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周阎觉得两个人赤身相对很羞耻,但一旦欲望啃噬起心智来,他脑子里就只剩当下的情事了。
昨天看傅应时写字只是觉得他手指很好看,白皙修长不说,指节也突出得恰如其分。可是刚被自己夸完的东西转眼之间就不留情面地抽插着小逼,在他身下那张嘴里翻弄搅动,肥沃的肉花一张一缩,吐出清亮的黏液。
“傅应时……”周阎忍不住挡住了眼睛,只剩一张嘴隐忍又放荡的哀求:“不要再……弄了,可以了,插进来……”
傅应时原本想着不做好充分的扩张他会很痛,见状便干脆利落地抽出了沾满淫液的手指。扶着自己已经胀硬的阴茎,在开始之前低低地说:“可能会很痛,忍忍。”
——周阎也不是没看过片,之前他感觉做爱可能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可是他现在不觉得了。
痛,好痛。
从龟头凿开嫩逼的时候就开始痛。那东西看着就异常粗大,之前口交的时候还没有这么清晰的感受,在周阎被迫观看两个人下体嵌合的过程时才发现两个性器对比起来多么的悬殊。
周阎死死咬着嘴唇,不愿意让傅应时觉得他很矫情。可当那阴茎宛若直挺的肉棍一样试图破开脆弱的处子膜时,他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气,搂上了傅应时的脖子,讨饶道:“你太大了……我们不然,不做了吧,好痛……太粗了——呃啊啊啊啊,不要插了,好痛,唔啊……!”
傅应时恍若无闻。毕竟他开始之前就说了让周阎“忍忍”,而不是他会停下。
面对着那人的祈求,他也不过是诡异地眨眨眼睛,顺应着本性继续挺入,这才惹得那人骤然拔高音量,发出高亢的淫叫。
“傅应时,停一停,太大了……唔唔,嗯——逼会坏掉的,会被撑破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肉色的男根在被破了处的小穴里缓慢地抽送,一抽一插间带出点点血色的黏液,大抵是处子血。傅应时见状,掐着周阎大腿根的手微微松开了,动作也变得舒缓,他俯身在周阎身边,嗓音沙哑,“乖一点,一会就好了,嗯?老公给你把小逼操透了就不疼了,骚逼不会坏的,放松一点。”
周阎发现傅应时在做爱的时候会性情大变。刚见面的时候以为他是那种清清冷冷的好学生,上了床才发现他这个人很色情,专挑那样的话说。
总之很会让人羞耻。
他被傅应时引导着,在情欲的牢笼里辗转,嘴里的称呼也变了味:“慢点,老公……哥哥,傅应时,真的好粗……”
其实傅应时很有耐心,感受到周阎神经都是紧绷的,耐着性子缓缓地操了好一会,只听身下那人的叫声由痛苦变为爽慰,连尾音都虚虚的、软绵绵的,他周阎停下,摸着被鸡巴干得绽开的肉花,沾了一点喷溅出的淫液涂抹在逼口上,说:“周阎,不疼的话,我们快一点好么?”
周阎眼底一片氤氲,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嗓子哑哑的,“傅应时,可以了,用力一点……小逼,好痒——”
双性的身体敏感至极,随着傅应时加快了速度的动作微微颤抖起来,苍白的小腿夹在傅应时的腰上微微痉挛。头止不住地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微微张开的嘴巴不断吐出细密的呻吟,“哈啊……好厉害,傅应时……好大,干的好深……呜啊,大鸡巴,好厉害……”
傅应时的动作真的很猛,一时间,偌大的屋子里充斥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周阎低低的浪叫。
突然间,傅应时的鸡巴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引得周阎的叫声从娇弱柔媚陡然升高,哀哀地,颇有些可怜,“啊啊呜……要被操烂了,好爽,顶到……骚点了,啊哈啊……傅应时,干我,求你,再深一点……”
傅应时听到他断断续续的渴求,掐着他腰肢的手骤然发力,一味地凌虐那温润如玉肌肤,仿佛要掐出淤青似的,“周阎,你怎么能这么……这么骚呢,嗯?刚被开苞完就开始求操,是不是今天要是别人发现你在自慰,你也能这么和他们上床?”
他看着那人被操得失了神志,咬咬牙问:“周阎,你看着我,”他捏着周阎占满口水的下巴,问:“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能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阎颤抖着摇头,勾起唇角,半眯着眼往下压傅应时的脖子。他们唇齿相隔也不过几分,吐出的热气在不断蒸腾。
周阎说:“不会,只有你,傅应时……”他神色痴痴的,脸颊泛泛的红,茶色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完全是被情欲操控了的样子,磕磕绊绊说:“哥哥,老公……好厉害,我只有你,我只想要你。”他说着,一双汗涔涔的手扣住傅应时后脑,微微起身,主动吻了上去。
他们唇齿相接,不分你我地交换着彼此的体温。
这一吻有好久,久到夏天午后蝉鸣都消弭在耳边,久到世界只剩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傅应时操干的动作顿住了,他在周阎结束这漫长的吻时一时间没有继续。
半晌,他才缓缓说:“周阎,没有炮友会在做爱的时候接吻。”
周阎说:“你看着很生气哦,我想哄哄你。”
“哄我……”傅应时“嗤”地笑了一声,重新抽插起来,力气比先前还要大很多,“你觉不觉得我们很暧昧啊?”
周阎在此之前从来没想过比做爱还要暧昧的事是接吻,或者不经意间的一句话。
不过在这个肉欲泛滥的时代,多的是人看对眼了就能上床。只是追逐性快感就够了,谁还愿意把自己的真心拿出来供别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