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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走不了,缩进韩亦怀里,他一路把我抱到了教室门口。
太丢人了……
谢祈安也请假回去了。
我问他是不是沈非对他做了什么,他跟我说在学校一直涨奶不方便,就回去了。
那时沈非进去肯定看见他的奶子了,我问他是不是,他支支吾吾的岔开了话题。
忽然,小脑中那断连了十九年名为逻辑思维的神经被一道电流击中。
联想到不久前沈非异常的态度,不同寻常的处理方式,过多分散在谢祈安身上的注意力,以及对我莫名其妙的恶意……
将这些诡异的蛛丝马迹串联,便形成了一个连我都不敢相信的惊世骇俗。
我当然不会将俗套的兄友弟恭安在他们身上,那样未免太过牵强。
【纯情小白兔:你肚子里的东西,是沈非的?】
老实说,打出这行字的时候,我竟产生了几分寡廉鲜耻的错觉来,毕竟我肚子里现在也全是韩亦的东西,实在没有立场去指摘他,那些东西与谢祈安肚子里的唯一区别就在于,它们还没发育成型。
!
脑中晃过一道惊雷,劈得我头昏脑胀。
我有子宫,有阴道,有一整套完整的女性器官。
日。
偏头去看身旁的傻狗,他正记着笔记,或许感受到我过分灼烈的视线,他转过了头,挑了挑眉,故作无辜的看着我,眼中却是明晃晃的恶毒狡黠。
“怎么?夹不住了?”
他微微向我贴近:“逼那么肥,不应该啊……”
看着他这副嘴脸,他在我心中摇摇欲坠的形象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曾经我只当他是一块油盐不进的顽石,那些被猪油蒙了眼睛的女生说他是朵不可采撷的高岭之花,或许真的也沾了那么些许不可攀的意味。
但是现在,那块顽石四分五裂,从里头蹦出了个阴险恶劣的疯狗,彻底脱胎换骨,但或许这就是他本来的面目。
下面流出一股热流,夹了一节课的东西,最终还是流出来了些许……
赶忙夹紧,后背渗出阵阵冷汗,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现在一定是一脸惨白。
他眉头紧皱,竟是直接举手:“老师,徐江不舒服,我能送他去医务室吗?”
不愧是年级前三,这么蹩脚的理由都能让教书育人十几年,见惯各种妖魔鬼怪的资深教师深信不疑。
我被他搀了出去,正是上课时间,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他不由分说的又将我抱了起来,像是在端一盘等待上桌的菜。
我被他端到了厕所里。
“灌太多了不舒服?”
没有,只是想到我可能会和谢祈安一样,结结实实被吓到了。
“废话,老子灌你一肚子精试试。”
他眯了眯眼,将我裤子解开,摆成小儿把尿的姿势,作为一个有羞耻心的成年人,我开始挣扎,却料想不到他的用心险恶。
他压着我的肚子狠狠一按。
“啊——”
里头那些东西,就这么冲开肉膜,从下面飙了出去,连肉唇都开始胡乱的扭了起来。
然后他将我放到地上,蹲在我身下,撩起我的鸡巴,吃起了我的雌穴。
极力压制住呻吟的冲动,在潮吹的那一刻,恍惚间,我好像真的变成了一盘菜。
还是那种肥嫩多汁的硬菜。
被他舔完,回到教室里,人更恍惚了,下面被磨到酸胀不已,仿佛那根一直在肉鲍上作祟的舌头还在疯狂舔舐。
那傻狗一语成畿,我的逼确实被他搞肿了。
肿了一整天。
他下午没去打球,一直守在我旁边,问我被他吸的爽不爽,想不想再来一次,夹着他的东西是什么感觉,子宫有没有被插肿,还让我告诉他平时我是怎么摸下面的,他要深入学习一下……
那些被猪油蒙了心,鸡血遮了眼的小姑娘们,要是知道她们口中的高岭之花是这种恬不知愧厚颜无耻的货色,大概会碎了心哭瞎眼吧。
在他荤话的轮番轰炸之下,我的脸成功从下午红到了放学,不是我害臊,单纯只是因为害怕这场单方面的限制级对话传入旁人耳里。
回到家,又给谢祈安发了几条消息,自从我问谢祈安肚子里的东西是不是沈非的之后,他就再没理过我了。
第二天,他还是没来。
有一点点烦。
好在下午有一节体育课,能放放风,不用在教室里被迫接受知识的灌溉。
不对,对于旁人来说是灌溉,对我来说就是灌肠,反正不管怎么样都会拉出去,过程还他妈是异曲同工的艰辛。
期待了大半天,可到了真正上课的时候,不知道那三十岁不到就开始谢顶的地中海老大哥昨晚是不是被老婆教育了,平时集个合就解散的,今天非要我们全班绕着操场跑四圈。
我哪儿能受这种气。
刚好操场边上有个旗台
', ' ')(',只要经过的时候趁乱躲进去,等他们跑最后一圈再悄咪咪混回来,神不知鬼不觉,我曾经这么干过好几次都没被发现。
但没想到,这回居然被人偷袭了。
傻狗不知道怎么看见我混到了旗台后面,也跟着跑了进来。
他看着我。
我看着他。
我是真的想不通,他们篮球队训练,怎么也得是十圈起步,在这跟我装什么王八小犊子,四圈而已,竟然好意思觍着脸往这里钻。
算了。
只要不搞我,随便他吧。
但他就是欠。
“这才几圈,你就受不了了?他妈瘦的跟猴似的,还这么矮,锻炼一下会死啊。”
他这话说的实在义正言辞,好像此刻和我一起缩在这里当鹌鹑的不是他,我正骇于他恬不知耻的程度,他却再一次刷新了我对他下限的认知。
“怪不得随便操一操就又哭又叫,那天晚上我他妈都没搞爽你就晕了,能不能争点儿气,啊?”
我真他妈受不了这个逼了。
“我啊你妈,滚啊!”
想将他从这里推出去,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皱着眉,一手将我的两只手桎梏住,他倒先不耐烦了:“还不让人说了?”
我推搡不开,又怕动静太大被人发现,心下虽是气愤至极,却只能压低声音怒道:“关你屁事,放开老子。”
“我不。”
他挑了挑眉,眯着眼,一脸叛逆。
狗东西。
有的人生来就是冤种。
有的冤种注定要为祸人间。
偶尔当一下冤种为民除害也不是不可以。
反手抓住他的腕子,借力狠狠将往下一拉,他未曾防备,被我扯得趔跌一步,身体也向前倾了些许。
迎着他愕然的眸子,我拽住了他的前襟。
张开嘴,对着他的脸颊——狠狠一啃。
“嘶——”
牙磕到了,有点疼。
下巴猛然一紧,是他掐开了我的嘴,他青天白日见鬼似的,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好几秒之后才找回声线。
“你…他妈……属狗!?”
这一刻,他颊边张牙舞爪的牙印仿佛闯进了我的心坎里,看着那井然有序的小坑,胸腔内顿时滋生了大仇得报的酣畅淋漓。
你他妈也有今天。
“汪~”
爽。
可这个逼俨然是条宽于律己严于待人的狗贼,只许自己放火,不许旁人点灯。
“你他妈——”
他一把揪住我的脸,顺势一掐,疼的我龇牙咧嘴。
“操!”低骂一声,正想再给他来上一口,他却忽然松开了我。
已然被他摧残过好几番,心里也知道,这逼肯定没憋什么好鸡巴,却不想他——他居然……他居然俯下身子,在我嘴巴上印了一下。
蜻蜓点水的一下,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顶着脸上的牙印,恶劣地歪着头:“继续叫?”
“叫你——”
他又亲了一下。
心中顿起了一股没由头的烦躁,像是半壶快要烧开的水在我脑中嗡嗡作响,但未等它彻底沸腾,他又灌下了半杯冰,让其又趋于平静。
“床上过了,下面也舔过了,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碰一下怎么了?”
他说的……好像有一点点道理。
可我还没转过这道弯,他便突然凑地更近,几乎贴在了我的耳边。
心下不由得一颤。
暧昧的热息灼的耳垂滚烫,低哑的语调厮磨在鬓角,“还是说……害羞了?”
“嗯?”
呼吸莫名促了几分。
完了,我好像听到了水开的声音。
不对……那是我的心跳。
一时无措,竟忘了该如何反应。
他笑意更甚,似乎想说些什么。
恰好班上跑步的那群人断断续续的过来了,低下头,不去看他,趁他不注意从他手臂下面钻了出去,灰溜溜的跑回了跑道上。
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句低骂。
跟在队伍末尾慢吞吞的跑着,几个瞬息之后他出现在了我身旁,几乎咬牙切齿:“等着。”
说完,便率先跑到了前头去。
也许是他脸上的牙印太过明显,我听到了好几道倒抽凉气的声音,周围人惊诧的视线暗戳戳地飘到他身上,混着几声黯然神伤的叹息。
连地中海都为之一震,他皱着眉,头顶所剩无几的几根秀发冲天而立。
“韩亦,你的脸怎么回事?”
彼时我刚刚回到自己的位置,听到地中海的话,不由自主地偏头去看那傻狗,他扬了扬下巴,小人得志般抬起手,隔空一指。
“徐江咬的。”
完了完了。
暗戳戳的偷瞟变成了明晃晃的扫
', ' ')('视,那么多双眼睛雷达似的往我身上聚,夹杂着错愕或愤然,似乎想要将我和韩亦之间的那点儿破事扒个底朝天。
在众多或明或暗的视线中,唯有他的眼神澄澈坦然,不得不说,这或许就是瞳眸颜色较浅的好处。
面无表情地看向旁边的地中海。
“老师,我要举报韩亦刚刚躲旗台后面,少跑了两圈。”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老师,我是看徐江先躲里面才跟着进去的。”
“我们俩已经深刻认识到了错误,并且决定一起重跑一遍,然后下课一起去器材室值日。”
这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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