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舔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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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

李欲何带沈嘉客回到办公室,从内将门反锁。然后,他靠坐在沙发上,等待狗妖恢复真身。

沈嘉客首先把人耳变回犬耳,然后嘴吻拉长,浑身长出细密的动物毛,紧接着,他的身形也从站立下压成四肢着地,身后翘起一根又粗又蓬松的尾巴。完成这一切时,他已是一只快半人高的巨型犬科动物了,被覆黑毛,脊背颜色稍浅,还有一些棕色的斑点。他似狼却无狼的攻击性,似鬣狗又比鬣狗威猛,在望着李欲何时,黑圆的眼睛又让他看起来像一只无害的家养大型犬。

“哇,真威风。”李欲何夸赞道。他走到大狗旁,蹲下身,发现自己半蹲时还没有沈嘉客的动物形态高。随后,他把堆地上的衣服扔到桌面,伸手放在大狗头上,从头顶到颈部向后抚摸,那毛不算细软,甚至有些扎手,可他依旧摸得起劲。

“小狗你好可爱。”李欲何又用两只手捧住他的脸——当然只能捧一半,从他的狗嘴边往颈部顺毛,到下巴时不断地用指甲抠抓。沈嘉客好像很享受这一套,蹭到他手弯中眯着眼,发出呜呜的低吟。

蹲了一会儿腿有些麻,李欲何便停下手中的动作,指指沙发,对大狗说:“咱们去那儿。”

大狗歪头看看他,温柔地在他手背蹭蹭以示赞同,这幅听话乖巧的样子惹得李欲何就着半蹲的姿势又摸了十几下,才带着狗走到沙发。

他怕把正装外套弄皱,便脱下外套挂于衣帽架,只着内里的白衬衫。大狗前肢撑地后腿下坐,把头搁他双膝,大尾巴不那么灵活地上下摇动。

李欲何玩了会儿耳朵,盯着他漆黑又有些湿润的鼻头看了许久,下意识地往那里凑,反应过来时已经在鼻头上啄了一口。他和大狗都愣了一下,大狗先回过神来,不太好意思地动动耳朵,又兴高采烈地把大前爪搭在沙发上,尾巴摇得欢快不已。

“真可爱啊。”李欲何“被狗狗热烈欢迎”的人生目标达成,他完全忽略了这家伙是个妖怪并非真狗的事实,忍不住搂着大狗的脖子,想再亲一次。

大狗沈嘉客也不愿继续静止不动,他爱极了那软软的嘴唇,便趁李欲何亲他的时候伸出舌尖,在他下巴轻轻舔了一口。

“你会汪汪叫吗?”李欲何问他。

大狗摇摇脑袋,吻部朝天,小声地发出狼嚎。

“哦,对,你父母都不是真的狗妖。”他略显遗憾,可还是像个拆到期待已久的礼物的小孩那样,把脸埋进了大狗颈侧的绒毛中,“没所谓,反正差不多,我很喜欢。”

大狗听到他的“表白”,刚耷下的大尾巴便又开始摇,前爪从沙发挪到李欲何手臂,直接把他扑倒在沙发上,舔向他被衣领覆盖了一截的颈部。

“哈哈,好痒……”李欲何被他湿热的大舌头逗得发笑,那舌面好像和一般犬类不尽相同,刮在皮肤上有一丁点儿痛——程度可忽略不计。大狗见他没厌恶也没反抗,便大着胆子把他衣领周围裸露的地方舔了个遍。

“哈哈哈,真的好痒……”李欲何痒得直往后缩,大狗的舌头便随他的后退从衣领滑到胸口,涎液瞬间沾湿了白衬衫,让那一小块从纯白变为半透明。涎液还在继续流动,大狗直愣愣地看他胸口越湿越多,一团浅红若隐若现——那是他的……乳头?

“坏小狗。”李欲何没计较大狗的失礼,只是轻喘着任由他趴在自己身上。这只“坏小狗”没受到惩罚,胆子更大了,他直接用舌头隔着衬衣去舔刮他颜色逐渐艳丽的左乳,又在他轻呼的时候一路重舔到收紧的腹部。

在大狗“啧啧”地舔上肚脐的时候,一只前爪不小心挪动到李欲何的会阴,踩得他呻吟出声:“啊……不要……”

大狗怕把他踩痛了,便想把爪子收回,结果一个不稳又在那儿多踩了几下,爪垫移开之前,他清晰地感觉一根硬物正慢慢膨起。

李欲何现在尴尬不已,他竟然被一条狗踩出了生理反应,更要命的是,他男根下的女穴因为一系列舔刮踩踏,好像正不可抑制地流水。

沈嘉客几乎把李欲何白衬衫的前面部分全部打湿,那胸口缀着两朵绯红,衣物粘附住白中透粉的皮肤——他看得两眼发直,狗舌头上的涎液一串串往下淌。

“喂……流进去了……”李欲何扯过桌上的纸,解开西裤的扣子,拉下拉链,往内裤里送。他大力地想把狗涎擦干净,可这个力道却带得那饥渴的女穴越流越多,让他内心无比纠结。自从被淫纹上身,他整个人在情欲升起的时候就完全无力自控,只要有需求,就会一直想着这事,没空隙去思考其他,然而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得上班了。

“小狗,你先下去!”他用膝盖顶顶沈嘉客的肚子。

沈嘉客委屈地哼了一阵,可见他眼神坚定,也只好跳下沙发,等待他的下一个指令。

“不准看我。”怎么说这也不真是啥都不懂的小狗,李欲何还没办法完全不顾羞耻心。

“呜呜呜”怎么了?怎么不允许我看。沈嘉客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病,一人一妖才第一次见面,他就满心满眼都是这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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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师(公司上司),不能自控地想和他亲近。

李欲何指指卫生间,又指指他的那堆衣服说:“你快去厕所变人形,变完穿好衣服离开我办公室。”

“呜呜呜嗷呜”不是要摸狗吗,要不要再摸一会儿?沈嘉客把长吻抵在他腰部拱拱,却被他单手握住并推开。

“我有事要忙,你快走吧。”李欲何刚才动作过大,别在头发中的混淆符从中掉落。乌黑的长发失去掩饰,从沙发散落到地面。

沈嘉客抢先一步把符咒叼在口中,往后跳两步,又温驯地伏趴在地。

“还给我。”李欲何伸手道。

沈嘉客吊着圆圆的狗眼,从下方沮丧地望向他,不肯照做。

“哎呀你烦死了!”

“呜呜呜呜哼……”我怎么烦了。

“坏狗!”

“呜嗷……”坏人!

“哎……真是服了你了。”其实李欲何并没有打心底觉得小狗烦,只是在他面前实在抹不开面子做那件事。

“嗷嗷嗷~”我可厉害。

“这样,你不想走的话,就背对我趴门边去,我让你转头你才准转。”只要不发出声音,他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李欲何如是想。

这一次,沈嘉客照做了,他把符咒吐到门边,乌漆麻黑一大团蜷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欲何把纸巾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解开裤子,拉下内裤,又跟他确认一遍:“真的不可以转过来,不然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嗷呜~”知道了。

他施加一个净手咒清洁双手,便摸向私处,直奔主题。他夹着腿揉了一会儿,好像怎么都不畅快,就脱下一条裤腿,把左腿搭在沙发靠背上,撸着肉茎,不断地按着肉核。两片花唇在他的抚慰下充血变胀向两边分开,他揪起一片往肉核上撞揉,直到它们酸得有些发麻。

他的呼吸越来越快,手指带起的水声也越来越大,淫液甚至从臀缝流到沙发皮面,把它抹得滑腻腻亮闪闪的。他想象着有什么东西插在阴穴里,不住地调动骨盆的肌肉去挤压它。阳根先坚持不住,他套动一会儿后,白浊率先从小孔吐出,一道道附着在他大腿内侧的皮肤上和沙发靠背上,此后一个松懈,他便在阴道的缩动中喷出更多水液,乏力地睡在那里,一只手垂下沙发,闭目养神。

沈嘉客早在他脱裤子的时候就没忍住地转头了——犬类嗅觉实在太灵敏,李欲何身上一直浮动着一股勾人心魂的味道,他本来只想小小瞄一下,未曾想根本转不开眼,在看到一半的时候,那根属于动物的阳物便顶出腹部,像一根深红色的粗大獠牙。李欲何高潮闭眼的时候,他闻到淫液的气味和那人身上香到醉人的汗味,便跌跌撞撞地跑到沙发边,用鼻子不断地嗅着滴落到地面的液体,又用舌头舔舔他泡得有些发皱的手,把引动他味蕾的淫液全数吞咽下肚。

“你怎么过来了?看我笑话?小烦狗。”李欲何的手心被他舔得刺痒。不过这时他还不太想动,便没阻止这只大狗或是翻过手打他。

大狗把他的手覆满自己的涎液后,又转向他的大腿。

李欲何只觉得一个湿漉漉的鼻头在自己腿根顶,他“啊”地用脚去踢,却在大狗舌头舔上花穴时刹那间泄力,只软软地搭在他平整多毛的脊背上。

阴部的肌肤最为敏锐,他总算知道舌头上那令他微痛的东西是什么了——它们刮过外阴,令他忍不住战栗——是一片片软刺。这些刺很钝,不会让皮肤破损,可带来的触感却是其他任何部位的抚触都无可比拟的。

“啊……小狗,别……别舔了……”他话是这样说,可阴部却一个劲往那边凑。

大狗摇摇尾巴,着迷地舔上他晕染玫瑰色的外阴,又轻柔地舔舐着红得发亮的阴唇,并在李欲何小幅度蹬脚时用舌尖不断地顶动埋在肉唇中的阴蒂,直到它像缩小版男性生殖器一样从一层包皮一样的地方探出头,肿成豆状。李欲何刚才自慰的感受显然是远不及大狗的舔动的,本该在不应期内的渴望又被这粗砺的舌头引发,他觉得自己仿佛化成了一滩烂泥,只有花穴处开出一朵小花,被大狗亲昵而珍惜地各种玩弄,又在盛开时被摘下嚼碎,红色的浆液随狗涎滴回烂泥,成为下一朵小花的养料。

大狗把外阴舔得湿淋淋的,转而舔起水液流淌的花道。

“嗯……坏狗,不准进去……”自动收紧的穴道令李欲何的话语毫无说服力。他上身衬衣被大狗的涎液和自身的汗液浸透,下身的裤子也早就不知被蹬到何处,除了白色的短袜,下肢竟未着一物。

大狗尽职地用大舌头撑开他的花道,不愿浪费地喝下他汩汩流出的淫液,越钻越深,长长的鼻尖抵住他胀得微红的阴囊,随他自身起伏顶动着这两个柔软的小球。

“啊……快出来,我……我不行了……”李欲何从小腹一直痒到头皮,神魂都像要被他的舌头吸走,无助地惊呼道。

“嗷呜……”大狗以为他真的很难受,就果决地抽走大舌头,安抚地冲他低嚎。

李欲何的情潮被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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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断,差点难过得要流眼泪,他疑惑地看看大狗,吸吸鼻子:“坏狗。”

“嗷?”怎么又坏?

“哎,”反正都到这一步了,还是满足自己最重要,李欲何轻轻往他头上踹了一脚说,“继续舔啊。”

看来他其实是喜欢我为他做的事的,大狗愉悦的尾巴快摇成圆圈,甚至觉得自己那顶得长长的阳根都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他又把狗舌头往他窄窄的阴道里塞,直到李欲何被舔得脊背反弓,全身玫红地瘫倒在沙发。

“小狗,上来。”李欲何揪揪他的黑耳朵,唤道。

沈嘉客小心地跳上去,生害怕一个不慎踩伤他,却在后足还未立稳的时候被他一把搂住,又被结结实实地埋了个胸。

“毛绒绒的小狗最好了。”李欲何满意地挨着大狗较软的胸部皮毛,手还在他的侧面前前后后地乱揉。

“嗷呜呜……”沈嘉客想把自己的阳物憋回去,可和他的近距离接触只能加剧那种膨胀感,更何况,它还被压在了这人尽是淫水的大腿间。

“我怎么挺混账的,让一只单纯的小狗,哦不,一个大四的小男生帮我做这种事……”李欲何自嘲道。淫纹的出现让他知晓,他的意志不仅和“坚不可摧”挨不上边,还很容易动摇。

“沈嘉客,”他头一次正经喊了“小狗”的名字,“如果你想要,就变回人形吧,我帮你。”

如果沈嘉客是人形,现在估计已经满面通红,还冒着蒸汽。

“沈嘉客?”李欲何听他半天不回话,又叫道。

大狗羞得从他身上跳到地面,肉刃随他的弹跳不停晃动,可他并未采纳李欲何的意见,而是如他上次要求的那样,叼着衣服慌慌张张地跑进厕所,“砰”地关好门。

“什么嘛……”百思不得其解的李欲何无奈道。

当沈嘉客从卫生间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李欲何也把刚才的淫乱场地收拾得焕然一新,他头发上的混淆符重新放好了,身上的正装整洁且无多余褶皱。

沈嘉客的脸仍旧带着红,不敢看这位和自己初次见面的公司上级。

“你弄出来了?”李欲何指指他的裆部。

“不……不是……我那个,会抑制发情期的法术……”沈嘉客紧张得话都说不连续。

“纯情小狗。”李欲何跟他眨眨眼,却见他移开视线盯着脚尖。

“只……只能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沈嘉客的家教还是很严的,今天一时魔怔帮这个人舔那里——他躲进卫生间后脑子都快炸掉了。

“那你和谁做过?”李欲何的恶劣因子一旦放出,就一时半会儿收不回。

“我……我还没有呢……”

“你有喜欢的人吗?”李欲何朝他走近一步。

“我那个……”沈嘉客嗫嚅着,站在原地没动弹。

“有吗?”有的话他岂不是犯了个小错,幸好还没毁人清白。

“暂……暂时没有吧……”

“那就好。”李欲何放下心来。他曾经也是很保守的,要不是淫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分场合地发情,一被碰到那里就敏感得不能自制。

两个人站了一会儿,沈嘉客不知想到什么,问他:“你……还好吧?”

“别的没啥,就是今天某小狗把我衬衣舔湿了,法术都烘不干。”李欲何把身上穿的内衬指给他看,惹得他又长出狗耳朵。

“对不起……”他想起自己透过半透明白衬衣看到的景色,狗耳朵快要拉长两倍。

“没什么对不起,这件是新的,你弄湿那件我折进袋子里了,等会儿下班拿回家洗,洗不干净就扔掉。”李欲何说。

“扔掉?”沈嘉客莫名有些难过,他小声建议道,“我帮你洗好不好?”

“不用,我家请了专门做家务的人,”李欲何并不想为难他,“你今天只用帮我保密。”

“保密?”

“对呀,我这样……是有原因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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