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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小双没有直奔主题,他越过李欲何的会阴部,吻向他大腿内侧,这里的皮肤尤其细嫩,轻轻一吮便是一道浅红。他连着留了一长串,到他膝盖时,又用自己刮不掉胡茬的下巴在附近有一遭没一遭地轻蹭。被蹭得痒痒了,李欲何就内并双膝,夹住他的头,不允许他再动。可这力度很小,成小双轻易便抬头离开他膝间,重回那因放松而白软的腹部。
“您的腰可真细,我一只手就能握一大半。”他把脸颊贴在李欲何的侧腰,像在听什么声音。
“长不了肉,吃再多也没办法。”李欲何也曾经幻想过块块凸起的腹肌,然而再怎么练都只能有两侧的线条和隐隐的轮廓。
成小双以指腹描摹一遍淫纹,脸从腰移至腹部,后把耳朵贴到脐下三寸:“上回我的精液一定是贮存在关元的,若能化成您身体的一部分该多好。”不待回应,他亲亲那小巧精致的肚脐,又用舌尖在里面顶,“这地方难不成能产珍珠?这么乖巧。”
“别乱说……”李欲何赧然——小双平时看着稳重老实,怎么一跟他单独相处,言语就轻浮得令人不忍耳闻。
“小双从不乱说,无论是您的腰,还是您的肚脐,还是您的脚,”他脱去上衣,又解开裤带,指着胯下,“看一眼就硬得发痛。”他似乎怕自己仍不被采信,便俯身亲上他的足心,用鼻尖在趾骨旁辗转一周。
“别……”他怎么又闻脚!李欲何想抽离,却被他双手把住。他只好瞪着眼看成小双舔自己足趾,张口将它包住,像吃糖一样来回咬,含够后吐出,换下一根。
而后,他把李欲何的足底往右脸按,和白生生的足背对比,他的脸就像是雪中的煤堆。
“像猫崽肉垫一样,怪软嫩的,”成小双捏着他脚踝,从足心到足跟,吻了二三十下,方离开——另一只亦受到了相同的对待。
李欲何被他亲完时,宛如置身汗蒸间,全身蒙起一层薄汗。这还是第一次那个唯唯诺诺的的成家下人?怎么像换了个芯子?
“您认为小双的表现怎么样?”他直勾勾地看向李欲何的眼睛。
“很……很好……”如果他的脚是雪糕做的,说不定一大半都被他啃没了。
“李先生可以给一些奖赏吗?”
“奖赏?当然可以,给你钱行不行?”他说出来才感觉不对:怎么像嫖客给妓子打赏。
“不是钱,”成小双笑笑,又握住他立起的阳根,往嘴边送,“赏我把您舔射,喝下您的精液。”
李欲何难以理解他的想法:这也能当奖励?可很快,他理不理解已经不重要了,成小双吮吸着他的龟头,仿佛要把里面的髓都吸走,惹得他连最简单的事都无法思考。他抓紧粗布的床单,无人抚慰的阴穴中,花液止不住地淌出,在床布上洇湿一小片。
成小双收好牙齿,把胀得发红的阴茎吞入口中,直到它抵住喉咙。他做着吞咽动作,又前后动头,靠近时便能看见他挂着透明粘稠液滴的花唇和逐渐张开的阴穴小口。
“嗯……小双……”李欲何身下越来越痒,越来越空,他不禁伸过一只手往阴部抚摸。
成小双见他实在耐不住,就以自己的手代替他的,吞肉茎的同时还用指腹按揉那凸得圆圆的肉蒂。
“啊——”他刚按上去,李欲何就急促地惊叫一声。
成小双加大力度,把小阴蒂捏起来,在水液中揉得“扑叽”作响。
“不……不要了……受不住……”李欲何被刺激得小腿乱蹬,带着鼻音,边喊边退缩。
然而,想得到“奖品”的挑战者是没那么容易被糊弄的,他退,成小双追,几个回合后,扑面而来的快感打得他呜咽出声:“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停下好不好?”
成小双把食指插入汁液泛溢的阴道,从内侧往阴蒂的方向用力摁,茎身竟然跟着抖了两下。他感觉时机成熟,就对着这个位置狠狠揉弄,果然,阴茎颤动着射出白液,被他尽数咽下,阴道中也涌起一阵浅潮,冲刷着他的食指。
吞完精液,成小双的指头还没从那痉挛的阴穴里抽出,他又把中指加进去,用拇指在翻起的阴蒂小包皮周围爱抚。
“还没完吗……”射过一次的李欲何像一滩泥,躺在床上,懒懒地问。
“抱歉,李先生,小双想看您最愉悦的神情。”
最愉悦的神情?这又是什么奇特要求?事到如今,李欲何对他的惊人言语已经丧失了反应——小双对待他身体的态度像是对待一场复杂精密的实验,考虑到每一处细节,计算着每一步反应,直至所有变化达到顶点,合起来像爆炸一般将他炸晕。
食指和中指细细密密地在阴穴中点刮,拇指依旧围着肉蒂打转,李欲何下腹紧缩,性欲又跟着堆叠。
“生怕把您刮坏了,可看样子,这儿好像没那么容易坏,”成小双加了些力度,判断道。
“嗯……”弄了一会儿,李欲何突然双腿一抽,“等一下,我……”他的小腹怎么有点涨,像是有液体要从中迸溅,可这感受和憋尿却迥乎不同。过
', ' ')('了几分钟,那液体越逼越近,他脑子混乱,也不太分得清了。
成小双分开肉唇,更为直接地轻掐上阴蒂,手指保持不与那表面分离。
“啊……”一阵触电感从那处放射到小腹,李欲何反射性地憋回即将喷出的体液,“小双……我……好像要尿了,你先停下行不行?”
成小双未如他愿,反倒加快了掐弄速度,阴道中的两根指头也像小锤一样敲击。
“啊……求求你,我不想……”尿在别人床上是很丢脸的事。
“不是尿,李先生。”成小双亲亲他的脸颊,安抚道,“别怕。”
“那……那是什么啊……”李欲何又被他弄得眼眶湿润,白皙的皮肤透出的粉色被潮热熏染出大片大片的玫瑰红。
“好美……”成小双低喃,“您是妖精吗?花瓣做的妖精?”
得不到回答,李欲何夹紧大腿,想制止他手中的搓揉,却换来他更强烈的抠扯。
“别怕,不要憋着,就算是尿,小双也接得住,”成小双用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腰,让他的私处离自己更近,“给我吧,李先生,欲何,给小河哥哥,不要怕。”
“呜呜呜……”
“乖,放它出来。”
“嗯嗯嗯……呜呜……是什么啊……”李欲何仿佛被卷进了一个漩涡,跟着它晃荡旋转,又被狠狠地抛出。他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大腿,在股动脉的剧烈搏动中,射出了那泡奇异的东西。
它只有细细一股,是透明的,没有尿骚味,甚至还混了点他身上的体香。成小双悉数接下,喝光后还亲了亲他湿透的外阴部:“您知道潮吹吗?”
“潮……潮吹?”
“我从书里看来的,说是会让您很舒服。”
他的确很舒服,这种高潮的感受比射精更持久,现在他的阴道襞都还在不受控制地收缩。
成小双也如愿看到李欲何最愉悦动人的神情了。潮吹时,他眉头轻蹙,泪眼朦胧,一滴顺着眼角滚下,隐入长发,留下一抹湿痕;他嘴唇咬得太紧,下唇瓣有几处被齿尖刺破,那带着小泡的唾液积蓄在嘴角,差一点漫出——成小双想到被山雨冲刷过的花圃,枝头的每一朵花都比干燥时更明艳娇美。
李欲何缓了缓神,想换个姿势躺会儿,可刚抬起脚,就不经意踩到什么发烫的物件。隔着一层布,那玩意儿的热度和尺寸也足以让他心惊。
“啊……”他想弯腿,脚背却被成小双固住。
“您斩妖除魔时无所畏惧,怎么还会怕它?”成小双故意用这一大包挨着他的足底,时不时贴上去磨一磨,“帮我踩踩就好,您明天还有事,别太辛苦。”
“今天淫纹没发作,应该不会吸人太多阳气,你不想……”他帮自己弄半天,怎么到他自己就草草了事?
成小双把阳根从底裤中放出来,压到他戴了脚绳的那边足心,棕黑泛青的性器暴露在视线下,竟如一头准备粗暴玷污这只玉白足的凶兽,狠恶又可怖。
“不用顾及我,能跟您这么亲近,小双已经很满足了,”他捉着李欲何的脚踝,往勃起的性器上按,“只需要您踩一踩。”他小时候得到的最深刻的教训便是不要奢求太多。
李欲何按他要求,在那热腾腾的阳根上踩踏,踩到阴囊旁时,茂盛的体毛搔得他足底发痒。
“哈哈。”他轻笑出声,起了捉弄的心思,又用足趾戳了戳那个硕大的囊袋,惹得阳根再涨硬几分。
成小双看他笑容看得痴愣,呼吸愈加粗重,随即挺腰在他足底肏动起来,像是要把这足顶穿。可脚毕竟不是专用于欢爱的器官,他操弄十下,要滑开五六次。
“我帮你。”李欲何在这种事中面皮薄,做了很久心理准备才开口。他把另一只脚放过来,和正被他玩弄的那只虚虚并在一起。
成小双立刻接受他的好意,将性器从足弓弧度形成的缝隙中插入,龟头正对着李欲何的脸。
“够……够吗?”如果不够紧,他还可以调整。
成小双埋头吻吻那粉亮的指甲盖,加快插动速度,以实际行动回应。
正当李欲何觉得,他的脚底板儿要被擦破时,成小双低哼一声射出白液。没得到提醒,精液糊了一大半在李欲何脸上,连鼻腔里都有了股浓厚的腥咸气味。幸而他及时闭眼,它们才被纤长的睫毛挡在外面,沿着尖端滑落到颧部。
“李先生对不起!”成小双靠过来搂着他,笨拙地用手指和手背帮他擦拭,但却越抹越腻滑。
“好了好了,我自己来。”李欲何推开他的手,念了个简单的咒,脸上的精液便无影无踪。
二人穿上衣服,收拾好床面。李欲何本欲就此打住,回家查查寺庙信息,为明日探访作准备,可他还没开门,就发现一根棕色带刺细藤贴在门环上——看样子是刚来的。他对成则擅长的各种法术很熟悉,其中最了解的便是这条在他俩相遇早期,偷袭过他若干次的精血钩藤。感应到他们的脚步,藤条慌张地从门缝里溜走,又自以为是地攀上窗框,长出一片小绿叶,试
', ' ')('图伪装成真正的植物。
“等等。”李欲何拦住成小双,停在门后。
“怎么?”成小双不解。他没有法力,自然是辨别不出这阵异动的。
李欲何靠住门板,眼波流转,从唇中泻出一声黏腻的呼喊:“小双,嗯……顶这里……好痒……”
“李……李先生……”成小双低头不敢看他,被这又沙又绵的声音勾得脸红心跳。
“配合我。”李欲何对他做个口型。不知能不能借此机会将热爱窥探的成则捉弄一番——小少爷记恨已久的除妖师搭档,掺和上他瞧不起的佣人,在他们高贵的成府白日宣淫。
“啊……顶到了,小双好大……”李欲何哼得更软了,语音带颤,竟和刚才被舔茎时一模一样。
“李先生,也……好紧……”成小双抓着自己的衣摆,说完已满脸黑红。
“要……要到了……用力……”李欲何故意对着窗户淫叫,见细藤似有怒意地回收,方停止。
这叫声效果奇佳,他们还没完整发挥,成则就怒气冲冲地来砸门了。
“成小双!给我开门!不然今天我让你死!”
这话正中李欲何下怀,他立刻如小少爷愿,打开房门,拿锥子钉住他的藤蔓,把他往自己身边扯,厉声道:“要谁死?”
成则见他俩衣着整洁,房间里也一切如常,便知自己被耍了。有理瞬间变无理,小少爷像个被戳瘪的皮球,横在两位“无辜人”之间。
“没……开玩笑的。”藤蔓被刺伤,他的心口也有点痛,忙把精血钩藤变细收回。
“再问你一遍,要谁死?”李欲何在他耳边逼问。
那热气一缕一缕带着水汽从成则耳朵钻入,钻得他右侧肢体整边僵麻。
“我真是开玩笑的。”
“警告你,那钩藤不顶用,别再试了,”他拍拍成则的脸,揪住他耳朵,“另外,现在在我这里,你欠小双两次道歉。”
李欲何离得越近,成则就越动弹不得,他掌根的肌理清晰地印于他耳垂下,让他在并不那么烘热的阳光中昏昏欲醉。
“我我我……我道歉就是了……”小少爷装作不经意地把头靠过去,在他乌黑的长发中蹭了一遭,“好软好香。”
“什么?”最后四个字李欲何没听清楚。
不小心说出心中杂念的成则马上闭嘴,忙以对成小双的歉意掩饰:“对不起,我以前对你过于严苛无礼,请你原谅。”
这么容易?达成目的的李欲何放开他的耳朵,有些难以置信。
成小双也受到惊吓,连连摆手:“小少爷,您不必……”
“谁说不必了?”看来这家伙好好教还是有救的。
“我保证,以后不再苛待成小双,若违背誓言,我……”
“怎么?”李欲何守着他,等他下文。
“我就给李欲何当下人,天天照顾他!”成则铿锵有力地说。
“谁要你照顾!”
“就当下人听你吩咐,可以吧?”小少爷算盘没打响,找补道。
勉强行。
李欲何面向成小双:“小双,你听见了?以后他再敢欺负你,就跟我说。”除妖师也算修道之人,若不遵守自己正式做出的承诺,是会损伤气运的。
“听见了,多谢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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