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是祭祀没有错,但这根本就不是寻常祭祀,而是货真价实的失传已久的邪祭!
这祭祀的法子,完全是用来供奉邪神的那一套。
这就好比是正常的祭祀是直播打赏,供奉邪神的那一套就属于是线下交易,通常是要求什么特殊服务的时候才会用这种祭祀的方式。
这种祭祀也更加阴狠,跟什么你给我香火我保佑你风调雨顺完全不一样,通常是你给我灵魂我帮你杀人。
只要灵魂份量够,神仙也给哥哥透!
被这种邪祭盯上的神仙,别说去帮人实现愿望了,只要沾上,轻则被同事戳一辈子脊梁骨,在背后蛐蛐这小子生活作风有问题,背地里烧得很,重则直接开除神籍,追究刑事责任。
这可把东王公气得不轻,好不容易等来一个祭祀自己的信徒,没想到居然是你妈的邪教徒。
群众里面有坏人啊!
“谁他妈要陷害我?!我他妈今天非把你杀了!”
说罢,东王公直接消失在了牢房之中
“你确定这样真的可以吗?”
帮姜律打下手的金瑶和红乙不大确定地问道。
忙活完的表演者也是表情古怪:“我怎么总感觉瘆得慌呢?”
而镰刀,此时正在一旁干呕,因为刚刚大伙分头行动收集材料的时候,他和姜律一组,而姜律当着他的面从乱葬岗刨出一具腐尸,拿布一包就让他扛着,那味道简直让他难以忍受,这都吐了十来分钟了还没能忍住恶心。
临时搭建的祭坛上,除了那几柱香看着正常,什么狗腿,什么羊角,什么草人娃娃,什么腐尸,还有古怪的祭文,一个赛一个的邪。
“包没问题的。”忙完一切的姜律拍拍手,自信地道:“这就是最古老最传统的祭祀,被祭祀的人是能够听到祈愿的声音的,再加上我这里还有把他送去监狱的时候留下来要化验的头发,我只能说稳了!”
“可是.我见过的祭祀好像不长这样啊。”红乙还是有些质疑。
“你不懂,一般的祭祀属于是挂号信,发是发过去了,人家看不看不一定的。”
姜律解释道:
“但是我这个不一样,我这个属于是加急密保,直接就能插队送到人家本人手里,他是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对于这套祭祀的流程,姜律只能说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他曾经就经常收到这样的祭祀,对于寻常神仙来说是早已失传了的邪祀,他每天都要处理好几起,所以要想让他整点正常的可能很困难,但让他整个邪祀就比做一份番茄炒蛋都要简单了。
果然,在祭祀落成后不过须臾时间,便是一阵阴风吹过。
大白天的,却是让几人都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那祭坛上挂着东王公头发的草人娃娃竟是当着众人的面从腐尸的头顶上蓦然坐起。
金瑶和红乙霎时间皱起了眉头,表演者更是发出了一声老嫂子一般娇俏的惊呼声,镰刀呢,镰刀忙着干呕,没工夫看。
正在作为沟通祭祀对象媒介的草人娃娃机械地扭过头,成功建立了跟祭祀对象,也就是东王公的联系,能够充当传声筒来让两边的人沟通通话的时候,一只大手却凭空出现。
那大手一把攥住草人娃娃,连带着把作为主要祭品的腐尸的脑袋像是撒尿牛丸那样捏爆。
见此一幕,强撑着内心不适的金瑶和红乙终于绷不住了,也跑到镰刀边上呕吐了起来,而刚刚吐得差不多,好了点的镰刀,听着两人呕吐的声音,又闻到味道,喉咙里的腥甜又是卷土重来,重新回到战场。
表演者随后也加入了进去,只剩下姜律面对着祭坛。
而那只大手在捏爆腐尸之后,东王公的身形才逐渐显化,原来方才竟是他人还没到,就在察觉到邪祀落成之后先一步破坏了祭坛,以免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让我看看谁他妈光天化日就要陷害我?!”
东王公站在祭坛上怒吼,却是看到了正微笑着的姜律,所有火气顿时一滞。
“不是.哥们”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诡异。
理智告诉他该发火,但是他突然又气不起来,只能无奈地质问:“为什么啊?”
姜律没有回答他,只是答非所问地上前两步拍拍他的肩膀:“你完蛋了,你姐姐要是知道这件事,你就是接受了邪祀的坏孩子了。”
“我没有接受!”东王公大声为自己辩解。
“让我给你上一课吧。”姜律叹了口气:“为什么别人不邪祀其他人,就邪祀你呢?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是你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人家觉得你是邪神。”
“我没有”
“听姐夫的话,我就不把这件事告诉你姐。”
“你这是歪曲事实!”
“事实就是我用邪祀把你召唤过来了。”
“你陷害我!”
“你就说以后听不听姐夫的话?”
“听”
“行,过来,认识认识新朋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