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如期而至的南屿之被校领导迎进报告厅,只是他走路缓慢,脚步一深一浅的打颤,脸色也不太好。
助理一边走,微笑着解释道“南总昨日扭伤了,所以可能有些不便。”
校领导一听,自然是先表示‘原来如此’,然后又大肆夸赞了南屿之一番,继而谈笑风生的各自落座。
重点医科大学的学校可不小,一路走过来,南屿之时不时能摩擦到后穴,引来一阵阵的肿痛,浑身青紫的地方也在暗暗作痛,好不容易的轻轻坐下,双腿合不住的轻轻战栗,幸好没有人看到。
看人都已经坐定,肖主任面对着坐无虚席的观众席,嗓音洪亮的对着话筒说道“那咱们的交流会就正式开始。”
接着就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彻响整个报告厅。
不知何时,后门处,一身白大褂的白霁平静的站着,双手插进大褂的兜里,面色如常,本来就白的皮肤在黑色干净的短发衬托下,显得禁欲非常,加上近一米九的身高,简直是不可忽视的发光体。
他笔挺的站着,以门框为掩体,微微错身就能看到讲台中间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下,是他略带潮红的脸,双手表面是交叠一起,但指尖却被掯的发白,微笑温和的脸上,渗出丝丝虚汗,一看就是在硬挺着。
他本不应该来这里,只是听刚才来卫生室的人说要准备交流会的问题,等都收拾好后,又上了两节课,才鬼使神差的来这看看,想不到南屿之真的来了。
不一会,就中场休息了,学生们零零散散的去上厕所,南屿之直挺的脊梁,才有所缓和的耸了耸,双臂撑着桌边,稍稍借点力气。
本以为可以稍微松懈片刻,不想后穴中一股热流,让他脸色煞白。
难道...又流血了?表面上强撑着笑意,但身体早已僵硬,慌乱不已,眼底划过浓浓的悲伤。
真是做的太狠了,他现在身上无一处不叫嚣着疼痛,尤其是早上醒来,内裤上流了一滩鲜红黄脓的血渍,顿时就吓得不行,虽然很久没跟人....但是他记得回来时,明明清洗了,怎么会这样?
“南总,南总....”
南屿之急忙回神,顶着满额头的汗,虚弱的浅笑“怎么了?”
说话的是一名女学生,手里端着水一小包自封袋的药,想起白霁交代的话,面露为难的说道“那个,这个是我们校医队让您吃的,不过您不用担心,他说只是普通的消炎药和维生素”
女学生说完心都要跳出来了,好端端的让人家老总吃什么药啊,可是白男神的话她又不能不听,真是太难了。
看着放在眼前的药,南屿之有一瞬间的恍惚,脸上又白了一层,还以为是秘密让人知道了,眼神微勾,磕磕绊绊的说道“不用....我没事,谢谢。”
女学生依旧没走,眼睛里光波潋滟,想起白霁说的后话,如果南屿之执意不吃。
那就.....“可,白霁说如果您不吃的话,应该撑不完交流会。”
白霁?南屿之心瞬间可感受的一沉,原来他来了,还以为....
“他来了?”
虽然不明白堂堂裕华集团的老总为什么会认识男神,但她还是配合的微笑点头“来了呀,刚才还在....咦...人呢,在哪呢,穿白大褂那个就是。”
女学生兴奋的指着离去的背影,南屿之随着视线看去,真的是他。
---
交流会差不多是五点结束,南屿之刚起身,私人的手机就响了,是一条简讯:往南,实验楼门口等!
发完这条短信,白霁就已经在等了,他不确定南屿之会不会来,人家是老总,一分一秒都金贵着呢,没必要花时间在这里。
直到走廊里回荡着皮鞋的声音....
疼...真的很疼..从来不知道还能这么疼。
为了不露囧态,南屿之走几步就要扶着墙歇一会,后穴的疼掩盖了一切,每走一步都像是撕裂。
他抛开了助理,以在学校四处看看为由头,算得上艰辛的往实验楼门口走来。
一个拐弯,南屿之看到了尽头的白霁,他整个人靠在墙上,一身没有脱去的大褂显出几分疲色,黄昏的光照在他的侧脸,优美的下颌线变得柔和,说不出的帅气逼人。
应该已经等了很久了,南屿之也很想快点,本来答应交流会,就是为了他,但是他现在真的寸步难行。
似有心灵感应一般,白霁暮然抬头看去,视线就此定格在他的身上。
男人有点慌乱,扶着墙有点站不住的滑稽,与他一身不菲的西装有些不符。
收回目光,白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脚下迈开步子,向他走了过去。
“南总”
把人带到卫生室,反手就关上了门。
医务室不算小,两边靠墙各三个床位,中间都有帘子隔开,靠窗一边一张桌子,是他和郭老师的位置,隔间还有药房,一般拿药的护士会在里面办公,但是今天有事临时回家了,只有白霁
', ' ')('一个人在。
白霁指了指最里面的床位,示意他坐过去。
自己把灯打开,窗帘拉上。
“把裤子脱了”
听言,刚坐上去的南屿之瞬间石化,眼睛破天荒的迟钝。
没有多看他,白霁转身进入隔间,一会,再出来时,已经带上了口罩,医用手套,端着医用托盘,里面摆着基本的医用工具。
看他一动不动,白霁又重复了一遍“南总,麻烦把裤子脱了。”
看到他手上的工具,南屿之才没有想歪,但是脱裤子也挺难为情的,低下头,一向镇定的脸上飞来一抹红晕“不用...我没事...”
口罩蒙住了他半张脸,只留下一双凌厉的眼睛,见人真的不愿意,就放下了托盘,开始常规的询问病情“有发烧吗?”
属于医生职业的冷漠语气,让南屿之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幅度几不可见。
“流血的情况?”白霁继续问,语气中就像对待一个寻常的病人。
南屿之立即瞳孔一缩,想起自己刚才上厕所时,垫的纸已经被浸透,脸色煞白“没...没...”
“脱裤子”
没等他说完,一句冰冷的声音压过来,只见白霁又重新拿起了托盘。
不知道为何,明明小自己十来岁的白霁,却透着不容反抗的威慑力,南屿之觉得自己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
在僵持一会的目光相逼下,悉悉索索的皮带咣当声终于传来,褪下内裤,下半身一丝不挂的直面白霁。
一眼都没多看,白霁手臂一伸把人压在床上跪趴着,双膝抵着床沿,让患处能够看得清楚。
这害羞的姿势让南屿之脸色羞红,低下头他能看到双腿间耷拉的性器,他一向手淫都很少,所以跟自己的下半身算不得好朋友,但是今天南屿之却觉得它像自己一样可怜,害羞的蜷缩着。
“唔....”凉凉的医用棉花带着液体在后穴口擦拭,南屿之疼的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打颤,双手紧抓着身下的棉被,咬紧牙关的闷哼。
望着一圈圈的棉花粘上浓黄的粘液,一个个的被扔进垃圾桶,冷冰冰的眉头紧皱,显然没有想到已经感染化脓了。
人离开一会,不一会脚步声又回来了,忽然有什么抵在穴口慢慢插进后穴,就听到南屿之痛苦的倒吸一口凉气。
“嘶.....不要...白霁。”
疼的他睁不开眼睛,腰没力气的撑不住,直接塌了下去,感觉后穴的东西又插进几分,身体不受控的痉挛,眼角一热哭了出来,如若游丝的央说道“不要...不要这么折磨我...白霁..”
我实在受不住了,再来一次,会死的。
他的哀求好像无济于事,后穴的东西又推进几分,疼的他几乎昏迷过去,连连哀嚎。
南屿之把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觉得自己像被人当成母狗一样,一时间心脏的闷疼比身体的更甚,眼泪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没有热水,所以会有点凉。”
相较刚才,白霁的声音温和很多,但还是没什么人情味。
南屿之疼的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蔫蔫的趴在被子里抽泣,不等他缓和,忽然穴里传来一阵冰凉,之后是火辣辣的疼,刺激的他清醒不少。
“啊....啊...啊...”
医务室里充斥着男人狼狈的痛哼,大概是他头闷在被子里,所以声音不大,但是白霁知道有多疼,男人的衬衫上已经全部湿透。
昏迷与清醒之间,南屿之依稀听到有水声,腿间也有些湿意,好像不那么疼了,吃力的睁开泪水浸湿的眼睛,从腿缝中竟看到褐色的液体流出,应该是从后穴出来的。
白霁镇静了许多,把接的浓水倒掉,抽出湿纸巾把男人的大腿、腿心都清理干净,拿出早备好的栓剂轻轻推进两厘米后,抬手让人侧卧在床上。
在专业技术上白霁的能力是不用质疑的,只是他还不是一个好的临床大夫,想起郭老师每次对待病人都有无数的话,什么天南海北的俏皮话,把病人的紧张情绪压到最低,他就由衷的佩服。
而不是像南屿之这样,病是治好了,却被自己折腾的半死。
', ' ')