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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课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临近放学的时候,我被留下来值日。
顺便把黑板擦干净,眼瞅着教室里的人差不多都走完了,我也不必久留于此,反正没人看,我又没病干嘛一直呆在这里。
刚刚关完灯,正要往门边走,晃了一眼。
“卧槽——”
心脏猛地一紧,日他娘门口边靠着一个瘦长的影子。
连缓了好几口气,正要看是哪个傻逼放学不走留下来装鬼吓老子,定睛一看,赫然是那条傻狗。
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傻狗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光影将他的五官衬地格外锐利,高挺的鼻梁下在侧颊留下一片黑色的阴影。
依稀可辨他的薄唇紧抿着,长眉轻敛。
完了。
顾不得其他,赶忙撒丫往后跑,可惜关了灯,根本什么也看不清,转身就撞在了课桌上。
于是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臂横在我的脖子上,将我挟制在桌子上。
我奋力挣扎却被他压制着翻了个面,桎梏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双腿也抵在了我的腿间。
尝试着动了动,像是被铁链栓住似的,这并是我第一次被他这般对待,但讲真的,以我招惹他十一年的经验来说,这绝对是他最生气的一次。
他这场怒气来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我不知道从何而起,更不晓得该如何让它平息。
门外的白炽灯忽明忽灭。
我能听到他的心跳。
他看着我,清冽的眼眸里夹杂着晦暗不明,弧度精炼的下颌紧绷着。
我听见了我骤然变粗的呼息。
“怎么了……别吓我……”
他轻启薄唇,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抿了抿嘴,放开了我。
“滚。”
哪里还敢多留一刻,拔腿跌跌撞撞地就往门边冲,可下一秒,手腕被人紧紧攥住,心跳在瞬息变快,我以为他想要揍我,连忙用一只手挡住头部。
陡然间天旋地转,一只手横着我的脖子径直将我按在了墙上,他微微抬手,掐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狠狠抬起:“徐江。”
我被他身上怒意吓得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僵着身子,那双深不见底的长眸微垂,视线落在了我的胸前。
隔着缠绕的布条,那双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胸前软肉,战栗了一瞬,想要将他推开,两只手腕却被他拢在一起,狠狠桎梏住。
他一手将我的两只腕子压到上方,另一只手直接覆在我的胸部,全身止不住的战栗,想要扭腰躲避却被他牢牢挟制住,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开始揉搓奶肉,炙热的掌心烫的那处不停颤动。
“果然有奶子。”
他压低声音,声线平缓,没什么起伏。接着,勾出一抹鄙薄的冷笑,“这么骚,摸一下就硬了?”
听着对方脱口而出的荤话,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这是韩亦?震惊地几乎忘了目前的处境……
可下一瞬,隔着厚厚的裹胸,乳头被人狠狠掐住,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拧动,竟是揪起了我的乳头,接着便是毫不留情地转动手腕。
“啊……放…别拧啊——”我痛的大叫,却未能让他的力道松懈丝毫。
“徐江……我再说最后一次,我对你没兴趣,别他妈再招我了。”压抑地粗喘在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低哑至极。
“没有心,就别招我。”
说完,他放开了我,可那颗被他狠狠蹂躏过的乳头,已经隔着裹胸将衣服顶出了一个大大的圆弧。
完全肿了。
“最后警告你一次。”
他俯下身子,恶狠狠地在我耳边,灼热的气息烫在耳垂上:“再他妈跟我发骚,就打烂你这对贱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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