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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生不知道绒绒今晚怎么会跑到他床上躺着。
他脑袋旁是陷入休眠状态的笔记本,唤醒后,屏幕上显示了公司的一系列计划和一个刚有雏形的收购方案。原来因为明天要回公司上班,小弟来找他的某台电脑看资料,结果还没看多少,就困得睡着了。
距他们最后一次一起睡觉,已经有整整十二年。李欲何在父母过世后变得胆小,易受惊吓,一定得在哥哥怀里才睡得着。因此,他便承担起哄弟弟睡觉的重任:帮他热被窝,给他讲睡前故事,唱走调的摇篮曲。这一情况在小绒绒十岁时才有所缓解。
如今,长大成人的李欲何身穿宽松的深蓝色睡袍,睡得很香,占据了大半个床面,靠近时可以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李凌生怕把他惊醒,便决定今晚不跟他争床,换到客房凑合一晚。可他刚准备走,就听到李欲何含糊不清地说梦话:“哥……抱……不要。”
他在说什么?好像是和自己有关的。李凌生凑到他身边,仔细辨识着。
“哥……抱抱我,不要走,害怕……”
听清后,李凌生的记忆刹那间倒流回十六年前。
“哥哥,爸爸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小孩的头发又多又蓬松,一着急就会满脑袋炸开,他肥嘟嘟的手中捏着一张皱巴巴的画,连珠炮似地发问,“我在新学校上艺术课画的,什么时候才能送给他们?臭臭会来找我玩吗?班里的同学不跟我说话,我有点想臭臭。”
来到无应市后,这些问题他已经问过不下百遍。李凌生最近正愁一桩生意,没精力跟他编故事,便随口道:“臭臭家离我们太远,以后不会来了。”
小孩得到这个答案,没有生气或伤心。他一本正经地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说:“臭臭虽然要跟我玩,但他总欺负我。以后我会和新的同学成为朋友的。”
他睁大眼,满怀期望地再次问哥哥:“那爸爸妈妈呢?他们有没有想念绒绒?”
李凌生一时语塞,可他知道这事早晚都得告诉他,便委婉道:“绒绒喜欢哥哥吗?”
小孩猛点头:“喜欢!爸爸妈妈并列第一,哥哥第二!”他说的是家人在他心里的喜爱度排位。
“哥哥会一直陪着绒绒的。”李凌生说。
“爸爸妈妈呢?”他没有放弃。
“哥哥以后不仅是绒绒的哥哥,还会是绒绒的爸爸妈妈。”他边说边观察着小孩的表情。
小孩虽小,可不傻,在无数次追问中,他模模糊糊明白了李凌生的意思:爸爸妈妈不回来了,哥哥会像爸妈一样照看他。
“都怪绒绒……”他眼中迅速蒙上水雾,“不该去游乐园,也不该吃生日蛋糕,还有……绒绒画得好难看……”泪水一颗颗滴在水彩画上,笔触稚嫩的人物肖像被溶成一团一团的色块,消失不见。
“绒绒是个坏孩子……”他憋着气,没有哇哇大哭,而是边啜泣边哽,鼻涕跟着流到嘴里。
“怎么能怪你。”李凌生见他这样,心疼不已,忙蹲下身把他抱在怀里,“你特别乖,特别听话。绒绒是世上最好的小孩。”
是啊,他的绒绒是世上最好的小孩。如果没有这个弟弟,他在得知那个噩耗后一定会因巨大的压力而崩溃、抑郁甚至随父母一道离开这个世界。
但因为绒绒,生活还有意义——有一个人很需要自己。
结束回忆,李凌生亲亲躺自己床上的弟弟的额头,像十六年前那样,把他揽到怀中。
半夜,一阵失重感后,李凌生倒在地板上幽幽转醒。他伸长手“叭”地把床头灯打开,揉了揉后枕部才双手撑着坐起来。
李欲何睡姿过于霸道。他一个人自由惯了,不想老被人捆着,就在梦中一通乱斗,把哥哥挤下了床。
李凌生想惩罚性地拍拍他屁股,把他挪进去,岂料刚站起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打屁股不合适,因为他的睡袍在挤人的过程中大半敞开,里面什么都没穿,圆润的臀在暗黄的灯光下也很惹眼。
他帮李欲何把被子盖好,静立在床旁注视自己弟弟的睡颜。他平时不笑时有点冷,下属常摸不准他的脾气,怕惹他不高兴,战战兢兢比面对自己时还小心谨慎。可他们如果有机会见一见睡着的李家二少爷就一定不会这么想了。他眉目恬静,被微卷的睫毛衬得有些天真,仿佛一醒来就会像六七岁时那样甜甜地跟自己撒娇,喊自己“笨蛋大哥”。
绒绒小时候圆滚滚的,怎么现在瘦了那么多?只有小屁股依旧圆乎乎。李凌生怀念起以往的弟弟,忍不住轻声发笑。
等到李欲何在睡梦中大发慈悲给他让了位置,李凌生才带着自己的被子,重新躺到床上,关灯闭眼。
然而,还不到五分钟,李欲何就又完全不顾念兄弟之情地挤他了。他俩这回都是侧着睡的,他这一顶,就直接顶到了李凌生最脆弱的位置。他的臀肉在不故意收紧时非常软,挤在那里根本不会让人疼痛。李凌生顺手拉住床头的木柱,把他往另一侧推。
不推还好,李欲何感受到反抗的力量后,
', ' ')('斗志更加昂扬了。他无意识地收腰发力,一下一下地往身后撞,每一下都正中红心。
“绒绒……”李凌生知道自己该让开,可他无论如何也退不走,就如生根般借床头柱固定在现在的位置。
终于,梦中人也有累的时候,他撞了几十下,力道一次比一次轻。当他停止的时候,李凌生那处高挺欲发,把睡裤的裆部撑得像一座耸立的山丘。他本想自己解决,可眼前总飘过他破门而入时看到的高高翘起的肉臀,还有穴口处湿润的软肉。
黑夜总能加倍放大人类的欲望,引诱不正者拆散白天筑起的藩篱。
这会儿他睡着了,我只想再看一遍,确保他那里没有受伤。李凌生努力找了个还算合理的借口。
他把床头灯开到最暗的模式,从后方掀开搭在弟弟臀部的被子,又把睡袍完全捞起,使自己想检查的地方彻底暴露。熟悉的沐浴乳味和仿佛从他骨子里散出的香气交织着笼罩在他裸露的肌肤上,使李凌生像醉酒般头晕脑胀。他沉醉地从小弟的腰骶部摸到臀中,又顺着摸到大腿根,把手掌竖插进之间叠得很紧的腿缝。那根奇异的紫色小尾巴仿佛识别出他的意图,立起圆钝的尾尖钻进臀缝,兴奋地在里边扭。
李欲何被挠得有些痒,他提起左膝,从侧睡转为了侧趴,嘟囔几句,用手在臀间狠抓几下。雪白的肉臀顿时浮起几道鲜艳的红痕,有一条还延伸进了缝中。
“绒绒,怎么又把自己弄伤了,哥哥看看行不行?”李凌生呢喃道。不等他回答,他便将手掌全部覆在臀峰,像分桃肉一样把中缝掰开。而后,他用拇指在里面按按伤痕,又润湿了自己起壳的嘴唇,埋下头轻声说:“给你治伤好不好?”
他仔细地窥视了一番那里的风景。绒绒的肛门很干净,没绽开的时候是浅粉色,紧紧地把内里淫荡的肠肉关住。那羞涩的阴户此时是干燥的,因为药效,小肉唇没有充血吸水,皱皱地躲在肥嫩的外阴肉中。
“绒绒长大了。”李凌生好似着魔一般,亲了亲肛穴和阴穴的连接处,口唇下滑,包住没做任何准备的阴唇,稍用点力,吸了一下。随着这个吸吮,李欲何抽筋般向后蹬蹬腿,软软地哼了几声。
“我的乖小弟。”李凌生握住他细瘦的脚踝,怜惜地唤道。他把脸完全埋在了他双腿之间,鼻子抵在阴道口,舌头拨开小肉唇,往四方探索。他舔开那儿的每一个皱褶,尽管它们在他移开后又缩了回去。
“嗯嗯……”李欲何在梦中有感觉了。他下意识地把阴部往李凌生脸上压,水液渗出,糊得他满脸都是。
“绒绒好香,”他被压得有些呼吸不畅,但没有丝毫不快,反而接住了这些点滴泌出的液体,把它们吞咽进腹,“是奖励给哥哥的吗?”
他的舌头不经意碰到变硬的阴蒂,李欲何惊叫一声,甬道中的淫水流得更顺畅了。
怎么?绒绒这里是什么开关吗?他好奇地在心底问,舌上的动作幅度更大了。既然弟弟喜欢,做哥哥的就得给他最好的体验。他不停地用舌尖在小核上滑动,还在花液积累过多时及时地把它们饮入。
李欲何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直截了当的快感,舒展了一会儿,但还是在他把阴蒂吸得像黄豆一般大时,臀部绷紧,夹着他的鼻梁到达峰顶。
李凌生做完这一切,用纸巾擦擦脸,没急着把他的私处擦干。
“你睡得好沉,”他用指腹摸了摸弟弟的脸颊,感叹道,“我怎么放心把你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啊,乖绒绒。”这些事情应该由最亲密的人共同做,而他的弟弟,却因为一个淫秽的印记,不得不受制于他人。
“现在帮帮哥哥吧,哥哥需要你。”他把睡裤往下褪了一截,掏出自己忍耐已久的阳物。他把李欲何的姿势摆回侧躺,将青筋突出的性器塞进了期盼已久的臀缝里。
我不插进去,用小屁股夹出来就行。他想。
粗大的阳物穿行在臀部抖出的肉浪中,被不断流出的清液裹湿。李凌生控制着自己的力度,硕大的囊袋被他的腿根挤压得发紫,“啪啪”地打在臀上。他以前有需要时都只随手撸撸,出精后用繁重的工作计划消除性欲。而现在,他完全没办法克制对弟弟的渴望,在他湿滑的缝中寻找着从未有过的极乐——好想把他磨烂、搞坏,让他呜呜地哭喊着叫他哥哥。
他就这样插磨了十几分钟,直到李欲何不安地往另一侧缩缩,才依依不舍地逼自己出了精。他本想把精液包在纸巾里,不把弟弟的肉缝弄脏。哪知,尾椎那根紫尾巴像能预知未来一样,在他肉柱上环了一圈,把他定在臀间。股股白浊带着浓烈的腥气正中阴穴,还有的滴到了略微打开的肛口,它们刹时吸收了这层厚厚的阳精,冒起一层薄薄的水汽。
“嗯……”李欲何的身躯再次随元阳的汇入伸展开来。他无比舒适地翻身仰睡,腰侧连至阴茎的淫纹像水波一般,闪烁着流淌银光。
“这是……”李凌生盯着它看了半晌,想起弟弟说过的“魔印”。它闪动一阵后,银光变淡,静静地印在李欲何光洁的皮肤上,就像无害的纹身。
如果
', ' ')('这样能让它满意,那以后绒绒的需求是不是可以用他的精液满足?李凌生思考着这个可能性。
“哥哥,我……明天就上班……”睡得香甜的李欲何梦呓道。他对刚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只知道明天要早些起床去办公室做事。
哥哥……这个称呼打中了李凌生。他从如梦如雾的情愫中惊醒,突然意识到:哥哥,我是绒绒的亲哥哥……
他都对他做了什么?简直是畜生!他趁人睡着猥亵了自己的亲弟弟,还把精液射到……再怎么忍不住也不该干这种事吧?
李凌生后退一步,后悔又颓丧地跌坐在地。
紫色小尾巴得意地在李欲何身下蠕动——魔气不能为人类强行灌输某个欲望,但可以无限放大内心深处的骚动。这种骚动引发的欲念,正是淫纹时时刻刻都在贪求的养料。
李欲何今夜做了一个有关飞翔的梦。他在云端翻滚坠落,快活得就像世间所有苦痛都与他无关。快到地面时,他又被一双熟悉的手拖到云层。他扭过头,兴奋地和他拥抱,却在拥抱的过程中,和那人一道被刺眼的日光熔化,沸腾着弥散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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