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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霖再睁开眼睛,发现居然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稍微动了一下,立刻表情扭曲,缓了好一会,才适应身上的酸痛无力。正要起身,发现枕侧有个盒子,他有些纳闷地费力打开盖子,才发现是那把玉雕的剑柄。
尚霖登时气了个好歹,却也没力气把东西丢出去,只能在心里亲切地问候厉晚竹的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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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他姿势扭曲地下了床,发现平时伺候他的小厮走了进来。
尚霖嗓音沙哑得很:“我怎么回来的?”
“是厉少爷送您回来的,吩咐小的转告您,最近不要去他那边了。”小厮低着头,“您现在用膳吗?”
“用个屁,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尚霖心里一阵烦躁。
“这……小的不知……只是厉少爷临走还说一定要把粥给您温着,醒了给您拿过来。”
“他煮的?”
“是。”
“……拿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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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发生了什么很容易猜到,尚霖下午只去教中随便一逛,就得知了丧鬼背叛幽月教,被喜鬼杀害的事情。
怪不得直接走了,原来是他主子那出事了。
“嘁……”尚霖翻了个白眼,回了自己的房间,不再去管幽月教里为了夺权勾心斗角的人了。反正他们不敢来找自己的麻烦,尚霖索性继续在房间里专心炼蛊,两人不闻窗外事地过了七八天,厉晚竹始终没有回来。最开始尚霖还有点不适应,但是乐得清闲,可到后来,他体内的不渝情蛊几乎要闹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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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深夜,厉晚竹被热醒了,他睁开眼,感觉浑身燥热难当,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想下床喝水才发现自己正两腿夹着被子,磨得穴口一阵麻痒。
“唔……”体内一阵情欲翻涌,尚霖这才明白是蛊毒发作了,他忍不住揉搓了几把胯下硬挺的性器,只觉得后穴更加难耐。
“该死……”尚霖艰难地踢开被子,把手伸进了亵裤里。后穴里空虚的痒意几乎蒸发了他所有的理智,只能伸进手指不得章法地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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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不够……
尚霖又加了一根手指,过了没多久忍不住又加了一根,深红的穴口被完全撑开了,隐隐有种撕裂的痛感,但是这些都敌不过深处叫嚣的痒,他够不到那些地方,就算是时常被厉晚竹肆意玩弄、轻轻一碰就会引起一阵战栗的那点,也根本找不到。
尚霖快被折磨疯了。他第一次抚慰自己的后穴,又是在这样情蛊发作的要命关头,本来就没有技巧,急躁之下更是摸不到诀窍,非但没有缓解情欲,反倒把欲火烧得更旺,自己倒累得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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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滚间,尚霖碰到了什么东西,坚硬的、带着棱角。他艰难地伸手摸了摸,发现是那个厉晚竹留给他盒子,里面装着按照厉晚竹佩剑雕的玉雕。
尚霖喘息着,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把那剑柄玉雕拿在手里,直接要往后面送,但是这个姿势不太好使力,只能艰难地吞进一个顶部。尚霖翻了个身,躺在床上,打开腿,无力地把那剑柄对准了自己早已湿润的穴口,慢慢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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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尚霖推到一半,剑柄的棱角正好顶住了体内凸起的那点,当即浑身一软,瘫在了床上,高高翘着的性器抖动着,吐出一小股白浊。
“呼……呼……”这刺激太强烈,尚霖喘了好一会,才从那要命的快感中缓过来,后知后觉发现欲火更盛,他几乎难以控制地再次握紧了那剑柄的把手,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只是他没再幸运地碰到那点了。
“呜……呜……”
喘息声和交合处的水声在深夜里格外响亮,而且自己又是在搞自己后面……尽管没有旁人,尚霖还是十分难为情,竭力忍住呻吟,但还是漏出几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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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够……见鬼,平时厉晚竹只需要勾勾手指就能让他欲仙欲死,自己来做却这么费力,怎么会这样……偏偏他还不在……厉晚竹怎么还不回来……
尚霖咬牙,一边思绪混乱地抱怨着,一边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深处却还是一阵饥渴的空虚。
只是这样还不够……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握住那剑柄,狠狠地一入到底——当时厉晚竹玩他的时候,都没有把剑柄插入这么深。但尚霖没想到,这一次,那凸起的棱角正好顶在了肠壁上脆弱的那点,随着剑柄猛地深入,整个翘起的棱角都抵在那处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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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尚霖浑身一弹,仰着头尖叫,白浊射了自己满身。这迟来的高潮过于激烈,尚霖目光涣散,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腿根都在抽搐。
汗湿的发粘在脸侧,床上白皙瘦弱的躯体整个都染上了情欲的红色,尤其是黑发间露出的晶莹耳垂,而这张陷入情欲的脸远比平日更加艳丽,诱人得很。
尚霖殷红的唇无助地微张,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但是情蛊这样气势汹汹地发作,只发泄这一次是不够的,他胯
', ' ')('下的性器还是半硬的状态。尚霖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又握住了那剑柄,抽出来一些,再次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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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
要快点……还不够……还不够……厉晚竹平时是怎么做的……
尚霖不自觉地想着,他太渴望厉晚竹了,如果现在见到人,他愿意做任何事,只求厉晚竹捏住他的乳首,掐住他的腰肢,狠狠地操他一顿,最好操到他神志崩溃、叫都叫不出声……
厉晚竹……厉晚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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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好想他……
尚霖隐隐感觉自己似乎情绪失控了,眼泪断线似的落下,所有的思绪都被厉晚竹这个人占据,恍惚间,好像那个人真的来到了身边。
“尚霖……乖……”他温柔地把尚霖圈在怀里,取代那根带着棱角的死物,把粗大的性器插进渴求许久的穴里,深入浅出地顶弄着那点,又伸手去抚慰尚霖胀痛的性器,让他扭着腰沉沦,“尚霖……尚霖……”
“呜……”尚霖没多久就在他手中一泻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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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情潮褪去,屋里只有一个人的喘息。尚霖躺在床上,意识已经从恍惚中清醒,眼泪却仍止不住地流。
他这辈子的眼泪好像都是因为厉晚竹。
尚霖用手臂盖住眼睛,竭力平复着心中难言的凄凉,过了半晌才咬牙挤出两个字:“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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