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化解了莽荒郡守滴心结后,苏祁安带着直属队,一路朝着西州城而去。
经过几日的功夫,他们终于回到了西州城,看着视线尽头屹立的巍峨城池,众人心潮澎湃,脸上写满了激动。
只有回到了西州城,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回家,离开西州这么久,期间经历了大小无数的凶险,最终还是平安化解危机,也是平安归来。
众人在城外没有停留多久,一声令下,随即快速进城。
众人的进城,并未引发什么骚动,这是在离开莽荒郡城前,关于苏祁安的行动,就已经告知了西州城。
城内的亲朋好友,早就下令,不用迎接,也不必大张旗鼓,在看到属于直属队兵士的衣着,不用检查,直接迅速通过。
就这样,苏祁安他们很顺利的进了城,为了不引发骚动,进城后的众人没有停留,一路直奔州府而去。
好在城内的兵士,得到了消息,早早的侯着,等看到直属队的踪迹,第一时间将消息通报,同时让出一条路,迅速通过。
直属队的人距离州府约莫十几丈的距离,翻身下马,除了少数几位心腹,像苏勇、童战外,其余大部分人,皆是在城内兵士的示意下,去往已经安排好的住处。
直属队分开,苏祁安带着几人进州府,那叫一个一气呵成,就算沿途百姓看到了这些极速穿行的队伍,最多也只是感到诧异,绝对不会想到,着支队伍会是他们的王爷。
苏祁安踏进州府,府邸内有着无数的人影晃动,一眼看去,能够看到州牧罗清远、监察院院长林苑之,秦淮、薛穆修等政务司的高层,最重要的,还有苏祁安的三位夫人,秦子音、陆小婉、苏凤舞三女。
它们齐聚一堂,来回在府邸中堂踱步,默默等候消息,随着时间流逝,忽然,府邸前院响起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然后,众人目光看去,苏祁安的身影出现,众人脸上露出惊色,随即快步上前,皆是上下打量一番,而后开口道。
“你小子这次走的真是够久的,这一去就是快一年,这一年的时间,每每听到关于你的消息,都让老夫心里打怵,好在你小子最后平安归来,老夫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可不是,当初你可说只是去宁州一趟,祭拜战死的范兄,但谁承想,你小子的胆子竟然这么大,直接对苏泰出手,还与苏康联手,搅动大凉东北天翻地覆,本州听到消息,可是担惊受怕好久都没能睡好觉。”
“幸好最后一切顺利,但祁安小子,你要是在来几次这样不打招呼,本州的心脏早晚会出事。”
苏祁安回家见到一众亲朋好友,首先迎来的就是林苑之、罗清远二人的责备。
苏祁安全程听着,没有开口反驳,反而脸上露出嘿嘿的尴尬笑容。
听起来二人是在怪罪,但还是担心苏祁安的安全,毕竟,苏祁安去的地方是大凉东北,本身就是苏泰和荣人的地盘。
说是羊入虎口一点不为过,能够在祭拜结束后,趁早返回这才是上策,苏祁安在出发前,就是像他们这样保证的。
可苏祁安去了宁州后,完全没有按照先前答应的承诺,不仅没有尽快回来,反而留了下来,潜入苏泰的后方,来一出与苏康的里应外合,一举将苏泰建立的赵凉国给打的分崩离析,最后彻底被肢解。
而后,在苏康的陪同下,一路过赵、东、越、南四州,方才回到了交州。
在过境四州,也没有半点省心,先是在东州来了一场大清洗,后面在南州期间,与州牧顾华的关系搞僵,导致二州边境通道关闭,最后又和越王来了一手什么合作。
苏祁安这么做,给三州肯定带来了一些麻烦,但他们没有怪罪的意思,就眼下稳定下来的三州,完全可以做到,不靠外界各州,来个割据一方,也能好生平稳发展。
说起来,他们最担心的还是苏祁安的安全,别看这一路的惹事,最后还是平安回来,但谁能保证苏祁安次次如此?
所以二人心里早就下定了决心,待到苏祁安回来后,一定会约束他的行动,绝不允许在随意擅作主张,离开三州,去二皇一王的地盘随便的溜达。
如今贵为永川王,在大凉也是有身份的,更是三州之地的实际掌权者,是三州百姓心里的精神寄托。
要是在随便离开,他们可对不起三州的百姓,听着二人的训斥,苏祁安笑着连连点头,一脸郑重表示,后面绝对不会在出现这样的事。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也不会在擅自离开三州了,会待在三州修养。
听到这话,二人的脸色明显缓和一些,就在二人开口想要再度说什么,苏祁安连忙岔开了话题,问道。
“对了,听闻在我走的时候,苏哲联合北边的萨尔德进攻甘、西二州?战况如何?”
林苑之、罗清远二人没有开口,目光示意薛穆修、秦淮等政务司高层。
几人上前,连忙道,“回先生,苏哲和萨尔德的进攻,并不强,只有一两万人,看样子多半是试探,在主母的安排下,还是很顺利的打退了他们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