动么?”
江广寒气得羞红了脸,只好一只手握住那粗涨不堪的分身,对着自己浪的喷水的穴口塞去——
“啊……太爽了……”小穴正嗷嗷待哺,终于吃到粗长的肉棒,紧紧合上不让它出去,嘴中忍不住娇喘呻吟。
被狠狠吸住的快感如紫电直冲清曜脑门,也爽得低吟:“嗯……小寒……”
广寒不敢坐得太深,两只手撑着清曜的胸肌上下套弄,已经酥爽无比,小穴像不知饥饱的小嘴贪婪地缠着清曜的玉龙,屁股像灵蛇摇动,好让肉棒顶到自己每个敏感点。
“唔……嗯,相公的……好棒……”
清曜被他弄得麻痒难耐,双手扶着他的窄腰用力向下推,让肉棒完全没入他的小穴,舒服不已,嘴上却冰冷:“看来是会叫的?”
“啊!!”猛地坐到最深,那物事一路顶到自己最深处,小穴被刺激得紧紧收缩,广寒疼痛难忍,“太深了……相公……不要了”
清曜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撑在一旁,身下快速抽插起来,两人交合处淫液四溅,臀肉与坚实大腿撞得啪啪作响,把隔壁渐弱的声音都惊得自愧不如。
清曜心中一荡,忍不住逗他:“广寒大人不去抓人?”
江广寒连连摇头,小穴更不舍地将怒龙夹得更紧:“不去……不去啊……寒儿就想相公肏我!!”
江广寒勉强地坐直起身,还来不及迎着穴内硬热怒龙扭腰摆臀,素日矜持的清曜此时出奇地力猛,直把他插得花枝乱颤,每一下都插到自己最敏感之处,浑身瘫软如水,放声浪叫:“啊啊啊啊……!!相公…………要把寒儿……肏死了……”
清曜翻身把浪叫不止的广寒压在身下,放肆抽插,把后穴嫩肉带得出了又没,水花四溅,一时啪啪作响,连对面都听得非常清楚,只道这是那位狠郎君,竟把姑娘糟蹋成这样。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江广寒被肏得魂飞天外,哪里还管谁听不听得见,只顾一个劲浪叫,“夫君……太狠了……!!”
“小骚货。”清曜手下猛揉他的白嫩屁股,直把白屁股也揉成了红屁股,狠声低吟,“叫得好爽。”
江广寒五内俱焚,两只腿狠狠夹住清曜的线条优美的背:“寒儿就是夫君的小骚货……啊啊啊!”
清曜被他刺激得要疯,原本持久的自己怎么也忍不住,抽插了数十次,每一次都快撞进他骨头缝中。终于快射,要拔出去。没想到江广寒又紧紧箍着他使劲摇头,眼中满是情意:“别抽出去……寒儿要给夫君生孩子……生一堆!!”
“啊啊啊啊!”
清曜怎么忍得住,还来不及抽出去就尽数泄在了他体内,肚子温热不堪,高高鼓起。手猛拍了一下广寒的屁股,激得穴口开合不止,那精液又尽数流了出来。
清曜把没软透的玉龙依依不舍地抽出来,要不是小寒还有任务,今天非插他个爽不可。
刚直起身,忽然发现洞口挤着两只眼睛在看着自己,眉头微蹙,冷冷道:“好看么?”右手拈起一片神叶就往洞口射
', ' ')('去,隔壁两人只得迅速躲开,那神叶直没入墙壁,裂出了一道痕。两人面面相觑,心想隔壁这郎君不仅活好,武功还这么高,惹不起惹不起。
清曜将洞口堵好,温柔地躺下抱着广寒,让他依偎在自己的脖颈:“还走得动么?”
江广寒不自在地扭扭屁股,将手插进去,带出许多淫液:“好……好像不行。”
清曜叹了口气,拿出手帕帮他细细擦拭所有的淫液,又不知从哪拿出一瓶药,挖了一点出来缓缓涂在后穴,广寒只觉得一阵清凉,体内的淫液竟尽数自觉地流了出来。
“你,你把它们弄出来了,”广寒红透了脸小声道,“就,生不了孩子了。”
清曜心中一动,心湖被搅得涟漪阵阵,嗔道:“傻广寒,你本来就生不了。”
江广寒这才意识到两个男的生不了孩子,神色不禁黯然:“是哦……”
清曜柔柔吻他的唇,动情道:“你真可爱。”
过了一会,江广寒终于从软香温玉的怀抱中回过神来,猛地想起自己还有件事:“糟糕,我还得抓人呢!”
广寒站起身来要走,却被肿痛得后穴磨得颤抖不止,踉踉跄跄哪里走得动。清曜忙起身接住他,怜惜地为他整理好衣裳,把他打横抱起放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双手拂起他凌乱的发丝,为他缓缓束起发来。
广寒乖乖坐着,望着镜中身后的美人为自己温柔地挽着发,一想到那是自己的相公,是只属于自己的,心里就砰砰直跳,心神荡漾。头发挽好后,那人在自己的脖间柔柔烙下一吻,激得自己心荡神摇,直叫心儿都化了。
“清……清郎。”
清曜坏道:“我更喜欢另一个称呼。”
江广寒羞红了脸揉搓着衣角:“相……相公。”
清曜勾起嘴角应着,那声音都带了笑,两指一勾,原本散乱的头发竟自己整理好,乌发如瀑,半挽着垂下白衣。
“看相公为夫人除恶。”他将江广寒打横抱起,又烙下一吻,羞得小广寒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脸不住向内靠,磨蹭他的胸前。
“你……别人看到了怎生是好……?”
这样抱着一个大男人,成何体统嘛。
“无妨。”
“那,你抱着我……抓得住人么。”
“你看着就好。”清曜两指一挥,那门自己开了,他缓缓踏出去,周围的客人都知道是这间那位极猛的客人出来了,不禁偷偷看过来,清曜冷着眼睨他们,把人立时都吓得自觉退散。
“对面这间?”清曜问。
里面隐约传来吟哦阵阵,看来是在接客。
广寒在怀里点了点头:“嗯嗯。”
“看见了吗,”清曜手上多出一个精致瓷瓶,“这东西可以让人昏睡不醒。”
他一脚踹开对面房间,那魏越正“听曲弹琴”,见有人闯入被扫了兴致,正要唤人来赶,只见清曜长袖一挥,粉末瞬间被魏越和美娇娥吸了进去,纷纷昏倒在地。
“把门关上,别让他们发现了。”广寒在怀中提醒道。
清曜一挥手,门乖乖合上。清曜抱紧怀中人从窗台往外一跃,夜色正浓,星辰满天。
清曜一袭白衣踏在房顶,沉声问:“接头点在何处?”
广寒指了一处,乖乖搂着他的脖子任其抱着自己在夜空飞奔,晚风习习,清曜皓白如雪的衣袂迎风翻飞不止,广寒见抬头痴痴望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心动不止。
夫君太帅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二人飞到一处晦暗巷尾,里面停着一张马车,似乎已等候多时。清曜小心地将广寒放到座位上,轻柔在他唇上一啄:“等我。”随即消失在夜色中,只剩下娇软的广寒独自心跳不止。
不一会,清曜像提兔子一样一只手提着昏过去的魏越跳上车,将他丢在一旁。这天差地别的待遇让车夫都看得在心里直咂嘴。
马车缓缓动起来,清曜将广寒侧抱在腿上,搂在怀里,好像抱着什么易碎的宝物一样怜惜:“还疼吗?”
广寒红着脸,心跳如雷:“废话……你,你那么狠,怕是两天都……”说到后面声音越发的小,最后直接没了声。
清曜轻笑起来,像冷泉一般清凉悦耳:“夫人若不那么浪,我又怎会这么狠呢。”
江广寒羞得把脸彻底埋在他胸间:“我,我哪里浪了……”鼻子却贪婪地吸着他的味道,心想待会就吸不到了,不禁又觉得遗憾惋惜。
清曜摇手一变,又变出一个黄色药瓶,将瓶中液体倒出来,手伸进广寒的股间涂抹起来,激得广寒浑身一颤,惊道:“你!这……这还在车上呢!”
“夫人想什么呢,”清曜给他涂好药,将手又收了回来,谑道:“还想与夫君翻云覆雨?”
江广寒被他一语道穿,发现自己回错了意,心脏要炸裂般砰砰直跳,心虚:“我,我才没有!”
“啊,夫人心跳得真快。”清曜看着他像只熟透的虾,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低头狠狠吻住小
', ' ')('广寒的唇,只想把他拆吃入腹,永不分离。
江广寒被他吻得十分动情,正想回吻,马车却到了目的地。
…………可恶。
清曜将广寒柔柔抱下地,江广寒紧紧贴着他的胸口,两只手不肯松开:“我,我走不了路……”
真想他留下来陪他。
可惜清曜诸事缠身,抛下过来寻他本就不对,现下必须得赶回去了,只能吻他一口,说了声“乖”,把他放到地上。
江广寒走了两步,发现自己竟然能走,股间一点也不疼了,惊讶地叫出声,看着清曜。那边清曜早已画了传送圈要走,见他不解,笑道:“方才那液体止疼。”
“止疼你不早点拿……”还没说完,江广寒意识到清曜是想多抱自己一会,才拖延到马车上涂的,顿时心神荡漾,羞赧了脸。
清曜缓缓转身摸着他整齐的乌发:“夫君想多抱抱你。”
果然猜的没错。江广寒想到这,眼更酸了,满心满眼都是他,根本不想与他分开。他不舍地抱住清曜,眼泪沾湿了他皓白的衣襟:“……我不想你走。”
清曜滞了一下,随即回抱住他,知道他在哭,心疼地轻拍他微微抽搐的背,又捏捏他的窄腰:“乖,这几天瘦了,记得要多吃饭。”
“那,那我多吃饭,过几天来找你!”江广寒从胸口探出来仰着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清曜,把清曜看得心疼极了,忍不住又低头深深吻住。
“我必须走了。”
“嗯。”
良久,两个纠缠的人影终于分开了。
一旁的车夫都被他俩甜吐了,刚想打瞌睡,听得广寒提着魏越下了车,沉声道了声“多谢”,把他惊醒了,江广寒给他塞了几锭银子消失在夜幕中。
这江大人平时看着挺雷厉风行的,怎么跟情人约起会来差别这么大。车夫闷闷想着往回赶,脑中浮现起家里那位,不也是这样缠着他?不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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